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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桌菜竟然是楚璉做的!
她咬了咬牙,瞬間對楚璉不滿起來。
輕輕拍撫着女兒後背,韋貴妃心疼的詢問樂瑤公主,“好些了沒?”
樂瑤公主吐的小臉慘白,好不容易纔止住,接過宮女手中的茶盞,抿了一口茶水,這纔好受點。
“母妃,您說,父皇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一緩過氣來,樂瑤公主眼眶一紅,眼睛眨巴兩下就掉下淚來。
承平帝后宮公主不多,而樂瑤公主又是年紀最小的一個,之前一直是宮中最受寵愛的,以前承平帝幾乎一句重話都沒對她說過,如今陡然對她發火,竟然還是因爲一盤噁心的菜!
這讓向來要強的樂瑤公主怎麼能甘心!
韋貴妃瞧見女人眼睛委屈的像是一隻紅兔子一樣,連忙摸摸她的頭安慰,“瑤兒怎麼能這麼想,你父皇一向是最喜歡你的,今日只不過心情不好,牽連到你而已。”
樂瑤公主抽了抽鼻子,埋頭在韋貴妃柔軟的懷中。
韋貴妃輕撫着女兒柔順的秀髮,心卻仍然還高高提着。
看來她還是低估了葉蕁那個賤人在聖上心中的地位,不過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一個賠錢貨而已,都已成婚了,聖上居然這麼重視。
韋貴妃雖然心疼女兒,但她不能一直陪着女兒,午後還有狩獵活動。
到時,聖上會帶着文武官員去山林中狩獵,而剩下的女眷這邊就需要她來主持。
不一會兒,韋貴妃就匆忙離開了。
在帳篷門口碰到了安敏縣主。
“安敏,你好好陪着樂瑤,這孩子今日心情不好。”臨走前,韋貴妃這麼交代道。
安敏縣主忙恭敬的應了一聲。
等韋貴妃離開,她果然進了帳篷安慰樂瑤公主了。
帳篷內,樂瑤公主突然一聲驚叫,而後她瞪大的雙眸帶着難以置信的怒火,“表姐,你說什麼!父皇那桌菜是楚璉做的?”
比樂瑤大了兩歲的安敏縣主神情凝重,微微點頭。
“不錯。”
得到確定的樂瑤公主牙關緊咬,恨不得此時能弄死楚璉。
她在宮中得聖寵,囂張跋扈慣了,兩次吃癟被承平帝訓斥竟然都是因爲楚璉,加上她心中那點隱蔽對賀常棣的小心思,到現在,她是真的將楚璉恨上了。
幸好她根本不知道承平帝與楚璉的真正關係,否則,她定要氣瘋不可。
“啊!這個楚璉,爲何如此可惡!”樂瑤公主又氣又惱。
安敏縣主輕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表妹在這裡惱恨又有何用?既是不喜歡她,就親自出手讓她難堪便是,你我都是皇室宗女還用怕她?你別忘了,這個楚璉是什麼出生,現在說好聽了,是安遠侯夫人,說不好聽了,也不過是個破落戶而已。”
樂瑤公主聽安敏縣主這麼說,眼睛一亮,“表姐可有什麼辦法幫我出氣?”
