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清利用職權將白文傑安排在自己門下。其實,張鬆清本身也比較喜歡白文傑。
這才上學第一天,下午,張鬆清就將白文傑叫到辦公室。
“文傑啊,你資質不錯,一定要努力啊,上次你本來也考得不錯,只是……”張鬆清停頓了一下,其實三年前的考試,張鬆清是主考之一,按成績,白文傑本應該是榜眼的,只是張鬆清收了別人賄賂,只得將白文傑刷下了,“這次你一定會高中的。”
白文傑說:“謝老師提拔。”
晚上張鬆清回到家裡,張倩就纏住了他。
“爹,女兒茶飯不香,心裡只想白文傑。”張倩說。
“小倩啊,爹問你,這回對白文傑是動了真情,還是象以前一樣,只是想耍耍人家?”張鬆清說,這張小倩以前曾接觸過好幾個小夥子,大部分張鬆清都見過,有的也不乏文才出衆,人品端正,門當戶對的,可是張倩最後都甩了人家。
“爹,女兒這次是認真的。”張倩說。
“好,如果你真愛上了白文傑這小子,你是不是希望他能有出息,能出人頭地?”張鬆清說。
“這是當然,妻憑夫貴,文傑要是能有個功名,一來我和他就門當戶對,二來,爹孃臉上也有光彩,女兒也能挺直腰桿。”張倩說。
張鬆清說:“很好,那爹再問你,白文傑現在都快30歲了,這家裡說不定有結髮這妻,你願意做妾嗎?”
張倩說:“我相信文傑家裡一定沒有結髮妻子,就算真的有,我也願意作小的。”
夏莉這回兒走過來了,剛好聽到張倩的話。
“給白文傑做小,這可不行,張家在京城裡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再說我孃家也是官宦人家,不能丟了孃家的臉。”原來夏莉的爹是當朝的禮部尚書。
“娘,女兒就是喜歡文傑嘛。”張倩走過去,倒在夏莉的懷裡。
張鬆清說:“白文傑有沒有髮妻還不知道,這事我們也不要去管它。小倩,白文傑現在在爹門下學習,如果你真的愛他,必須答應爹三個條件。”
張倩一聽,臉上是多雲轉睛天,忙從夏莉懷裡走到張鬆清身邊,說:“爹,你說吧,別說三個,就十個也沒問題。”
夏莉搖了搖頭,說:“呵,我們的女兒這回是來真的了。”
張倩說:“娘,你別打叉,讓爹說。”
張鬆清朝茶桌子上看了看,張倩立即起身,去倒了一杯茶,遞給張鬆清,“爹,請喝茶。”
шшш .T Tκan .¢ 〇 “哈哈,如果爹沒有記錯,這好象是我們的寶貝女兒給爹倒的第一杯茶吧,好吧,看在這杯茶的份上,我就說了。第一,在白文傑學習備考的這三年內,你不能和他見面,以免他分心,影響學習,第二,從今天起,也要在家裡勤加學習,特別是一些禮法,不要再象毛頭小夥子一樣,要學做大戶人家大家閨秀的樣子,第三,以後沒事,不準出門。”
張倩說:“就這幾條啊,女兒都能遵從,不過,女兒也有條件。”
“喲喲,你也有條件,說出來聽聽。”
張倩說:“你得讓文傑高中。”
張鬆清是有這個能力的,不過,當着女兒的面,可不能這樣保證。
“小倩,這考試是爲聖上,爲國家選拔人才,得爲國家招攬有用的人才,爹可不能作這個保證,不過,爹可以多關照一下白文傑。”
夏莉說:“是啊,小倩,這爲聖上辦差,可不是好玩的,出差錯了,不但官位不保,說不定還會滿門抄斬。”
張倩說:“女兒明白了。”
三年的學習很快快就過去了。經過兩天的考試,白文傑中了榜眼,按現在的說法,是第二名。被聖上安排在兵部作事。
這天,張鬆清回到家,滿臉掛着喜悅。
“爹,聽說考慮已結束了,文傑考得怎麼樣?”張倩說。
“不錯,中了榜眼,還被聖上安排在兵部作事。這兵部尚書職位一直空缺,文傑這小子,一定會當上兵部尚書,職位就和爹爹一樣了。”張鬆清說這話時,臉上卻是表情平淡,倒看不出是高興,還是妒嫉。
“這回真要謝謝爹爹!”張倩說。
“這事可不要賴爹爹啊,考試是文傑自己憑真本事,閱卷也不是我。”張鬆清說。
