687全殲,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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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大人,他們殺過來了。 ”
一名韃子正紅旗士卒,匆匆忙忙的闖入內院,對着巴圖喊道。
“什麼,白蛇軍這麼快殺進來了,漢軍正藍旗那一千多奴才都是豬嗎?
這纔多麼點時間,他們守不住了?”
巴圖聽後,還以爲是白龍軍打進來了,吼道。
“不,不是的,大人,是漢軍正藍旗那些奴才們反水了,他們殺了我們的人,朝我們這邊殺過來了。”
那個韃子士卒看到巴圖誤會了自己的話,趕緊解釋道。
“什麼,漢軍正藍旗那些奴才敢背叛我們,找死!”
結果,巴圖聽到手下士卒這麼一解釋,知道漢軍正藍旗將士倒戈後,反而更憤怒了。
“殺啊!”
而這個時候,外院不遠處已經可以聽到喊殺聲,許幽率領的兩百漢軍正藍旗的士卒,已經衝殺了過來。
巴圖看到這些殺過來的漢軍正藍旗將士,眼神陰沉,閃爍着怒火,對身後的韃子和蒙古兵喊道:“跟我衝,殺光這些反叛的狗奴才。”
許幽這個時候帶人殺過來,直接打亂了巴圖的佈置,讓他只能硬着頭皮,帶着手下近七百韃子和蒙古兵衝出去了。
噹噹噹!
噗噗噗!
兩支人馬直接撞到了一起,刀戟碰撞,發出金屬顫音,還有一陣陣刀鋒劃破人體血肉,發出的獨特聲音。
雙方廝殺成一團,許幽衝殺在最前面,直接和巴圖戰到了一起。
因爲許幽認識巴圖,直接此人是這些韃子的最高將領,當然想先將他幹掉了。
“狗韃子,給我死。”
許幽怒吼着,雙眼冒火,揮舞着手裡的長刀,直撲向巴圖,兩人混戰在一起。
只不過,兩人武藝都很厲害,一時難分高下,而且雙方出招都是狠辣至極,刀刀奪命,都想先將對方殺死。
“啊啊!”
慘叫聲不斷響起,有韃子兵的,也有殺過來的那些漢軍正藍旗將士們的。
“許老弟,莫慌,大哥來支援你了。”
片刻後,後面任塔也大吼着,率領百餘漢軍正藍旗將士,趕了過來,加入戰團,讓混戰更厲害。
“哈哈,任大哥,爲弟知道,你會來的。”
許幽逼退巴圖,看到已經殺到自己身邊的任塔,笑着說道。
噗嗤!
任塔在兩個同伴的掩護下,一刀砍翻一個蒙古兵,殺到了許幽跟前,與其並肩而戰,眼睛瞥向他。
“哼,等打完這一仗,看大哥怎麼教訓你,讓你不聽指揮,擅自行動。”
“哈哈,好,只要這一戰打完,做弟弟的還能活着,到時候大哥怎麼懲罰爲弟,我都無怨言。
但現在,讓咱們兄弟倆聯手,先幹掉巴圖吧。
這個狗韃子從沒正眼看過咱們,天天‘奴才、奴才’的叫着,今天讓他死在咱們這些奴才手裡。”
許幽大笑一聲,對着任塔迴應道,眼睛隨即盯着對面的巴圖,殺意沖天。
“正合我意,一起,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宰了他。”
接下來,隨着任塔應道,兩人同時朝着巴圖攻殺過來。
而外院裡,此時隨着後面近一半的漢軍正藍旗士卒,不是跟着許幽他們殺向韃子,是放下兵器投降。
很快,前面已經和白龍軍將士們,廝殺到一起的漢軍正藍旗將士們,發現了後面的異常。
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負責指揮戰鬥的那個副參領,也已經被殺後,這些士卒也全都喪失了戰意。
“所有人聽着,放下武器投降,可以免死。”
韓銅騎馬過來後,大聲吼道。
隨即,前面五六百人的漢軍正藍旗將士,一個個都面面相覷,隨即一個接一個的放下手裡的刀槍,選擇了投降。
“崔磊,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韓銅對着一名白龍軍旗將問道,實在是戰事順利的讓他有點沒想到。
“回稟將軍,好像是後面有一部分漢軍正藍旗的人反水了,竟然返身朝內院殺過去。
讓這些漢軍正藍旗的士卒,一個個全都喪失了戰意。”
一名白龍軍旗將走到韓銅跟前,彙報道。
“哦?是嘛?竟然還有這種事,看樣子韃子手下的漢八旗人馬,還是有很多人不是真心給韃子做奴才的。
現在傳我命令,立即殺入內院,誅殺所有韃子,對了,要是能俘虜一些韃子,那當然更好了。
戚將軍派人傳話過來,讓我們留下韃子俘虜給他,對於那些反水的漢八旗將士,不要對他們出手。”
“是。”
“所有人,跟我殺進去,誅殺所有韃子,殺!”
