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街頭,一輛普普通通的轎車,開出的感覺卻並不普通。那輛車已經不止是超速了,完全無視一切紅燈與交通規則,甚至幾次險些造成車禍與交通堵塞,完全擾亂了一路上的交通。
所有車子遇到了它只能減速慢行,能避開多遠就避開多遠。
一回到基地,柳夢媱連忙接過夏夢幽,背到背上後便直接跑了出去,絲毫不管剩下的三人。
雲飛羽把柳耀溪扶着慢慢地下了車,看着柳夢媱的背影抱怨道:“都不管管柳耀溪?”
“沒事兒,我沒大礙,主要還是夏夢幽。”柳耀溪擔心地說道,同樣也朝柳夢媱跑去的方向看去,望眼欲穿。
“我們也走吧。”葉鳳蘭對柳耀溪說道,“你說沒大礙就沒大礙?也去看看吧。”
“嗯。”雲飛羽迴應着就攙扶着柳耀溪走了出去。沒走幾步,雲飛羽就忍不了了,不禁對柳耀溪說道:“要不我揹你吧,看你這樣我都替你着急。”
“算了,背就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柳耀溪看着自己的雙腿說道。
“不,我是嫌棄你走得慢。”雲飛羽說道。
“你這人……”柳耀溪笑着就要給雲飛羽一巴掌。頓時,三人又開始嘻嘻哈哈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們便走進了基地,一走進去,迎接他們的便是一臉懵逼的三人。
“夏夢幽怎麼了?”“葉鳳蘭”連忙問道,“問柳夢媱也不回答我。”
“等會兒再說吧。”雲飛羽回答道,隨後便穿過了他們,朝着醫療區走去了。
“治傷最重要。”葉鳳蘭也補了一句,隨後跟了上去。
三人依舊還是一臉懵逼,面面相覷。
“看來不比你慘啊。”“雲飛羽”對“柳耀溪”說道。
“嗯。”“柳耀溪”緩緩點頭,“這裡的設備也不算差,希望沒有什麼問題吧。”
“希望吧。”“葉鳳蘭”也說道。
“誒,對了,夏夢幽呢?”“雲飛羽”忽然問道。
“怕她看到些我們不好解釋的事情,便把她留在了房間裡看電視了。”“柳耀溪”回答道。
“哦。”“雲飛羽”回答着,隨後又說道,“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吧。”
“嗯。”“葉鳳蘭”迴應着也邁出了腳步。“雲飛羽”和“柳耀溪”也隨即跟了上去。
幾人待在大廳裡等待着,聊着天也不知道幹什麼。
柳耀溪和夏夢幽都進了醫療區,也不知道上面時候才能出來。五個人聊着天,看着新聞,等了幾近一個小時,纔看到柳夢媱朝他們緩緩走來。
五個人一看見柳夢媱,便立馬起立,朝她看去,每個人的眼神裡都在詢問着兩人的情況。
“怎麼樣了?”等柳夢媱走進了,雲飛羽首先問道。
“柳耀溪似乎還沒什麼問題,就是背上的脊椎受到了過大的衝擊,有些超負荷了,然後就是左腿的傷,也沒什麼大礙。”柳夢媱說道,“不過可能還需要幾天的調休。”幾人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夏夢幽呢?”“柳耀溪”又連忙問道。
“嘖。”柳夢媱一聽見夏夢幽,就撇着嘴不禁輕輕搖了搖頭。
“怎麼樣了?!”葉鳳蘭急切地問道。
“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腹部和右腳後跟還有一些小傷都不簡單。”柳夢媱說完又搖了搖頭。
“那……得多久才能……”“葉鳳蘭”又問道。
“不好說。”柳夢媱的臉色依舊難看,“短則一兩天,長則半星期。”
“也不久啊。”葉鳳蘭暫時鬆了一口氣。
“還行吧。”柳夢媱苦笑了一下。
“沒有生命危險就行了。”雲飛羽也鬆了口氣。
“那他們……”“柳耀溪”又問道。
“柳耀溪沒什麼問題。”柳夢媱一下子就懂了他想要問的問題,隨後又叮囑道,“不過夏夢幽還在昏迷狀態,別去吵她!”