午後,衆人都午休後在圍場前的廣場集合。
這處佈滿平整青草地的廣場用旌旗圍了很大一塊,事先已經被管理圍場的官員派人佈置好。
這其中有露天的馬廄,精緻的看棚,專業的射擊場,打理一新的馬球場地等等。
承平帝走在衆人之首,親自點着一會兒要隨他進入山林中打獵的人員名單。
大多都是武將,賀常棣、小郡王陸泰、鄭國公府的小世子等人都赫然在列。
這其中居然還有司馬卉這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
一直立在承平帝身後的晉王突然朝着司馬卉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很是隱蔽,卻帶着別人難以察覺的溫柔和笑意。
司馬卉從小便被當這男兒養大的,聞言也只是笑着出列行禮遵命,行爲落落大方,一點也無一般女子的羞澀和窘迫。
她這樣瀟灑的舉動頓時贏得了周圍好幾個年輕武將欣賞的眼神。
承平帝這邊速度很快,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還要趕在天黑前回來。
於是衆人紛紛上馬,馬蹄飛揚,朝着山林中奔去。
就在承平帝等人剛離開時,樂瑤公主不顧身邊近侍和護衛的反對,跨上了獵場的馬匹,手中繮繩一抖,緊跟着就進了山林。
安敏縣主在遠處隱蔽的地方看着,眼中閃過一抹鄙夷,隨即就嘴角就揚了起來。
她轉身對身後陌生的宮女道:“看到了沒,告訴六哥,事情成了。”
賀常棣、何林、郭校尉等幾人被承平帝特意點名留在身邊。
此時不管是何林,還是賀常棣,都已經獵到了幾個野物,尤其是賀三郎,他箭法極好,幾乎是例無虛發,這會兒箭囊裡出去了五隻箭,沒有一箭是空的。
正因爲這樣,承平帝對他的臉色都好看了點。
前方密林,突然一隻靈動的母鹿閃過,承平帝舉起手中長弓瞄準正要朝着那個方向射擊,身邊護衛的聲音突然響起。
“聖上,不好了!”
承平帝一個分神,前方的母鹿一竄沒了身影。
承平帝低沉着聲音惱怒道:“何事?”
護衛一抖,但仍堅定的將事情彙報出來,“回聖上,樂瑤公主跟了過來,就在後方。”
“什麼?!簡直是胡鬧!”承平帝一瞬間臉色由晴轉陰。
樂瑤公主年幼的時候因爲備受承平帝寵愛,承平帝喜歡騎馬,平日政事之餘,經常會去皇宮內的馬場騎馬放鬆,所以樂瑤公主並非一般皇家的金枝玉葉,她自小就會騎馬,在承平帝特意訓練下,騎術其實不錯,完全不是楚璉那種半吊子可以相比的。
不過,儘管她騎術精湛,也不能掩蓋其實她還是個半大孩子的事實。
她騎的馬匹平日裡都是馴化好的溫順小母馬,而這獵場用來打獵的都是性格桀驁不馴的公馬,她年紀小,馬術再好也沒那個力氣去很好的掌控住烈性的公馬,這叫承平帝如何不擔心。
瞬間,承平帝眉心就緊皺了起來,“元洲,你帶兩人去後頭看着樂瑤,將她送到韋貴妃身邊禁足!”
元洲正是彙報情況的護衛名字,他領命後,剛要轉過身,身後就響起樂瑤公主的嬌喝聲。
“駕!”
承平帝伸手止住了身邊護衛要離開的動作,臉色更是難看,他帶着衆人停在原地等着樂瑤公主。
不多時,樂瑤公主果然來了。
她騎在高大的烈馬上讓人看了着實爲她捏了把汗。
樂瑤公主顯然也是看到這邊了,她笑着擡起一手與承平帝打招呼,“父皇!”
承平帝頭疼不已。
還沒等樂瑤公主到身邊,就怒道:“膽大包天,誰讓你來的,可有一點女兒家的樣子!”
樂瑤公主似乎是早料到承平帝會這麼說,她下巴一揚,看向司馬卉的方向,“父皇,司馬將軍也是女子,她也一樣來了,這是巾幗不讓鬚眉!”
承平帝沒想到樂瑤公主會用這樣的話反駁自己,胸腔中怒意更甚。
正當樂瑤公主騎馬接近承平帝這邊的時候,她胯下的烈馬突然毫無徵兆地揚起前蹄嘶鳴了一聲,隨後就發了瘋一樣的亂動……
承平帝眼眶一瞪,“快保護公主!”
