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過後,盈玥扶着痠軟的腰肢爬了起來,麻蛋,居然真的大白天就被吃幹抹淨了!
永瑆這個沒節操的傢伙!
永瑆兀自嘿嘿笑着,提上了褲子,突然一手挑起了盈玥下巴,做色狼狀:“小娘子伺候得很好,爺很滿意!”
“滾!!”盈玥嘴裡只爆出了這麼一個字。
“喲!還想跟爺繼續滾牀單啊!”永瑆笑得邪魅。
永瑆飛快穿上了衣裳,繫着釦子,嘆着氣道:“可是爺已經被小娘子榨乾了,今晚再滿足你吧。”
盈玥:她真的好想謀殺親夫啊!
正在這時候,劉昶在殿外咚咚敲了兩記,“爺、福晉!和嘉公主發動了!”
永瑆撫摸着自己下巴,“和嘉姐姐都二胎了,福晉,咱們也得多加努力纔是。”
盈玥:現在叫她福晉了,不叫小娘子??
這個精分的傢伙!
因爲是二胎,和嘉公主生得格外順遂,天黑的時候便出來了母子平安的好消息,二哥福隆安又得了一子。
當然了,這個孩子的取名權還是歸屬於乾隆陛下所有。
很快,該包子的名諱新鮮出爐——豐紳果爾敏。
果然又是豐紳啥啥……
然後,過了沒多久,寶容這個新任豫親王福晉也臨盆了,也生了皮薄餡大的小子,哭聲很是響亮,作爲豫親王的大阿哥,該包子很快便取了大名——愛新覺羅裕豐。
話說,她熟悉這些小媳婦,一個個生得全都是帶把的小子啊!詠絮生了奕純、吟容生了綿聰、寶容生了裕豐、和嘉公主一口氣生了豐紳濟倫和豐紳果爾敏。
全都男寶寶。
以後,她無論去哪家串門,都少不得被遛娃炫耀了。
唉,還真是憂桑。
想了想,盈玥決定還是去吟容姐那兒串門了,她這個堂姐炫娃比較有收斂,主要還是因爲她家大阿哥綿聰已經三歲了,是個小大人似的乖寶寶。
六貝勒府,一見了面,吟容便拉着她的手笑着說:“寶容的孩子,你可瞧見了?生得可真是可人!”
盈玥腹誹,哪裡可人了,還沒滿月的孩子,紅彤彤像是從蒸鍋裡剛翻出來似的!
盈玥忙笑着問:“聰兒呢?我有些日子沒瞧見他了。”
吟容笑着說:“他如今搬到前院獨住了。”
盈玥不禁一愣,“聰兒才三歲啊!”
吟容正色道:“已經滿三週歲了,不小了。總在我膝下,是長不大的!”
虧你捨得,盈玥嘆了口氣,人家養娃的方式,自己也不好過多置喙。
“而且——”吟容抿嘴笑着,笑得格外溫柔繾綣,她撫摸着自己的小肚子。
盈玥眼珠一圓:“你又有了?”
吟容羞澀地點了點頭,“已經兩個月了。”
盈玥嘆了口氣,吟容也來二胎了,以後各家包子都會越滾越多的!
吟容拉着她的手,到角落裡,低聲道:“月娘,你嫁給十一阿哥也快三年了,怎的一直都沒有喜訊?”
又是這種令人鬱悶的問題,她總不能說是自己還不想生吧?
只得低頭道:“大概是緣分不到吧。”
吟容低聲道:“我瞧着你自小身子骨便是康健的,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呀,以後記得在自己屁股底下墊個枕頭。”
墊個枕頭??
盈玥懵逼了片刻之後,才明白吟容的意思,瞬間惱了大紅臉,她跺腳道:“吟容姐!”
吟容嗔了她一眼:“你可別害臊,這個真的管用!”說着,吟容還紅着臉附耳道:“我親身試過的!”
