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炎消息

東炎消息

而因爲被追殺失蹤的然王夫婦兩人正在郊外隱蔽的小木屋裡吃着晚飯喝着熱湯,換下錦衣華服穿上粗布棉衣,兩口子相偎相依,頗有農家之樂,天倫之喜的味道。

兩天之後,他們‘拋屍’在大馬路上,被人發現了,然後就通知了四處找尋的士兵,士兵將他們兩個帶回了王府。

一干人等都聚集在然王府,北蕭心急的問道:“然王的傷勢怎麼樣?”

“回皇上,形勢不容樂觀啊,然王的頭部受到重擊,微臣只能盡力而爲。”

另一個太醫也趕來報告,木鳳知道北蕭現在全身心的在北然身上,沒有心思顧及,便是她使用王后身份的時候,代替北蕭問道:“然王妃怎麼樣了?”

“啓稟王上,王后娘娘,然王妃身上有多處深淺的傷痕,而且…...”太醫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賣什麼關子,有話就直說。

“而且王妃的容貌被毀,恐怕再難復原。”對於女人來說容貌毀掉還不如把她們的命直接要走。

“本宮知道了,你精心去爲王妃調理就是了。”木鳳故作沉重道。心底卻很歡暢,北然腦子被重創,君傾又被毀容,真不知道是哪個人乾的她真應該好好去謝謝那個人。

北蕭雖然沒有心思管其他的,但話還是聽了進去,怒不可遏,敢在他的地盤上動手,而去還動了自己的兒子跟兒媳,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來人給朕去查!一定要查到兇手是誰!”

“是!”

太醫將兩個的傷口都包紮好,然後熬了藥喂着喝下去,又過了一會兒,白梓顏醒了,她剛一醒就有丫環大驚小怪的跑出去稟告:“王妃醒了!王妃醒了!”

一眨眼的功夫屋子裡就圍滿了人,北蕭嚴肅的問道:“然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害你們的人是誰?”

白梓顏想動嘴回答卻感到整個臉都像是被布包起來一樣,用手摸了摸,奇怪的問道:“父王我怎麼了,爲什麼要用繃帶把我的臉包起來?”

“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容貌非常在乎,特別是傾國傾城的美人,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北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殘忍的事實,看了看木鳳,這還是讓女人自己去說吧。

“傾兒啊,你聽了以後千萬要答應母后不要激動行嗎?”木鳳倒是很樂意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我的臉到底怎麼了?!”白梓顏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臉變成了什麼樣子,而且木鳳叫的這麼溫柔絕對不會是好事。

“你的臉……毀了,太醫說不能再復原了……”木鳳故意加了後半句,掐斷了她最後僅存的希望。

“你說什麼?!不可能……”剛問完這句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道:“向梅我要你付出代價!”

向梅?北然的受傷難道跟向梅有關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北蕭大概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父王你可要給兒媳跟和王爺做主啊!”白梓顏哭泣着

“你說出來父王一定給你們做主!”

白梓顏聽到了北蕭的承諾才便抽泣便道:“本來我想帶王爺出去玩,整日的悶在王府裡對王爺也不好,可誰知玩到了一半就跑出很多個打手來,個個凶神惡煞的,拿刀提棍,侍衛幫忙擋住了,可以他們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就拉着王爺使勁的跑,最後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還是被他們給追上了,他們對我們拳打腳踢,我們就一直反抗,後來一不小心腳一滑就滾下山坡了,王爺的頭不小心磕在了山坡凸出來的石塊上,等我恢復神智,想找人幫忙,可是被人抓走了,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小黑屋子,接着向梅就出現了,說要不是因爲我她肚子裡孩子的事也不會敗露,更不會有性命之憂,然後她就開始……開始用刀一點一點的在…..在我臉上畫着……”說道最後可謂是淚流滿面,那個悽慘。

“那後來你們是怎麼跑出來的?”木鳳臉色有些冷,她不相信向梅有這麼大的本事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出皇宮,但君傾的毀容也是事實,女人無論幹什麼都不會拿自己的容貌開玩笑,這是一定的。

“我也不知道再次醒過來就在這裡了,向梅不是在宮裡嗎,怎麼跑出來了我的容貌嗚嗚…….”白梓顏無意的說着,而且哭的越來越厲害了。

“來人給朕緝拿向梅!”北蕭命令道,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之後轉頭質問性的看着木鳳:“王后向梅不是應該在宮裡好好養胎嗎?怎麼跑到了外面來害染完跟然王妃?你是怎麼看人的?!”