此時他們這羣人,離的最近的就屬賀常棣和小郡王陸泰這邊。
不知道怎麼回事,樂瑤公主的馬明顯是失去了控制。
樂瑤公主因爲這樣突然的變故,嚇的大叫起來。
以前她騎的都是溫順的小母馬,哪裡見過這樣掌握不了的狀況,到底年紀小,頃刻臉就白了,嚇的下意識驚叫起來。
就算是經歷過前世的賀常棣,這個時候也來不及思考是救人還是不救人。
在這樣緊急關鍵的時候,根本就容不得人思考得失。
賀常棣和陸泰一同驅馬朝着樂瑤公主的方向極趕。
衆人都緊張的看着不遠處那驚險的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承平帝也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可惜……賀常棣和陸泰以及那些護衛還是都慢了……
畢竟距離太遠,遠水難救近火。
在賀常棣和陸泰趕到之前,樂瑤公主就被甩下了馬匹。
那匹公馬高壯烈性,樂瑤公主又不過是才十一歲的半大孩子,從這樣的馬匹背上摔下來,就算能保住性命,恐怕也要半殘了……
公馬一聲淒厲的嘶鳴,下一刻倒了下來,激起地上一陣微小的塵埃。
馬匹是被賀常棣一劍斬殺的,這匹馬已經瘋了,如果這個時候不及時斬殺,說不定還會踐踏到旁邊摔落在地的樂瑤公主。
所有人都急匆匆奔了過去。
陸泰小心將樂瑤公主抱起,他不敢亂動,怕碰到樂瑤公主身上受傷的部位。
承平帝滿臉震驚地來到陸泰身邊,“瑤兒!”
儘管樂瑤公主性子越發的不討喜,但之前總歸是承平帝最疼愛的小女兒,此時小女兒在他這個親爹面前受傷,他怎麼能不難過。
被承平帝這一聲喊,樂瑤公主似乎才中剛纔落馬的驚嚇中找回了意識,她朝着承平帝的方向看過去,下一刻就“哇哇”的大哭起來,“父皇,父皇,瑤兒害怕瑤兒疼!”
承平帝心口一糾,這位政治清明睿智的帝王面前幺女的哭救瞬間也是手足無措。
他只能笨拙的安慰,“瑤兒莫怕,父皇在你身邊!”
說完,承平帝又大吼太醫。
其實春獵是帶了太醫的,因爲圍獵總是會少不了一些小傷小痛,但太醫不隨着他們一起出來打獵,此時還在獵場的宿營地。
何林見承平帝臉色黑沉,連忙站出來,“聖上,太醫不在這裡,微臣精通些醫禮,讓微臣給公主瞧瞧吧!”
承平帝掃了何林一眼,何林立馬來到樂瑤公主身邊給她診脈。
樂瑤公主**着,何林的動作很快。
不少片刻,何林就轉過身,他眉頭蹙的很緊。
“到底怎樣!”承平帝很是瞭解自己身邊這位御林軍統領,在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時,就已經知道恐怕不太好。
何林要出口的時候,承平帝卻擡手阻止,隨後往旁邊走了幾步,示意何林低聲說。
何林組織了一下語言,神情越發凝重。
“聖上,恕微臣斗膽,樂瑤公主的左腿恐怕是保不住了……即便請到醫術高明的大夫,最好的情況也就是保住左腿,但是日後走路肯定是有些問題了。”
承平帝倒抽了口冷氣。
什麼?
自己女兒的腿保不住了?