盈玥:……我總算曉得你揣上二寶的原因了。
這時候,一個嬤嬤走了進來,稟報道:“福晉,西邊小院的尤氏說肚子不舒服,想傳個太醫。”
吟容聽了,頓時滿臉都是厭惡,“太醫也是隨便能請的嗎?!她還真當自己檯面上的人物了!”
這尤氏便是六貝勒如今一個比較得寵的侍妾,雖比不得嫡福晉吟容,不過瞧着貌似最近挺嘚瑟。
等等?盈玥眉心一蹙:“肚子不舒服?”
吟容冷哼道:“她也有了一個月的身子了!”
盈玥眼睛一圓。
吟容咬牙切齒道:“所以我纔不得不多防備幾分,寧可把聰兒早早送去前頭,擱在爺的眼皮子底下!”
原來如此。
盈玥暗自嘆了口氣。
嬤嬤小心翼翼道:“那奴才去回絕了尤格格?”
吟容眉心一沉,道:“去妙手堂給她請個大夫過來!”尤氏自稱肚子不舒服,她身爲嫡福晉還真不能不管不顧了,否則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她難辭其咎。
“是,奴才省得了。”
盈玥只得安慰道:“吟容姐,那尤氏只是漢軍旗出身,其父只是微末小吏,你也不必太把她當一回事。”
吟容冷哼:“她父親從前是小吏,但如今已經是工部六品主事了!哼!她倒是會拿肚子撒嬌!”
看樣子,是尤氏藉着身孕,央了六貝勒提攜他父親。
“區區一個主事而已,算不得什麼。”盈玥微笑着淡淡道。
吟容沉默了片刻,“我就怕,尤氏一旦生了兒子,爺就要請封她爲側福晉了!”
盈玥微微一笑,“她纔剛懷上,就身孕做筏子,一次兩次也就罷了。若是總這樣,難道六貝勒心裡會一點都不介懷?”
吟容一怔,“你的意思……”
盈玥壓低了聲音道:“吟容姐,難道忘了鄭伯克段於鄢?”
吟容抿嘴笑了,立刻揚聲道:“別去妙手堂了,拿我的名帖,直接去請宮裡婦產千金一科的太醫來!”
傍晚時分,六貝勒從衙門回來,便徑直來了嫡福晉的房中,“爺聽說今兒請了太醫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六貝勒看着自己福晉的好氣色,倒是不像不舒服的樣子。
吟容溫婉一笑,忙親手奉上一盞晾溫了的茶水,笑着說:“叫爺擔心了,我自然是吃得好睡得好,沒什麼不妥當。”
六貝勒一臉狐疑。
吟容忙道:“是尤妹妹說肚子不舒服,想請太醫。”
六貝勒不由露出幾分擔心之色:“尤氏怎麼了?”
看到六貝勒的擔心的模樣,吟容心裡一陣酸澀,臉上卻賢惠地道:“尤妹妹什麼大礙,太醫說,只是最近吃得過於油膩,有些不消化罷了。”
吟容說得委婉,可六貝勒如何聽不明白,他這個小妾是吃撐了!!!
六貝勒臉色有些發青,一想到小妾吃撐了,居然還請了太醫,把臉都丟到太醫那兒了,一想到此六貝勒臉上便更是掛不住。
吟容忙低聲道:“爺請放心,我已經好生犒賞了太醫,太醫不會亂說的。尤妹妹也只是擔心肚子裡的孩子餓着,才總是多用一些的,爺別怪她,她畢竟是頭一次懷孕。”
吟容愈是如此說好話,六貝勒便愈是覺得尤氏實在是小家子氣、實在上不了檯面!
“難爲你懷着身孕,好要操心這些不像樣的事兒!”六貝勒道。
吟容溫婉一笑,“這些都是妾身分內之事。”
六貝勒不禁感喟,到底還是福晉賢惠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