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着起身,費力的爬去了他身邊,俊氣的臉上髒的可以,他的眼中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小花貓,他停下了想起身的掙扎。
我趴上他的胸口,和他打招呼:“春——藥大哥?”
他嘴一咧,恨死了的磨牙:“閉嘴!”
“尚盧大叔?”
“叫你閉嘴!”
我仗着自己能動,掃手過去弄亂他帥帥的劉海,好確定我之前看到的,男人額頭上的傷口癒合了,但是留下了特殊的疤痕。
我點了點那塊,這是這輩子你擦不去的證據!
“你就是尚盧!這是你自己砸的,忘了嗎?”
“滾開!”他很不友善的拍開我的手,將他的腦袋轉去別處,擡手掩住了自己腦門上抹不去的某個印記,他甚至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多少年了……身上的傷口留下的傷疤沒有這麼誇張的。
我道:“別想賴啊,我給你撒的金創藥裡有刺骨粉,會在傷口裡凝成這樣的顏色,所以疤痕褪不去啦!”
他瞪大的眼睛橫了過來:“你說什麼?!”
我就差露出肩頭給他看自己肩上的——都是一樣的傑作。
“我給你上的藥粉,我之前也不知道會留疤……謙王給的刺骨散,在我們身上都留下傷痕了。”不能怪我吧?
他瞪着我,身子顫顫的抽搐了一下,頭一側,一口血吐了出來!
“喂喂喂……春大哥你沒事吧?”我沒有說什麼讓你吐血的話啊!伸手拍着他起伏的胸口,這人顯然比我傷得嚴重,我不敢用力動他,“你跟着我跳下……你救了我?所以我沒事?你有內傷了?哪裡痛?哪裡傷到了?”
剛勁有力的大手冷冰冰的,他果斷的按住我的手!
“沈雲獨!”
“咦?”
“沈雲獨……我的名字……”脣邊殘留着紅色的血漬,他相信,再不坦白自己姓甚名誰,他會做一輩子的“春大哥”“藥大哥”!
我笑:“那個晚上在破屋子的是你?在王府假扮尚盧的也是你?謙王丟的東西真的是你偷走的?偷來有什麼用?給你自己解毒?”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他忍痛說着。
看他很痛苦,我忙坐在他身邊,不再壓他的身子:“好好好,不問不問,你現在要幹什麼?那些有武功的高手受了內傷都會幹什麼?“打坐,調戲內息?”
電視劇裡那些大俠都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