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偶爾也愛做做白日夢,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想做白日夢,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我現在只想先到處遊玩,到處看看風光。
秋天的到來,讓樹葉們紛紛離開大樹,飄落一地的它們,是否會有不捨?吹着微風,看着飄落的它們,真想問問,難道就沒有一個季節,花兒都開放不敗去嗎?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沒有錯,杭州果然很美。斷橋殘雪,雷峰夕照這些景觀真是美,留住杭州些時間,好好觀賞……
杭州的夜晚真美,月光像一層銀白色的紗,籠罩着一切。朋友借我住的房子,也不例外,可在這看到的月色最美了。玉盤般的月亮懸掛在天空,寂靜的院子裡,只有花兒陪伴着我欣賞這美景……
腳踩12公分的銀色高跟鞋,身穿一件白色休閒、收腰的襯衣,和一條藍色的牛仔褲,邁着輕鬆的步伐,走向房間,打開抽屜,拿出一個首飾盒,回到院中繼續坐着發呆…….只見首飾盒中,放着兩塊玉石,一塊呈月牙狀,上面刻着“寒月”二字,另一塊,說圓不圓,說橢圓也不是,這塊玉石上只刻着“日”字。我正納悶着,爲何會是這樣。月光照射在月牙石上,月牙石發出刺眼的光芒,慢慢的,月牙石把日石帶亮了,光越來越亮,把我帶向了另一個地方…….
“大小姐…..”
“大小姐,你在哪啊?”
“你們看,那裡好像躺着一個人。”一少女驚呼道。
“我們過去看看。”一男子說道,衆人便隨他一起過去……
男子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子,對衆人說:“好了,小姐找到了,憐汐,你先和他們回吧,她,我先帶到我那去,你回去告知父親,等她醒來,我勸勸便是了。”
“好,哥,我就先回去了,大姐就交給你了。”說完,憐汐便帶衆人回龍府了……
她,就被男子抱起,帶回府中。男子看她很虛弱,便把自己的披風裹在女子身上……
這是哪?我在什麼地方?這不像我居住的地方。剛睜開朦朧睡眼的我,卻看見陌生的一切,忽然眼中閃過一個身影,“你是誰?”
“我是你哥,還能是誰?”坐在旁邊的男子回答道。
“我哥?我沒有哥哥啊。”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不舒服,有種病懨懨的感覺。
“你在胡說什麼?”男子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滿。
“誰說我胡說了?你誰啊?”
“龍瀟穎。”
“不認識,沒聽過。”說完後,我看了看他,他身上的服飾不是我們現穿的服飾啊。
“那好,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是誰?”瀟穎明顯不耐煩了。
“子書 陌凝。”我緩緩的說。
“是哦?你要和爲兄開玩笑到什麼時候?”瀟穎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瞥了我一眼。
我搖了搖頭,“那你說,我應該是誰?”
“我妹妹,龍憐寒。”瀟穎斬釘截鐵說道。
我苦悶着臉,“我根本不認識,別鬧了。”
“好吧,不認就不認。”他又拿起茶杯,吹了吹,遞到我面前,“喏,給你。”
“呵呵,謝謝啊。”
“那你說不是我妹妹,那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呢?”瀟穎不放棄,接着問道。
“我手上有‘勿忘我’花的胎記,在左手臂上。”說着,我指了指我的手臂。
“呵呵,果真不是在下的妹妹。”
“你妹妹和我長得很像麼?”我飲了一口茶,問道。
只見他嘆了口氣,說,“是啊,她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她沒有你手上的胎記罷了。她不滿父親安排的一門婚事,便離家出走了,我們到處找她,可找不着。但是找到了你,以爲是她,可惜不是。”
“怎麼了?她不喜歡?”
“是啊,而且說起來,也只不過是爲家中解除危機罷了。”
“額?危機?”
“她只是父親的一枚棋子罷了,寒兒她不喜歡,要不是父親希望她嫁給那左府,可以藉助左家的財力幫忙解去危機,不是這樣,她也不會走了。”
“那我可以幫到什麼嗎?”我打了個寒戰,接着說,“你爲什麼要穿成這樣?”
只見他站起來,走到椅子旁,邊拿起椅子上的披風,邊和我說,“穿成這樣是正常的,你都說些什麼話?”
我看了看周圍的一切,不像是現代的一切,倒多了幾分古代化。“額?”他竟然爲我披上披風。
“披着吧,別受涼了。”他微微一笑。
我把披風拉好,下牀,找不到我的高跟鞋,只好穿起旁邊那雙白色的鞋子,走到他旁邊,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真的不是演戲的?”
“演戲?”他轉頭看向我,滿臉疑惑。
“好了,沒事了。我想先把我身上這髒衣服換了,可有衣服換?”
“這事容易。”說完,轉身走到門口,“來人啊,把衣服拿上來。”
話音剛落,一羣僕人擁上來,手上拿着各種頭飾,各色衣服,他只是對我淡淡說了一句,“喜歡哪些,就選起,日後可穿。”
“謝了,可我不需要這麼多。”
本要離開的他,聽到這句話,卻轉身走進來,“爲什麼?”
“我不需要這麼多,我選幾件就行了。”我順手挑了幾件,全是白色的,頭飾嘛,我不知道選什麼,所以我只拿了簪子。
“你只要這些?”
“是啊,我不需要那麼多的,夠用就行了。”
他便不再說什麼,走出了房門,而這些僕人呢,就幫我換衣服。便吩咐他們把我的髒衣服收一收。
我坐到梳妝檯前,我挽起我一些頭髮,用簪子別住,其餘的頭髮,自然的散下。看着鏡子裡的人,和我一模一樣的面孔,但我隱隱感覺到,這並不是我的身體。我並沒覺得很難適應,而是很輕鬆的。我邁開步來,走出房門,順手拉了個僕人,問了一句,瀟穎在哪?他回答的是,在書房。
我就好像很熟悉這裡的一切,很快就找到了書房。我站在窗前,望向裡面,看見他正眉頭緊鎖,右手支撐着他那張迷人的臉孔。我走到門前,輕輕推開門,他擡起頭,看向我,說,“你怎知我在這?”
“問人的。”我衝他笑了笑,“在想什麼?我可有辦法幫忙?”
“呵呵,這個嘛,我不知如何解決,如果知道如何解決,寒兒也就不會不見了。”他嘆了口氣。
“說不定我可以幫忙呢?”
“額?好,我跟你說說經過吧。”
“好。”我順手把他放在屏風旁的披風拿起來,走到他身邊,幫他披上。他叫我坐下,端了杯茶給我,他開始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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