“王上息怒啊,臣妾也不知道向梅是怎麼逃出皇宮的,只是那天起來就不見她人影,臣妾派過很多人去找可是都找不到她,臣妾真的不知道向梅怎麼跑到宮外去害然王和然王妃的!”她怎麼感覺是被人套住的感覺,但是看了看因爲毀容而傷心不已的白梓顏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父王你一定要抓住向梅啊!”可以說着幾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父王一定會把她抓回來的!你好好休息!”北蕭算是同情白梓顏這樣被毀容的女人,拍拍她的手背算是給你安慰了。

“來人照顧好然王妃。”

白梓顏身上沒有什麼重的傷就是臉已經毀了,至於北然由於大腦受到重創,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情況一直沒有好轉。

“要是治不好然王,朕要你們全部陪葬!”北蕭怒吼着。

去抓個向梅也沒抓到,兒媳婦被毀容難以交代,兒子又是昏迷不醒,肚子裡的憋着的怒氣可想而知,就連在朝廷裡隻手撐天的王后木鳳也不敢去挑戰他。

幾個太醫都是宮裡最好的,但也只能大眼瞪小眼,死馬當活馬醫,他們也無能爲力,只能竭盡平生所能救北然,亦或者是救自己。

白梓顏的臉上還被白布嚴嚴實實的包裹着,只露出眼睛還有鼻子嘴巴,活像個木乃伊。而她也脾氣越來越焦躁,而她順勢將木鳳還有其他人安插在王府的人手全部清理了乾淨,還把北然的人都調了進來頂替。

“王上你別擔心然王一定會好起來的。”木鳳寬慰着。

可是折騰了一天也不見北然有任何的起色,北蕭也真的不可能把他們全部殺掉,只能去民間重金徵求醫術高明的大夫。

白梓顏之後每天早出晚歸,整個人憔悴不已,有人目擊然王妃跪在某個房子的門口,一跪就是一整天,風雨無阻,到了第十天那個門終於被打開了,出來一個青年男子,眉目清秀,不知道他的人還會以爲他是那個秀才呢,男子彈琴說道:“罷了,前面帶路吧,不過先說好,我這價格可不低。”

白梓顏由墨眉攙扶着起來,因爲憑她已經不能站起來了:“只要把人醫治好錢自然不是問題。”

他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郎中閬苑,白梓顏請他實着是花了‘一番功夫’,其實這些只不過是爲了演一齣戲混淆視聽罷了,讓某些人以爲自己是爲了北然而不惜放下身段去求一個江湖中人,而這個方案也很成功,一些百姓都紛紛的讚揚白梓顏爲了自己夫君,而且還是一個傻子,竟能這樣用心良苦,堪稱爲人妻的典範啊。

閬苑出馬,自然是馬到成功,不僅把然王治好了,也幫着把白梓顏的容貌恢復了,說道恢復只不過就是摘下了君傾的面具,讓自己的臉露出,而對外稱北然是因爲陰錯陽差的的重創反而將腦中的血塊撞散了,經過他的治療之後就變成正常人了,而白梓顏因爲臉部實在是受傷嚴重所以他只能是盡力的改容,像個普通人一樣。

北然恢復之後爲了跟閬苑道謝就留他在王府裡住一段時間,帶着白梓顏去見了北蕭跟木鳳,讓自己恢復‘正常’,讓她能在大庭廣衆之下不用再着人皮面具,而是用自己臉有個藉口,這纔是他們用計的真正目的,之前的都只是幌子。

“兒臣參見父王母后,祝父王母后萬壽無疆。”北然規規矩矩的行禮,言行舉止與常人無異。

白梓顏也跟着北然同樣做:“兒媳參見父王母后,祝父王母后萬壽無疆。”

“好好好,都起來,都起來。”北然能恢復正常,這可讓北蕭高興壞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雖然有點小遺憾就是然王妃的容貌。

“這可真是因禍得福啊!”木鳳也顯得很高興,但眼底的冷意任誰都看的清楚。該死的向梅本以爲她這次還真的會做出一點事來,沒想到反而讓這個傻子恢復了正常,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至少君傾的容貌已經毀了,現在她的樣子跟以前比差的十萬八千里。

“託父王母后的福。”

“然兒啊,你這次一定要好好謝謝你的王妃,要不是她苦苦哀求閬苑,你現在還處於昏迷呢。”北蕭對於白梓顏這樣爲自己兒子盡心盡力,有了一些好感,看她的時候眼神也有些一些讚揚和慈祥。