“嗯。”幾人回答着便離開了大廳。
“柳耀溪你給我慢點,你的傷!”柳夢媱在後面吼道。
“知道了,沒事兒。”“柳耀溪”臉上的表情滿是無所謂。
“小心點。”柳夢媱又吼道。這次他們已經離開了柳夢媱的視線,“柳耀溪”也沒有迴應她。
“沒事兒吧?”雲飛羽先走進了柳耀溪的房間,連忙詢問道。
“挺有事兒的。”柳耀溪躺在病牀上苦笑着回答道。
“你這人,是不是又逞英雄了?還把夏夢幽也搞得這麼狼狽。”“雲飛羽”指着他問道。
“什麼逞英雄,我們兩個差點就沒命了。”柳耀溪有些激動地說道,“要不是我腦子轉得快,要不是我們運氣好,你們都看不到我們兩個啦!”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柳耀溪”連忙上來平息他,“別激動別激動,小心你的傷。”
“那你給我們說說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嘛。”雲飛羽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唉,我可真特麼的不想再回憶一次。”柳耀溪看向了天花板。
“我們三個在一樓躲着,都聽到了槍聲,你們是遇到了敵人嗎?還發生了槍戰?”葉鳳蘭連忙問道。
“不,敵人沒遇到,只是遇到了一顆炸 彈。”柳耀溪苦笑着說道。
“炸 彈?!”雲飛羽驚訝地叫道,隨後又說了一句,“怪不得。”
“柳夢媱也已經引爆了你們放置的炸彈,現在的盛昀總部,已經快被夷爲平地了。”“葉鳳蘭”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柳耀溪問道。
“看新聞,上網啊。”“葉鳳蘭”回答道,“網上到處都是現場直播。”
“還看到了你們拉着什麼東西從10樓跳下去了,然後進了9樓。”“雲飛羽”補充道。
“嚯!”柳耀溪一聽,不禁笑了笑。
“笑啥?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雲飛羽連忙問道,“快說說。”
“唉,那就給你們說話吧。”柳耀溪說着就要坐起來,雲飛羽連忙上前扶住柳耀溪。
“你給我躺好。”柳夢媱忽然走進了房間,對柳耀溪說道。
柳耀溪和雲飛羽停下了動作,看了看柳夢媱。柳夢媱嚴肅地說道:“你本來就是脊椎受的傷,還想坐着?躺好!”柳夢媱的語氣給人一種毫不讓步的感覺,故柳耀溪還是乖乖地躺下了。
接下來幾分鐘柳耀溪就這麼躺在牀上,給他們講述了之前他們在盛昀裡所經歷的。
“然後我們就溜了。”柳耀溪在衆人的沉默中結束了自己的講述。
“那夏夢幽的傷……”葉鳳蘭問道。
“不清楚。”柳耀溪搖了搖頭。
“那得問夏夢幽了。”柳夢媱說道。
“誒?夏夢幽得多久才能醒啊?”柳耀溪忽然急切地問道。
“說不準。”柳夢媱也擔心地搖了搖頭,“剛不才說了的嗎?可能得花上一兩天,她頭部也有傷,雖說不是很重,可也不輕。”
幾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輕輕嘆氣。
“誒,對了。柳耀溪……”柳夢媱忽然叫道。
“怎麼了?”柳耀溪看着她。
“那個信封呢?”柳夢媱又問道。
“誒,對!”雲飛羽也叫道,“信封!”
“什麼信封?”“葉鳳蘭”疑惑地問道。
“在車上,我沒拿下來。”柳耀溪回答道。
“我去拿。”柳夢媱說着就走出了房間。
“到底是什麼信封啊?”“雲飛羽”又問了一次。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雲飛羽回答道。
“又賣關子。”“柳耀溪”無奈地說道。
“誒,你們今天炸的總部,那明天我們豈不是……”“葉鳳蘭”忽然反應了過來。
“對,每天你們去盛昀酒店。”柳耀溪回答道。
“可是不是……”“雲飛羽”一臉疑惑,“有宴會嗎?!”
“對啊。”葉鳳蘭微笑了一下,“所以要你們明天去啊。”
“什麼意思?不怕傷及無辜?那可都是些社會上公認的精英啊。”“柳耀溪”看不懂這操作。
“柳夢媱的決定,等會兒問問她吧。”葉鳳蘭說道。
過了一會兒,柳夢媱便拿着之前的那個信封走了進來。
“什麼東西啊?”“雲飛羽”好奇地湊了上去。
“明天盛昀酒店的宴會邀請函。”柳夢媱說着就打開了信封,將那五張邀請函拿出來了。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不禁大叫了出來。
“喏。”柳夢媱一邊看着信封上的名字,一邊把他們的邀請函遞給他們。“還有夏夢幽的。”最後還把夏夢幽的邀請函給了“柳耀溪”。
三人看着手裡的邀請函,欲言又止。
“明天給我去赴宴吧。”柳夢媱看着他們說道。
“我……靠……”“柳耀溪”看着手裡的邀請函顫抖地罵了一句。
“別靠了,就這樣了。”柳夢媱說道。
“就,這樣了?”“雲飛羽”又問了一遍。
“昂,有問題?”柳夢媱反問道。
“就是有點,驚訝。”“雲飛羽”苦笑了一下。
“有這時間還不去訓練訓練。”柳夢媱又瞪了那三個一眼。
“好嘞。”“柳耀溪”果斷選擇走出門去,剩下兩個也緊緊跟了上去。
“你們不去?”柳夢媱又看了看雲飛羽和葉鳳蘭。
“我們?”雲飛羽看着柳夢媱,指了指自己和葉鳳蘭。
“對啊。”柳夢媱點了一下頭。
“哦。”隨後雲飛羽和葉鳳蘭也乖乖走出了房間,他們也猜到了似乎是柳夢媱要給柳耀溪說什麼事情。
柳夢媱見那兩個走出了房間,也準備走出去。
“誒?”柳耀溪忽然叫住了她。
“怎麼了?”柳夢媱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柳耀溪問道。
“什麼話?”柳夢媱一臉懵逼。
“你把他們趕走了就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柳耀溪反問道。
“咋的?你還無聊啊?”柳夢媱笑了笑。
“對啊。”柳耀溪躺在牀上回答道。
“還無聊,你就給我躺着休息吧。”柳夢媱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嘿……”柳耀溪只能看着她走出房間。唉,也不知道夏夢幽怎麼樣了。柳耀溪看着天花板想道。接着又不禁回想起了之前在盛昀總部的事情。
我也算是從閻羅王門口路過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