隨着韓銅下達命令,白龍軍將士便也殺入內院。
隨即,這處富商豪宅的內院裡,喊殺聲,慘叫聲,刀槍碰撞聲,火銃聲等等,動靜一直持續下午天黑,才漸漸結束。
入夜後,涿州城百姓基本都領取到了少量的糧食,足夠他們食用一段時間,家家升起了燈火。
“報告將軍,韓將軍回來了。”
涿州城府衙內,一名白龍軍士卒來到戚威跟前,彙報道。
“是嘛,老韓回來了,看樣子城的韃子已經被全殲了,我想象的要快不少啊!
走,去迎接一下韓將軍他們。”
當戚威走出涿州府衙時,正好看到韓銅已經率領大隊白龍軍將士過來。
“哈哈,老韓,看樣子是旗開得勝了,速度很快嘛!”戚威笑着對韓銅喊道。
韓銅翻身下馬,走到戚威跟前,微微一笑:“也我想的順利。
本以爲要想消滅這兩千餘困獸猶鬥的韃子,咱們至少要付出六七百人的傷亡代價,耗時兩天時間。
可結果,只有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傷亡不過兩百餘人,完成了任務,這主要得賴於那些漢軍正藍旗人馬的臨陣倒戈。
老戚啊,這次沒給你帶回多少韃子俘虜,只給你帶回三十九名受傷的韃子傷兵,和五十餘名蒙古兵俘虜。
倒是漢軍正藍旗的俘虜,足有九百餘人,其有三百餘人,還是臨陣倒戈返身殺向韃子的好漢。
我建議,對這三百餘還活着的漢軍正藍旗俘虜,從厚優待,不能將他們和那些普通漢八旗俘虜一樣對待。”
“哦?還有這種事,這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個值得商榷的事情。
或許以後我們還會遇到更多這樣的情況,是該制定一些區別對待的俘虜政策。”
戚威聽後,也是眼睛一亮,露出思索之色,沉聲說道。
但隨即,戚威便對韓銅招呼道:“走,老韓,先進府衙,這件事咱們仔細商議一下,然後再一起呈報爵爺,讓爵爺定奪。
另外,帶你去看看咱們這一戰的收穫,狗韃子搜刮全城的錢糧,最後卻便宜了我們。”
在這一天夜裡,遠在涿州北面四十多裡外,一萬多韃子人馬正紮營在這裡。
而這處韃子大營,坐鎮的正是這次阿濟格派出,南下劫掠的大軍主將杜度。
隨着從涿州城逃出的正紅旗韃子人馬,一路逃到這裡,很快杜度也知道了涿州城的戰事。
彭!
“哈齊耶這個狗奴才,真是廢物。”
杜度得知了哈齊耶在涿州城吃了敗仗,甚至都已經被白龍軍誅殺時,直接將身旁的一個烤架踢翻,怒聲吼道。
然後,杜度看向旁邊一個韃子將領,冷聲問道:“到現在爲止,從南面涿州方向撤回的士卒,有多少了?
哈齊耶那狗奴才在涿州城的損失,統計出來沒有?”
“回稟貝勒爺,目前返回的正紅旗人馬有兩千餘人,其餘蒙古鑲黃旗,漢軍兩藍旗四千餘人。
不過,依舊有近五千人馬沒有回來,除了在涿州城損失的外,還有一部分應該是走散了,沒有找到我們大營的方向。
貝勒爺,這一次正紅旗在涿州城至少傷亡了近千人馬,損失可是不小。
根據回來的人彙報,他們是遇了李子霄的人馬,一開始被對方矇騙了,還以爲是普通明軍,結果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哼,全都是藉口,爲他們的大意和失敗找理由。”杜度氣還沒消,呵斥道。
“咳咳咳!”