“兒臣知道,沒有傾兒就沒有現在的我,所以兒臣一定會好好對待傾兒的,絕對不會辜負她的。”執起白梓顏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異常堅定的說着,而他接下來的話讓其他人都吃了一驚:“所以兒臣已經決定除了傾兒,我再也不會娶其他女人。”

衆人唏噓不已。

“然兒你真的想清楚了?”北蕭有些不滿的掃了一眼白梓顏,他將北然不打算在娶的責任都怪到了白梓顏的頭上。

“然兒這恐怕不妥吧……”木鳳眼底的笑意浮現。

“兒臣想的很清楚,若是沒有傾兒就沒有現在的我,之前的事我也都聽別人說了,傾兒爲了我做了這麼多,我怎麼可以辜負她,這樣我的良心也不會安的。”北然說的頭頭是道:“所以不管父王母后怎麼說,兒臣今生只娶傾兒一人。”現在正是杜絕日後北蕭,木鳳或者是什麼其他的朝廷重臣往自己府裡塞女人,送間諜的絕好時機。

“你……”北蕭露出不悅的神情。

一清醒就開始頂撞北蕭,北然也不算聰明。

“王爺這隻怕不妥吧,現在我都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沒臉站在王爺的身旁。”擡手輕輕的撫着自己的臉,淚光閃爍。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的命就是你給的。”北然嚴肅道。

白梓顏的舉動也提醒了北蕭,她爲了這件事也付出很多,那張臉……哎,就當是賠罪吧,讓東炎的人來也好有個交代:“朕準了,日後你可要好好對待你的王妃。”

“兒臣一定會的!”北然回答的十分的堅定鄭重。“對了父王,那個女人找到沒有?”

他們早就將向梅送出了北邙,而北然也給向梅餵了毒,不怕她跑。

“還沒有。”北蕭揮揮手。

“若不是她偷跑出來,傾兒的臉也不會這樣,父王這件事請交給兒臣去做。”北然自告奮勇,眼神掃向木鳳,頗有責怪的意思。

木鳳臉整個就沉了下來,剛恢復就來挑釁自己,真以爲自己的是哪根蔥?!她當年能殺得了他母親,自然現在也能除掉他!之前一直在忙着北然的事,北蕭沒有過問,但不代表事後不會秋後算賬,木鳳選在北蕭怪罪下來之前就先認罪:“王上臣妾知罪,若是臣妾看管不力,向梅也不會跑出去傷害然王夫妻,然王妃的臉也不會因此而毀容,這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請王上責罰。”故意在白梓顏毀容那句加重了音調,她以爲觸動了白梓顏心中的硬傷,但實際白梓顏一點感覺也沒有,她又不是真正的毀容。

北蕭嘆了口氣,道:“罷了,若不是向梅跑出去然兒也不會好轉,這也不全是你的錯,你起來吧。”

“謝王上不罰之恩。”木鳳裝腔做作道,就算自己不認罪北蕭也敢把自己怎麼樣,他若是沒有她們木家的扶持馬上就會倒,她一點也不怕他。

“然兒通緝向梅的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好了,你們的身子都剛恢復,下去吧。”北蕭隨意的拂了拂袖讓他們都退下。

“是。”應聲全部都退下了。

北然跟白梓顏穿過御花園,打算回府,一路上有說有笑,剛好遇上北澤夫妻,北澤迎上前熱道:“王兄,聽說你已經好了,還沒有祝賀你呢。”

他完全忘了自己上了自己兄弟女人的事,所幸北然只要一個白梓顏,其他的什麼都不在意,大方迴應着:“見過太子,這也只是我運氣好,讓我娶了這麼一個好王妃,不然還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是啊,多虧了王嫂,只可惜王嫂的臉……”南淵雨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對,立即住口,但誰都知道她的故意爲之的。

白梓顏嘴角微彎,冷冷的,雖然南淵雨在嘲諷自己但說話的時候就一直盯着北然,不過白梓顏又不得不承認,北然一直很有魅力,南淵雨看到傻子狀態的北然都很喜歡,更別說是正常人的樣子,眼珠子都恨不得貼到他的身上。

“沒關係,我會照顧她一輩子的,絕對不會辜負她的。”北然看着白梓顏說着,眼眶之中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

“王嫂可真是幸福啊,毀了容卻能得到王兄的一輩子的承諾也算是值了。”南淵雨被北然眼中的柔情蜜意給深深的刺痛了。

“外表只不過是一層皮囊,若是遇上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哪怕自己是醜八怪也無所謂,他還是一樣會接受,所以能得到王爺的真心,對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白梓顏溫柔的笑着。

“難得王嫂這般看得開,你也要多向王嫂學習學習。”北澤冷嘲道。

“若是太子給你太子妃沒事的話,我跟王爺就先走一步了,王爺的身子沒有恢復完全,要趕着回去吃藥呢。”

“請。”

南淵雨看着離去的北然和白梓顏並肩相走的背影,心裡一陣不爽,手中的錦帕都要被她絞碎了。

回到王府,想要去房間跟白梓顏好好親熱一下,但是踏入房間的那一刻北然見到了一個自己最不想見的人,沉聲沒好氣的說着:“你來幹什麼?墨眉誰讓你放他進來的,給我轟出去!”

