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露鋒芒

在這幾年裡我用了爹很多銀子,和四夫人送的銀子,做了一些安排。其實夫人的事我已能猜出在概但還需要被證實。

這幾年讓齊石在我選好的位置上經營了幾家還可以的店鋪,還不能算是太成功吧!只是在江南小有名氣而已,都被稱爲江南的標誌,我先他經營了一家酒樓,是吃飯住宿一體的大型酒樓,因爲裝修還算稱得上豪華,在江南可算是同行中的翹楚,沒到半年時間就掙回了本錢,我又投資了一家繡坊,和一間舞坊。

在古代真的很方便賺銀子,怪不得每個穿越來的人都在商業一展長才,隨便一個想法就會在這積極體現出來。

因爲現代人的宗詣人與人要保持距離,所以我不併不完全信任齊石,但這並不是他錯也許我如果不是現代人的話,我會完全信任他的,因爲他對我真的很好,絕對的忠誠,不知道現代人的意識對我來說到底是不是好事。

“桃兒去備車,我們去逛逛。”

“是去尋找您要的東風嗎?”

“是啊”我的笑容似乎也感染了桃兒了,每次看見她快樂的笑我就有種幸福的感覺。

馬車停在一家叫慕坊的酒樓,這就是我開的一間很有現代氣息的酒樓。

“請問您幾位”

“二位”

“喜歡雅間還是大廳”

“雅間,要能看到街道的”

“您樓上請”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女侍在前邊引路,經過的侍女都會像我微笑點頭行禮。

這裡的每個侍者都是我精挑細選的,我的要求不是必須漂亮,而是要有親和力和自己的魅力。因爲我出來一直都會戴面紗,所以這裡並沒有能認出我。

我剛坐下,侍女們就會端上我讓繡紡繡制的菜譜,一米的長度,由兩名侍女展開供客人點菜,這就是傳說中的秀色可餐。

“把你的掌櫃叫來,聽說他很會喝酒,我們小姐想請教一下”。

“是”在我的示意下桃兒叫來了齊石,齊石進屋轉身把門關上,跪在我的面前“齊石參見小姐”。

“快起來吧,不是早就說過見我不需要行那麼大的禮嗎?說起來我該謝謝你呢,幫我照顧生意這麼辛苦”。

“齊石不敢,這的生意這麼好都是有賴於小姐您的管理,齊石怎敢居功,齊石真的很傾佩小姐,小姐的策略都是出奇制勝,這一切都是小姐的功勞”。

“算了,別再客套了,一起坐,桃兒一起坐吧”!

“是”

“是”

“最近有沒有什麼消息?”

“稟小姐”

“行了,什麼稟不稟的直接說吧。”

“是,聽聞最近慕王爺要帶王妃和小王爺郡主來江南遊玩,慕小王爺會先到江南應該是近日抵達,慕王爺是皇上身邊的寵臣,王妃是皇后的親姐姐,慕家在朝中影響力很大,是位有權有名的大人物。”

“嗯,我知道了,生意上的事呢?”

“小姐的雲裳繡紡已經是江南最有名的繡紡了,江南千金富商都以穿雲裳的服飾爲榮耀。”

“咚咚”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幾位清秀佳人把菜一起端着,最先進來的人,把菜一一擺在桌上,同時介紹菜名和原材料。

“退下吧”齊石命令侍女退下,她們集體行禮一起說“祝您用餐愉快”排着次序就退了出去。

“看着她們我真有成就感啊!”

“是啊,小姐的每個想法都絕了”。看我自誇齊石馬上就捧我,我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

“聰明嘛!這可是天生的”

“吹牛”桃兒看不過去就會拆臺,今天也不例外。你接着說我不理她讓齊石繼續說。

“是,因爲小姐的繡紡,做工精製,花樣獨特,又追球標誌,就是小姐說的品牌效應,又比同行的東西貴十幾倍,那些千金富商都覺覺得穿出去有面子,而且聽說就連京裡也開始有人特意來江南訂製”

“那當然一隻彩蝶成了雲裳的標誌,不管男裝女裝都有,很多人都認識的,穿出去多有面子啊,即使不識貨的人,只要看那標誌也知道是咱們雲裳的東西,哪有不好的,小姐真是聰明啊,那彩蝶別人想偷學也偷不到,那小姐特製的顏色可不是人人配的出的”。這回不用我吹桃兒就幫我吹上了,我淡笑不語。

“齊石也很傾佩小姐,不只繡紡的生意好,咱們的雅逸舞坊更是名動江南,甚至已有名震全國的驅勢,已經有京城的人特意來江南觀看了,咱們雅逸不只歌舞出色,規矩更讓人稱奇。

男女都可以入內,每位達官顯貴都以進入雅逸爲榮,煙爲限制了人數,很我人訂座,也因爲小姐的宣傳每個江南男人都願意去,因爲咱們的舞坊檔次高而且誰都知道,來這的人想要過夜必須舞女同意,否則咱們多少銀子也不讓進,所以文人墨客都讚不絕口。

