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看着我的臉,連同臉上的傷口,他渾渾噩噩的摸上我的眉目,忍不住身下的擠壓,他張嘴在我頸子上咬上了一口,狠狠一下的用力,啃出一個紅彤彤的草莓。我邪惡的問着。
在自己的地盤,在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撞破的樓道上,和自己的男人玩這麼猥瑣的遊戲。
他搖搖頭,說不出的那滋味任何詭異難辨。
他多少的好奇,是此生都解不開的:“你……到底是誰?你像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又像黃泉地府魑魅魍魎的妖精……世間……除了你,哪個女人有這般魔力……認識你……是不是父皇泉下有知……把你送來了我身邊?”
“我好嗎?我哪裡好了?紅顏禍水啊——”
“誰說的……”
“你。”
猛力的摩擦,是他不耐煩的自己想要更多:“再也……不會放開你了。你只是我的……”
“好燙……”(有個“好大好大”被河蟹)我難以想象以往是怎麼容納了這個男人的一部分。想要退去,他猛然按住了我的手,沒完呢……跑什麼。
回憶起以前,在音閣的尷尬,他忍不住笑了……
“在音閣……不是都看過嗎?你的……都是你的。”
“音閣……”是啊,我說阿木做的點心好大好大,你卻在生悶氣發火,現在才恍悟,你這要命的身世,換了我也會死命先護住上0半身……
“被我看到的那次……後悔麼?”
他埋着頭只發出難耐的呼吸和喘息——
“不悔……只給你……”
我嗤笑,“以前還問你有沒有娶妻,爲何不答我?”
“沒有。從未有過任何女人……只有你。”
“騙人,第一次在破廟壓着人家,你很熟門熟路呢。”
本是和他之間情趣的較勁兒,男人卻偃旗息鼓了,他靠在我的身邊,粗粗的喘着氣……
“我……說錯了什麼?第一次我不懂,可你很在行。”
“我看過……”他壓着嗓子,呼吸變成了難以承受的哽咽,“我親眼看到……那些男人糟蹋她的身子,她是爹的女人,是我的親孃……可是……她在做那麼難堪的事情……她是遼國的皇后啊……”
我恍然醒悟!
要死了……怎麼說到了這上面,活脫脫的是在揭雲獨作痛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