在血狼宮裡的兩個人嬉笑打鬧的場景還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腦子裡,就算是白梓顏跟他說過她跟狼木只是兄妹關係,但是沒有血緣關係他就覺得不安全,所以一直視狼木爲半個情敵。

“……”墨眉一陣無語,狼木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他要進來自己怎麼攔得住,而且又是夫人的兄長,她怎麼攔啊。

“嘿!我怎麼就不能來了?這王府你說了算啊。”狼木翹着二郎腿,喝着墨眉端來的熱茶,旁邊站在一個閬苑,閬苑一場乖順的站在,眼神時不時的飄向白梓顏似乎有很大的委屈。

“這王府還就是我說了算!”北然不甘示弱:“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

“你確定王府裡是你說了算而不是顏兒說了算?”狼木挑眉,拿白梓顏出來堵北然的口。

不過這還真有用,北然被堵住了,王府裡自然是老婆大人最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梓顏,希望她能同意自己把這條蟲子給扔出去。

“你把人家怎麼了?”可是白梓顏直接無視,而是看了看閬苑,受不了他這麼可憐兮兮的眼神,無奈問道。

北然狠狠的颳了一眼閬苑,居然爲了他無視自己,果然狼木身邊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閬苑莫名其妙的被北然用凌厲的眼神狠狠的颳着,真的是有冤沒處說,他本來就因爲白梓顏下跪演苦肉戲被狼木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可是這是然王妃吩咐的,自己也說過不要讓她這麼做,可是她偏要,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被然王用眼神凌遲,他真的是無辜的。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還是將話憋了回去,他怕萬一說錯了什麼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梓顏同情的看着閬苑:“算了你先出去吧。”閬苑看了看狼木的表情,沒有他的首肯他也不敢妄自行動,可是他什麼都看不出來,白梓顏無奈道:“狼木。”

“下去下去……”隨便的揮了揮袖子,頗爲嫌棄。

“是!”閬苑如蒙大赦,瞬間就衝了出去。

“墨眉你也下去吧。”北然吩咐道。

“是。”墨眉離開自覺的爲他們關上房門。

“說吧,你來幹什麼?”白梓顏也坐下爲自己跟北然倒了一杯熱茶。

“君彧敗了。”狼木風輕雲淡道。

“他還是敗了。”白梓顏跟北然對視一下,隨即移開語氣中頗覺有些可惜,之前他們兩個一直跟木鳳北澤在鬥沒有怎麼注意東炎的事態發展。

“論計謀君焱君彧兩人不相上下,但是裴響那隻老狐狸在死之前將自己精心養着的士兵都給了君焱,本來君彧要贏了,但是君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逼宮,東炎皇帝皇后死了,竹家也沒了,君彧被關在大牢裡。”

“那君晚呢?”該不會……

“也死了。”

白梓顏沒有什麼驚訝,對於君焱掌權東炎這樣的結局也是意料之中,君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威脅自己的人,哪怕是小孩子。

狼木接着道:“我打算讓人去救君彧出來,可是君焱似乎早就料到了,做好了防範,沒能救出。”

“君焱……”北然低聲呢喃着,要不是他自己跟顏兒也不會分離這麼久,還企圖想染指顏兒,他是不會放過他的!

“而且他聽說‘公主君傾’受傷似乎有意要派使者來北邙慰問你。”

什麼公主君傾,別人不知道她是假扮他還能不知道嗎?!分明是要人來拆她的臺,讓她不能以公主的身份呆在北邙,不能呆在北然的身邊。來就來吧,她還怕他不成。

“放心我自有辦法。”北然輕輕拍了拍白梓顏的手背,讓她放寬心。

白梓顏報以一笑,有他在自然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擔心。

“對了真正的君傾去了哪裡?”白梓顏問道。

“這個我也在派人找,君傾之前被送去隱蔽的地方,皇帝死後君傾也算是竹家的人君焱打算殺了她的,但是她卻失蹤不見了。”

“估計她得到了篡位的消息,竹家也不復跑了吧。”北然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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