何林是個極爲保守的人,說話做事都極有分寸,他不確定的事情從不會宣之於口,他既然說樂瑤公主的腿保不住,情況只會比他說的更壞。
承平帝閉了閉眼,很快平定了自己的情緒。
他走回到樂瑤公主身邊,這個時候,他已找回了所有的理智,此時在衆人面前的,不但是一個父親,也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容侵犯質疑的帝王。
“元洲,你帶人先送公主回去,到了營地,立即叫周太醫給瑤兒醫治。”
護衛元洲立即領命。
方纔雖然承平帝和何林故意避開了幾步說話,但是五感靈敏的賀常棣還是聽見了。
他心中微愕,沒想到樂瑤公主的腿竟然醫治不好了……上輩子,並未發生過這樣的事,那時候他臨到死都知道樂瑤公主還活的好好的。
元洲剛要從小郡王陸泰的手中接過樂瑤公主。
誰知,哭的撕心裂肺的樂瑤公主突然指着賀常棣,淚眼迷濛的哭訴道:“父皇,我要常棣哥哥送我回去,嗚嗚……”
承平帝一怔,他深潭一樣的視線掃了身邊的賀常棣一眼,他手中還拿着那把斬了烈馬的長劍,長劍的尖端還在滴着血,瞧着有一股肅殺的氣息。
其實樂瑤公主的這個要求很突兀也很不合理。
雖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在大武朝有些誇張了,但並不是說大武朝沒有男女大防。
賀常棣是有婦之夫,而樂瑤公主已十一歲,是半大姑娘了,在大武朝,女子及笄後就可嫁人,十二歲就有人家開始給家中女兒議親,樂瑤公主這個年紀已經要注意男女相處之間的距離了。
何況樂瑤公主發育的比較早,許是因爲環境好的關係,她比同齡的女孩子們看起來更成熟,實際上是隻有十一歲,可看着與十三四歲的大姑娘也沒多少區別。
樂瑤公主這句話一出口,立馬周圍就有許多雙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賀常棣身上。
有探究的,有嫉妒的,有鄙夷的,更有不懷好意的……
賀常棣並沒想到樂瑤公主會提這樣有些過分的要求。
要說他與樂瑤公主的交集,也莫非就是之前他爲了儘快進入承平帝的視線,利用上一世的記憶故意救了她一次,後來樂瑤公主找機會見了他幾次,那時候樂瑤公主才十歲,賀常棣哪裡會多想什麼。
後來他就去了北境拼軍功,今年過了年北境大勝後他纔回來,再見到樂瑤公主也是宮中的幾次宴會裡,見到了也不過點了頭了事。
賀常棣雖然從心底牴觸樂瑤公主的這種做法,但也沒有想的特別多,在他眼裡,樂瑤公主真還只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他站着一動不動,仍是那張冷酷的俊顏,清雋的氣質。
承平帝顯然也並不清楚女兒真正的心思,他想起去年賀常棣曾經救過女兒,現在想要讓賀常棣送她回營地,恐怕是因爲女兒對救命恩人的依賴。賀常棣因爲以前救過她,能給她安全感。
他看了賀三郎一眼,開口,“安遠侯,你送公主回去。”
承平帝都親自發了話,賀常棣只能遵從,他上前一步,從小郡王手中接過樂瑤公主,隨即帶着元洲等護衛,上馬直奔營地。
樂瑤公主腿上的傷不能耽擱。
承平帝瞧着賀常棣帶着樂瑤公主離開,頓了一頓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跨上馬,帶着衆臣朝着山林深處而去。
女兒受了傷,他也沒什麼春獵的心思了。
但是帶着這麼多大臣和勳貴子弟出來,直接返回又不太好,只能打起精神應付着轉了一圈。
楚璉她們這些女眷在涼棚坐着喝茶看風景,這次,她就坐在魏王妃和端佳郡主的身邊。
坐在最上首的當然是韋貴妃,而後就是各位王爺的王妃以及皇室宗親的女眷。
這麼一瞧,也有好些人,三個看棚都坐滿了。
端佳郡主將一顆錦繡剝好的核桃仁扔進嘴裡,朝着安敏縣主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魏王妃看到她的舉動瞪了她一眼,“端佳,不得無禮。”
楚璉就坐在端佳郡主身邊,聞言也往安敏縣主那邊看了一眼。
此時安敏縣主正與幾位郡主縣主聊的火熱。
本朝公主縣主鄉君這類皇家宗親女子封號是沒有封地的,並非像是唐朝那般女子也能有封地,或許會賜予一定的田產,但與男子待遇天差地別。
就算是皇家的金枝玉葉若是沒有當權者的照拂也照樣沒多少地位。
安敏縣主的母親安德公主就是這樣一個人。
安德公主排行第八,母妃身份低微,是先帝醉酒後寵幸的一個低等宮女,後來因爲誕安德公主時難產,沒多久就過世了。
宮中都傳言安德公主克母,所以沒有宮妃願意撫養她。
她年幼時在皇宮裡與宮女生活在一起,有時候甚至還吃不飽,後來承平帝登基,安德公主纔有了封號。
不過,因爲在宮中蹉跎,安德公主成親的時候已過了花期,更是在快三十的時候才得了安敏縣主一個女兒,因爲安德公主勢微,駙馬納了兩房妾侍,兩房妾侍各生下了一名庶子。
正因爲有庶子存在,安敏縣主家裡並不和諧。
楚璉收回視線,輕聲問了身邊的端佳郡主一句,“怎麼了?”