在江南名望很高,雖然女客很少,但對男人來說卻是身份的象徵,最重要的還是那的舞妓歌妓出色的容貌,現在江南人恐怕最好奇的就是它出自誰手吧!”看着齊石那自豪的神情,也很愉快。

“齊石,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會吹捧我了?”我笑着說他,齊石馬上住口,連臉都紅了,我知道他已經被我成功的訓練出來,即使出入聲不場所都不會有任何情緒流露的,但他似乎面對我時會特別的不自然,原因我瞭解,可是我對他太熟悉了,我想我不可能愛上他的。

細細看他,齊石長得很好看,濃眉大眼,高鼻樑,嘴脣不是很厚每次笑起來都很迷人,多優質的男人啊,我一想他是我培養出來的就會很驕傲,如果他喜歡桃兒,我一定把桃兒嫁給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一陣嘶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看到樓下有一匹純白色的馬,好漂亮的馬啊,全身不帶一根雜色,身邊站了三個男人,雖然離得太遠看不清容貌,但前面穿白色綢衫的人舉手投足間那種貴氣還是能讓人一眼看出他是主人,他身上的貴雅之氣讓人移不開眼睛,我想他一定長得很英俊,而且出身定是不俗,真是個吸引人的男人。

“齊石在江南可曾見過他”?

“回小姐,不曾,他一定是個外地人”。

“齊石你怎麼知道”?桃兒不解的問。

“在這江南凡是大家出身齊石都認得,這公子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可不是一般大家能有的,如果是江南人,我一定會記得的”。

“你就不會露下”?桃兒不死心的問。

“不會”

是啊我也相信齊石不會,雖然齊石在江南經營我的生意只有兩年時間,但他的記憶力可不是尋常人能比的,況且這麼出衆的人,想讓人忘記太難了。

“齊石你讓人好好招待他,派人打聽一下他的來歷,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引見”。

“是”

“小姐你的眼神好可怕啊,像看到了獵物”我得意的笑了

“桃兒你不懂,也許我想要的東風來了”。

“什麼”。桃兒不解的問我

剛纔白閃也不知道怎麼了叫得太大聲太引人注目了。

“夏剛,夏武你們去把白閃安頓好”。

“是,屬下遵命”。

這間酒樓的中字我很喜歡,“慕坊”和我名字有一個一樣的字,而且這間酒樓很特別,但又說不清是爲了什麼。“公子您幾位”我剛走進慕坊就有一位侍女向我走來。

“三位”

“請問公子,您喜歡坐雅間還是大廳啊”

“雅間吧”

“您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

這是什麼意思,江南的妓院的確很有名,可酒樓裡也帶這種服務嗎?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公子我是指您喜歡坐在什麼位置,比如;靠近湖水接近過道或者是街道”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她出聲爲我解答。

“街道吧”這酒樓的服務真特別啊,我第一次在酒樓裡接受這樣的服務,即使在京城也不曾有過。

“公子您樓上請”這裡候夏剛和夏武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爺這酒樓真奇怪啊,馬是按顏色放地方,還給馬身上掛號,說是怕牽錯,自己的馬怎麼可能會牽錯啊”夏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說了一通,夏剛在做總結他們倆總是這樣真拿他們沒辦法。

“不錯”

“公子,您請這就是觀賞閣”我擡頭看見門的邊上掛了一個燈籠,上面寫着觀賞閣,好雅逸的心思啊!我剛一入坐就進來了三個侍女,在桌上擺了三套餐具,都是上好的東西,一律白色,邊上還放了一條紫色的綢巾。

“公子這是放在腿上的餐巾,以防止您不小心弄髒衣服”這個地方真特別啊可又說不上哪不一樣。

“兩位請坐”

“我們是下人”夏武用你看不出來我們是下人啊的語氣告訴那女子。那女子淺淺的笑了。

“我們老闆曾說過,一個尊貴的主子不管和什麼人坐在一起還是能讓人一眼看出他是個主子,一個懂得尊重下人的主子才能領導他的心,而不靠金錢和權勢壓人,只有能領導屬下心的主子纔是真正的尊主,那纔是智者所爲。”

“說的好,你們坐下吧”

“是”

兩名侍女拉開一塊一米左右的錦緞,右下角繡制兩朵牡丹,異常華美,上面兩隻蝴蝶栩栩如生,光看這手藝也知道這不是凡品,左上角寫着‘歡迎不臨’上面繡的全是字,仔細一看才發現上面全是菜名,這酒樓的老闆一定是個不俗的人。

“隨便上幾個特色菜吧”

“是小女告退”

這慕坊到度是什麼樣的人打造的呢?心中不禁感到好奇。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門外進來了幾個侍女,第一個進來的侍女,把菜依次擺在桌上,還依次介紹了菜名,和原料佐料。

“公子還有其它吩咐嗎?”

“既然這是特色菜,那想必是別家沒有的或是特別拿手的了?”