杜度吼完後,便劇烈咳嗽起來,一屁股坐回虎皮座椅。
“貝勒爺,你沒事吧。”旁邊一個韃子緊張的問道。
“沒事,老毛病了,死不了。”杜度擺擺手說道。
原本歷史,杜度應該在今年六月份會病死,但這一世卻沒死,但也是重病纏身。
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但他依舊帶病參與,這次韃子入關劫掠的戰事。
“讓回來的正紅旗的人馬,好好休整,我們在等一天,便拔營北,和阿濟格主帥他們匯合。”
杜度癱坐在虎皮大椅,結果旁邊侍從遞過來的一碗苦藥喝下,然後對旁邊的將領,說道。
“貝勒爺,咱們這樣走了嗎?”
旁邊立即有韃子將領,不甘心的出聲說道。
杜度瞥了那人一眼,冷聲問道:“不然你還想怎麼樣?讓本將帶你們南下,到涿州和李子霄的大軍拼命去?
你們別忘了,這次我們入關是來幹什麼的,再者說了,那個李子霄有多難對付,你們難道不清楚嘛!”
那個韃子將領被杜度這麼一反問,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杜度知道,手下韃子將領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吃了這麼大的虧,卻不報復,這真不是他們韃子的作風。
但這一次,他不得不做一次縮頭烏龜,即便是在涿州吃了大虧,也不能去報復。
一方面,是因爲杜度知道南面來的是李子霄的人馬,另外一方面他已經收到阿濟格的命令,讓他們明天返回,然後離開京城附近,進軍山西。
“扎克哈!”杜度看向一名韃子將領,喊道。
“奴才在。”
“明日凌晨,你先帶三千人馬,押着我們這幾日抓來的漢人百姓北,我隨後午率大部隊押着其他錢糧再走。”
“喳,奴才遵命,貝勒爺。”
第二天天亮後,這處韃子大營衝出一大隊騎兵,然後他們便押着數萬百姓北去。
而到了午,杜度下令焚燬大營,率領萬韃子大軍,護着他們這幾日來,劫掠來的錢糧牲畜等物資,啓程北。
而涿州城這邊,戚威和韓銅明顯暫時沒打算離開涿州城,這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們處理。
同時,他們也已經完成了李子霄交代的任務,除了狠狠揍了韃子一頓外,也獲取了一處重要的的前哨站。
涿州城的位置,在戚威和韓銅看來,作爲他們白龍軍這第二次北征對付韃子的前哨站,或者叫物資轉站,最合適不過了。
李子霄的大軍爲什麼走的慢,是因爲他們攜帶着大量的糧草、輜重,不可能走的快。
所以,他們急需一個位置靠北,且易於防守的城池,用來作爲他們的物資轉站。
隨後,等他們在河北大地和韃子大軍打起來後,他們便可以近從涿州城內,隨時獲取糧草,彈藥等物資的支援。
同時,這期間衛宏也會組織人馬,源源不斷的將李子霄一早儲備的開封的物資,慢慢朝涿州運送。
要不是,要是讓在前線的白龍軍將士,等着從開封送來物資,黃瓜菜都涼了。
白龍軍此時算是一支半冷兵器半火器的隊伍,這讓他們相起韃子和以往的明軍,對於後勤更加依賴。
所以,戚威和韓銅在拿下涿州,重創韃子後,便沒有再繼續北,而是在涿州城等着和李子霄的大軍匯合。
“這些該死的韃子,真是畜生不如,一點人性都沒有,老弱婦孺不放過,俘虜同樣也不放過。”
這個時候,韓銅和戚威正站在昨日那處,韃子屠殺三千多明軍將士的菜市場站立,韓銅冷聲說道。
這個時候,韓銅看到的,已經是被白龍軍將士們處理過的現場。
他們已經將那些明軍將士的無頭屍體,和五大隊人頭京觀,全都處理了,不然韓銅會更憤怒的。
“爵爺說過,對待像韃子這樣,沒有人性,殘忍暴虐的傢伙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們不喜歡殺人嗎,那咱們以殺止殺,看看他們韃子到底有多少人能供我們殺。
他們不是喜歡虐殺嗎,那咱們來這樣對付他們,咱們老祖宗留給我們虐殺人辦法,多的韃子想都想不到。
他們不是喜歡擺京觀嗎,那咱們日後用韃子的人頭,在盛京城內擺一個大京觀。”
戚威在旁邊,聲音冰冷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