端佳郡主嗤笑了一聲,“我就是看她不爽,楚六,你記得離這個人遠點。”
楚璉回憶原書中之前的情節,這位安敏縣主書中也不過是簡單描寫了幾句,其他的什麼並無介紹。
還不等端佳郡主給楚璉詳細解釋安敏縣主爲何不好時,就聽到對面安敏縣主所在的那桌一陣騷動。
隨即就是一陣年輕女子的笑聲。
所有人都聽見一個如黃鸝般嬌嫩的聲音笑嘻嘻的道:“貴妃娘娘,你瞧我們光坐在這看棚裡多無聊,聖上他們去獵場要到傍晚時分才能回來呢!”
“說話的是南漳郡主。”端佳郡主在楚璉耳邊小聲告訴她。
南漳郡主是樂文王的小女兒,雖是宗親,但是身份地位一般,樂文王是先帝親兄弟趙王的二子,到南漳郡主這一代,其實血脈已經開始遠了。
不過這位南漳郡主口才好,經常在一些上流宴會裡露臉,給京中好些貴婦留下了深刻印象,就算是韋貴妃也喜歡她那張嘴皮子。
南漳郡主的封號就是她那張嘴說來的,這麼一想,也真是個人才了。
這南漳郡主的身份就猶如現在上流社會的交際花,在真正手握重權的人眼中不值一提。
韋貴妃坐在上首端雅的一笑,“你這鬼靈精的,才這麼一會兒,就坐不住了?怎的,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法子,來給本宮說說。”
“娘娘真是睿智,我這些小把戲只一眼就被娘娘看穿了。既然娘娘不嫌棄我,發話了,那我就斗膽提個建議。”說着,南漳郡主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在碩大的看棚裡掃了一圈,她面上帶着笑意,讓人瞧了覺得她很容易親近。
“我們雖說是女子,但也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雖然達不到司馬將軍那樣的高度,但論起騎馬,想必在座的沒有不會的吧!不如我們來一場馬球如何?”
大武朝不管是馬球還是蹴鞠都非常流行。
因爲馬匹昂貴,所以民間多是蹴鞠推廣度更大一點,有時在盛京城街頭,都能看到相約蹴鞠的年輕人。
而馬球大多是貴族活動。
貴族女子也基本都會。
女子馬球相較於男子更溫和些,所用長杆和球都不一樣,人數也比男子少,打馬球時的馬匹都是千挑萬選出來最溫馴的小母馬。
一般來說基本上是沒有風險的。
這項活動也是女子少有的能展示自己運動天賦的項目了。
韋貴妃顯然是被南漳郡主一句話說動了,她笑起來,“南漳的提議好,既都出來了,我們也放鬆放鬆,今兒大家都穿了騎裝,若是不彰顯一番巾幗風姿,這騎裝不是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