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蝶跟在兩人身邊,這樣久違的感覺真的很踏實:“五哥,咱們生意如何?”
“你個財迷,生意好着呢,不過這次打仗我可是捐獻了不少,不過你放心,我捐獻的是我那份。”墨文淵有些帶着玩笑,但是說的也是現實,他真的沒動秦夢蝶那份股份。
秦夢蝶笑着道:“五哥還不瞭解我,我財迷不假,不過大小事我還是分得清的,現在這時局需要錢,我的那份也捐了吧,以後有的是掙錢的路子。”
封雨夜也跟着道:“文淵,我府上也不少存銀呢,需要的話不用客氣,反正我們兩個沒什麼太大的花銷。你也知道我們府上人少。”
墨文淵感激的看着兩人:“還是你們兩最夠意思,需要的話,我不會客氣的。”
封雨夜點點頭:“知道我們的好就行,對了京城現在如何?”
“京城很太平,放心吧,只是父皇身體沒有以前好了,到底是老了。”墨文淵說着有些傷感:“哎,還不是傷心多了。”
墨文淵的話秦夢蝶與封雨夜都懂,這個傷心多了含義太多,自己的兒子妻子都別有用心,是誰能不傷心?
見兩人都不說話,墨文淵接着道:“你們這邊呢?夢蝶來這絕不覺得苦?”
秦夢蝶搖搖頭:“來之前就知道是什麼環境,所以完全接受。”
“你們這邊連連捷報,我們在京城也都很高興,現在局勢是不是更明朗了?”
說起這個封雨夜倒是很自豪:“再有一個半月我估計就能完全勝利了,我們兩也好回去成親了。”
說起成親,秦夢蝶還是免不了小女兒的害羞:“封雨夜,你怎麼什麼都說?”
“不是說好的麼?”封雨夜帶着點調戲的意味看着秦夢蝶。
墨文淵咳嗽了一聲:“你們兩個當我存在了是不是?”
秦夢蝶倒是不忘了打趣墨文淵:“五哥要是想娶妻還不容易,今日那林寶月可是眼巴巴的盼着嫁個五哥呢。”
封雨夜看着秦夢蝶那個調皮勁也笑了:“是呀文淵,這個林寶月可是不一般,你要是娶回去,可是得把太子府的牆砌的高一些。免得被眼淚衝倒了。”
“你們兩個真不夠意思,合着夥欺負我,不過這個瑞親王真是不分輕重,怎麼來軍營。也偷着帶女兒來呢?”墨文淵皺起來眉頭。
封雨夜臉色也嚴肅起來:“我們兩個一直覺得瑞親王奇怪,可是還沒倒開時間去查他,不過瑞親王對這女兒可是驕縱的不行。”
墨文淵若有所思的道:“瑞親王妃與雅嬪出閣前是閨中好友,都不是個省心的主,聽說瑞親王是個怕老婆的。妾室很少,並且都沒有生養,而瑞親王就這麼一個女兒,所以更是嬌慣。”
“怪不得那麼陰暗,原來與雅嬪是一路貨色,五哥,你這今日才見了冰山一角,想當日我被這林寶月的計謀弄得提心吊膽的。”說起當日的事情,秦夢蝶還心有餘悸,多虧自己有定力。
聽見秦夢蝶受了委屈。墨文淵皺起眉頭:“林寶月對你做什麼了?你沒受什麼傷害吧?本來一直都聽說瑞親王府的林小姐是個十分心善,而且柔弱的女子,看來他們離京城太遠了。”
秦夢蝶笑笑道:“我要是連她那點小把戲都對付不了,我如何在我家那狼窩子裡活下來?”
說起這個,秦夢蝶苦笑了一聲,回想起剛到這,回想起以前的祖母,以前的二叔,自己心裡真的有點難受了。
封雨夜知道她又想起了以前,一隻大手攬在她的肩上:“以後有我在。你不會受委屈了。”
墨文淵看着秦夢蝶,心裡的某一處好像被針紮了一下,很痛,可是他只能隱藏的更好。纔是對她的真正的保護。
秦夢蝶也不想讓大家爲了她的情緒而低落,給兩人一個笑臉:“我沒事,以後咱們都會越來越好的。”
“明日本太子就讓那父女滾回城,他們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什麼功勞沒有,這些年卻掛着個王爺的名號。本就不是世襲罔替的,回京我找個藉口就行了。”墨文淵語氣不善。
封雨夜倒是贊成,並不是因爲公報私仇,確實瑞親王也對不起王爺這個稱號:“瑞親王確實沒有能力擔上王爺這個稱號。”
“可是這些年倒真的沒出一點錯子,說來也是怪了。”墨文淵帶着一點疑慮。
一直沉默的秦夢蝶開了口:“那就是他有問題。”
封雨夜點點頭:“瑞親王府確實不簡單,等戰事結束了,咱們去一探究竟。”
三個人走到河邊坐在草地上,這樣的相處,三個人,多久沒有過了,但是今日的安逸只是暫時的,明日也許就會與敵軍交戰。
墨文淵欲言又止,然後看着秦夢蝶:“夢蝶,我能單獨與你說幾句話麼?”
秦夢蝶看向封雨夜,封雨夜點點頭,兩人的信任是有的,並且封雨夜也知道墨文淵要說的事情,確實他也不適合聽,最主要他相信墨文淵。
墨文淵與秦夢蝶沿着河邊,與封雨夜反方向走了有幾步,其實離得並不算遠,如果封雨夜想聽,用內力也聽得見,只是墨文淵也知道封雨夜不會偷聽。
“五哥是想說夢婷的事情吧?”秦夢蝶繼續往前走着,說的隨意,簡潔明瞭。
“嗯,她來了之後可還好?沒有與你說什麼吧?”墨文淵帶着些許試探的問,他知道秦夢蝶的聰明早就猜到他的心思,也知道秦夢婷計算不說,秦夢蝶也能從她的話裡問出些許,所以纔想要於她說清楚,免得兩人之間有隔閡。
“五哥指的是什麼?”秦夢蝶停下腳步,看着墨文淵。
“她可說了我不接受她的原因?”墨文淵看着秦夢蝶,目光閃爍,雙手握在一起有些緊張。
“沒有都說,不過我們心裡都清楚什麼樣是最好的相處方式,所以五哥不用介懷,我們仍舊是最好的朋友,是親人。”秦夢蝶轉過頭,看向河面。
墨文淵的心裡有些苦澀,她一向都是這麼的清晰,無論什麼事請,其實他更希望她有那麼一點的爲難,一點的猶豫,證明她的心裡曾經在乎過自己,可是她就這這麼徹底,徹底的讓他說不出準備好的話。
“嗯,我懂,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放心吧我只是你兄長。”?墨文淵的的聲音有些不穩,他的心裡微微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