“公子說的是”

“那你們把菜介紹的如此詳細,就不怕同行學了去”

“回公子,我家老闆說過,介紹菜是爲了各位客人吃個明白,不白花銀子若是同行來了那也是客只,即使知道了如何,只能是模仿品罷了,我們慕坊的東西只能被模仿但永遠不可能被超越。我們老闆很歡迎競爭者,但決不是爲了輸,而是要讓別人輸個明白。”

“好狂妄的語氣”夏武先沉不住氣了

“自信”夏剛反駁

“老闆說過,人活在世上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誰會相信”

“有幾分道理”雖然我嘴上說的隨便,但心裡卻受到震撼,這樣酒樓決不是隨便一個人開的出來的,她們的老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是有幾分道理,是完全對”看我隨便的說話,那位侍女爲老闆據理力爭,看來他真的做到的,爭服下人的心。對於一個當慣主子的人,可我竟無法把這些女子當成下人來看待,是誰讓這些女子如此不凡呢?

“我可以見見你們老闆嗎?”我還忍不住想見見他,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好奇。

“我們去問一下老闆”

“祝公子用餐愉快,小女子告退”聲音動作都很一致,看來是經過很主的訓練。

就在我等到以爲他不會來見我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有種莫名的興奮。

一個穿着粉色衣裙的姑娘走了進來,站在門邊,看來是個丫環,從外面走進一位女子,因爲臉上蒙了一條紫色的面紗看不清容貌,一身紫色的衣裙,裙襬散落在腳邊,增添了幾分嫵媚。

“見過公子”

“你是?”自從進了這慕坊讓我好奇的事還真多。

“剛纔侍女稟報,說有一位公子想見我”

“沒有啊,我要見的是老闆,難道你是這慕坊的老闆”我難掩吃驚的問。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只看着她的眉眼就知道她在笑,她的眼睛好美啊!那樣清澈,好似看不到底的清湖,讓人無法自拔,卻不是要溺死的感覺,而是湖水撫過肌膚的清涼,真達心底。我的心好像是湖水裡被扔進一顆石子,泛起陣陣漣漪。

看出他在走神,我不動生色的打量他,那身雪紡可不是普通人家穿的起的,看清他的臉,更讓我欣喜,長的真不賴,用古代的說詞,那真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白淨的臉,看不清思緒的眼睛,濃濃的眉毛,讓人覺得神秘,往往神秘都是讓人掉下去的陷阱,永遠帶笑的脣,好似他一直在笑,可笑容卻達不到眼底,他給我強烈的感覺;“危險”再加上他舉手投足間的貴氣,我不得不猜測,難道他就是那個小王爺?

“公子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啊?”該死我怎麼看入神了

“公子找小女子,不知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當,只是看這慕妨的一切,讓人很好奇,想見見經營這慕坊的何許人,沒想到竟是一位女子”

“怎麼公子你瞧不起女人?”

“不,小姐別誤會,家母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女人,我沒有瞧不起女人的意思,只是有些吃驚罷了。小姐真是獨匝慧心啊!”

“謝公子誇讚,既然公子只是想見一下,那見也見過了,如果公子沒其它的事,小女子告辭了”

“且慢,我想請教小姐,這江南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們是從外地來對江南不熟”這江南我少說也來了十幾趟了,怎麼會不熟呢,可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要走心裡竟有絲不捨。

“公子可以去雅逸”

“雅逸?那是什麼地方”怎麼以前沒聽說過。

“是江南最有名的舞坊”

“爲什麼介紹那樣的地方給我”一位女子介紹男子去舞坊這種感覺怪怪,她爲什麼介紹那樣的地方給我,難道我看起來像好色之徒嗎?一想到在她心裡是那樣想我的,我很不舒服。

“因爲那地方很不錯啊,舞美歌美,人更美,我也很喜歡哪”

“你去舞坊?”怎麼幾年沒來這江南變化這麼大。

“公子去了就知道了,認識公子很高興,小女子告辭了”看着她毫不留戀的背影,心裡有一種別樣的滋味。

“桃兒,去通知齊石,在雅逸好好招待他”

“是”

從慕坊出來我決定去街上逛逛。

“姐咱們去哪啊?”

“去名玉齋,過幾日五姨娘過生日”

“聽說這次老爺要大辦哪,五夫人什麼時候這麼受寵了?”

“桃兒怎麼越來越笨了”

“我要是像小姐那麼聰明不也早就當小姐了嗎”

“桃兒你大點聲,說什麼那?”

“沒什麼,沒什麼啊!我想到了,又是一場變相的相親大會吧”

“是嗎?”我假裝不懂的問桃兒。

“是啊,是啊!大小姐在江南潑辣是出了名的,老爺怕他嫁不出去,而二小姐也到了適婚的年紀,可大小姐還沒嫁出去,怎麼嫁二小姐啊,所以就暗地裡給她找合適的人對不對?”

桃兒一臉興奮的問我,想讓我肯定她的聰明我偏不說。

“小姐對不對嘛”桃兒搖着我的胳膊。

“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小姐的胳膊是你搖的嗎?”

“是奴婢錯了”看她那一臉不甘心的臉,我在心裡偷偷的笑。

“是你說對了”

“真的吧,我就說我也不笨嗎?”

看她那驕傲的樣子,我正想回頭教訓她可她,就一陣天眩地轉,耳邊響起了桃兒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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