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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捏着嗓子模仿起了守衛的聲音:“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數萬秦軍出現在了堡外,郎主請你倆趕緊轉移,否則一旦給查到,不但我杜氏要抄家滅族,你們二位也活不了,快點!請隨小的前來,麻煩動作快點!”
雖是於倉促之間,但也學了幾分像,羯胡並未生有疑心,又有一人連聲追問道:“秦軍怎會來此?是誰走漏了風聲?你杜氏怎會如此的不小心?”
楊遠的聲音中透出了一絲爲難:“這個小的不知,郎主便是這般吩咐,此時郎主正在城頭應付秦軍,秦軍隨時就要進堡了,請千萬莫做耽擱。閱讀.baliy.
片刻之後,屋門猛然向內拽開,門板重重拍向兩邊,在閃爍的火光中,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現在了眼前。
這人滿頭金髮亂如雞窩,高顴深鼻眼珠碧綠,胳膊粗大有如尋常人的小腿,由胸前至下腹分佈着一團團濃密的金毛,幾乎遮掩了皮膚!腰間草草繫着條布頭,正中偏下高高鼓起了一尺長短!
三人有了一瞬間的愣神!均是暗暗咋舌,你孃的!羯胡的那玩意兒可真大啊!和驢子差不多長吧?哪個女人也受不了啊!
這名羯胡見着三人那略顯驚訝的神è,頗爲自傲,不自覺的胯間一挺,冷哼一聲:“你們在外面候着,老子穿了衣服就出來!”說着,就要伸手關門,卻象是覺察了些許的不對勁,眉頭一皺道:“你們三個是誰?怎麼這麼面生?那幾個門的哪去了?”
楊遠打了個眼è,兩名親衛隨即擎出藏於後背的弩機,想也不想的扣下扳機!
兩枚三寸短箭,一取右膝,一取右肩!“哧哧!”輕響中,兩團血花憑空綻出,那名羯胡半邊身子當即一軟!緊隨而至,又是兩箭分取左膝與左肩。(?網?。純文字)羯胡的嚎叫聲還未發出。楊遠已手持布條,兜頭一繞,緊緊勒住羯胡的大嘴,就手就是一個死結打上!
變故只發生於眨眼間,另一名羯胡正手裡拿着根皮鞭正直直的探頭向外望呢,還未回過神來,又是哧哧連響。雙膝與雙肩便分別綻出了四團血花,趁着慘呼將要出口之際,被楊遠欺身而上,依樣畫瓢般的繫上了嘴巴。
三人暗暗鬆了口氣,可以說。今晚的行動異常順利,這才把目光向屋內掃去,卻同時渾身一震!只見兩名白花花的全身**女子。手腕腳腕被一根繩縛在背後,反吊在了房樑上。
這兩名女子頗有幾分姿è,俏麗的臉龐於幾乎垂到地面的秀髮中若隱若現,身材該豐的豐,該細的細。皮膚細嫩潔白,於火光中現出緞子般的è澤。尤其是胸前那自然垂下的兩抹柔軟,更是勾勒出了令人噴血的弧線!
可是這時的她倆。不但被無比屈辱的反縛住手腳倒懸在了半空,而且腰背處及四肢分佈着一條條交錯獰猙的鞭痕。暗紅è的印跡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極爲的顯眼,臉上也佈滿了驚駭yu絕的神è,櫻桃小口做出了張開呼喊的形狀,隨時都能發出尖叫。
楊遠暗道不妙,一步邁上前,雙手一張,趕緊捂上她們的嘴巴,小聲喚道:“不要叫!咱們不會傷害你們!”說完,給兩名同伴打了個眼è,示意他們把衣服取來。
這二人倒也是個謙謙君子,拿來衣物倒退着反手遞上,楊遠接過替她們草草裹上身體。
很明顯,三人的守禮行爲令二女鬆了口氣,極爲乖順的任由楊遠把她們一一解下,只是臉頰變得滾燙通紅,現出一幅羞憤yu絕的模樣,其實對於待妾來說,天生就是權貴的玩物,早已習慣了赤身**呈現於男人的眼前,只是以這種極爲恥辱的姿態被人見,仍是承受不了。
掃了眼背對着自已匆匆穿着衣衫的兩名女子,尤其是手腕腳踝的淤痕更是觸目驚心,一股憐惜之意不自覺的涌上了楊遠的心頭。原先他還不大理解雲峰對女子爲何會如此尊重,可是這一刻,心頭豁然開朗,他徹底的明白了。
暗暗搖了搖頭,楊遠一指兩名倒臥在血泊中的羯胡:“都快點,裝上帶走。”
兩名親衛應了聲,一人擺弄一名羯胡,匆匆止了血之後,當即五花大綁,塞進了一條黑布袋子。
楊遠再度向了那兩名已穿好衣服,卻瑟縮在一旁的女子,略一猶豫,便狠下心道:“請恕將冒犯了,得把你們綁起來。”
一瞬間,兩名女子的眼眸布上了一層晶瑩,相視一眼,雙雙跪倒在地,其中一人帶着哭音哀求道:“求將軍憐惜妾姊妹倆,把咱們也帶走吧,否則,天一放明,羯賊被劫一事必然教人發覺,郎主是不會饒了咱們的,妾與那位妹妹雖是殘花敗柳之身,可是洗衣做飯還是可以的,定然會一心一意侍奉將軍來報答救命之恩,嗚嗚嗚~~”說着,淚水有如斷線珍珠般滴落了整張臉龐。
“這個?”楊遠現出了爲難之è,帶羯胡離堡就不是十拿九穩的事,再帶上兩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子,更是增加了難度,只是就此把兩名美女丟下不管不顧,又於心不忍啊,如果她們被杜氏處死,也相當於自已間接擔當了兇手,一時心裡頗爲躊躇。
另一名女子的面頰現出了絕望之è,抹了抹眼淚,哽咽道:“妾明白將軍的難處,是妾與姊姊癡心妄想了,請將軍離去吧,只求不要縛上咱們姊妹,能有機會掛上三尺白綾自我了斷,也免了死前受些活罪嗚嗚嗚~~”這名女子以手掩面,更是哭的梨花帶雨,縱是鐵石心腸,也要被生生融化掉。
一名親衛忍不住勸道:“楊隊,不如帶上她們吧,咱們小心點,潛回去套輛車,趁着天亮之前的當口讓那執事送咱們離開便是,如果時間卡的好,應該不會出了岔子。”
剩下一個跟着道:“弟兄們什麼都沒見着,而楊隊你尚未婚配,ig娶了她們便是,既便大王得知,也不會怪罪下來。”
這兩名女子不由得生出了希望,稍大的那名趕緊保證道:“如果被人發覺了,妾與妹妹會立刻自盡,絕不會拖累將軍您的。”另一名也是一邊抽泣一邊點着頭。
“哎~~”楊遠長長嘆了口氣道:“也罷,但大王的正事的要緊,將只能說盡力而爲,希望你們有這個準備。”他發覺自已還是沒法硬下心腸,要知道,從這裡回返長安可是有着百餘里的距離,路上會不會有意外誰都不敢打保票。
“咱們明白的。”兩名女子連連點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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