“那就更要感謝爹爹了,是爹爹平時教導有方。”張倩心裡就別提有多高興了,這未來的夫君有本事,有才學,是天大的好事。
“老爺,那這小倩和文傑的事。”夏莉說。
“這事啊,明天我得問問文傑,可是要是文傑家裡真是有妻子呢?”張鬆清說。
“如果文傑家裡真是有妻子,而小倩又真的想嫁他呢,那就只一個辦法,求聖下賜婚。”夏莉說。
“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我這就連夜去見皇上,明天上朝時讓聖上賜婚。”張鬆清說。
“謝爹爹。”張倩說。
白文傑一直處於興奮之中,自從前天喜報送到客棧後,阿金就一直吵着要回家報喜,可是白文傑都不讓,說是等等再說。白文傑心裡有他的想法,他想找個機會見了張倩再說。
“文傑,當時你可是說好了的,不論中不中,都要回家的。”阿金說。
“沒有說不回家啊,只是聖上剛安排了事情,總得先熟悉一下,我相信聖上一定會安排時間讓我回家省親的。”
“我明白你心思,是不是心裡還想着張小姐?”阿金說。
“你說什麼呢,快收拾,明天我就得搬到宮內去住呢。”白文傑說。
阿金邊收拾,邊咕嚕着,“那我先回家報喜吧。”
白文傑說:“阿金,我說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等聖上恩准回家省親,我們再一起衣錦還鄉,不是更好嗎?”
阿金說:“是你衣錦還鄉,又不是我!”
白文傑說:“呵呵,是心酸了,是不是?”
阿金不再說話,說真的,他還真有點那種意思,這三年來,他除了照顧白文傑外,還抽空在街上擺了個地攤,也攢了不少錢,可是錢再多,也沒有文傑風光啊。
再說張鬆清前腳剛出門,張倩就纏上夏莉,說是要上街買脂粉。
“都晚上了,女兒家出門不方便,也不安全,明天吧。”夏莉說。
“娘,明天我就沒得用了。放心,我讓管家陪我去,不會有事的。”張倩說。
“真拿你沒辦法!好,早去早回!”
出了門,張倩對管家張宏興說:“先到容升客棧。”
張宏興說:“是,小姐!”
到了容升客棧,張倩說:“張叔,你幫我去買些脂粉,然後在此地等我。”
張宏興說:“是,小姐!”
這宏興客棧住的都是考生,張倩向客棧老闆打聽白文傑。
“呵,小姐是說中了榜眼的白公子啊,在天字3號,三樓。”
張倩上得三樓,找到天字3號,迫不及待地敲門。
“是誰啊?”這麼晚還敲門,阿金開門一看,“是你,張小姐,這麼麼晚了,有事嗎?”
“我有事找白公子。”張倩說。
“怕不好吧,這麼晚,你一千金小姐,來找我家公子,你不怕壞名聲,我家公子還怕呢,如今我家公子可是榜眼。”
“阿金,你和誰說話呢?”白文傑說正躺在牀上看書呢。
“白公子,是我,張倩!”張倩故意大叫。
白文傑走到門口起來,走到門口一看,又喜又驚。
“張小姐,是你?”白文傑在牀上看書是假,在想張倩倒是真的。
“能進去說話嗎?”張倩說。
“當然,阿金,你去街上買些瓜子和水果回來,好招待張小姐。”
阿金知道白文傑是想支開他,咕嚕一聲音,出去了。
“張小姐,快請進!”
賓主坐定後,張倩說:“聽說白公子高中榜眼,小女子特來祝賀。”
白文傑說:“不值一提,沒中狀元,有愧於老師的鈞鈞教誨。”
張小倩說:“能中第二名,在小女子眼裡已是很不錯了。白公子,你可知道你的老師和我是什麼關係吧?”
白文傑說:“小生愚鈍,請張小姐明示。”
張倩微微一笑,“是小女子父親。”
白文傑一愣,“是嗎?三年了,我怎麼一點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張倩說:“那是公子沒有心。三年前,我一見公子,就對公子傾心,和父親說起此事,父親給我約法三章,言明,如果我真的喜歡公子,須得等公子考取功名後,再談此事。”
白文傑說:“怪不得老師對小生百般照顧,原來是小姐早的招呼。”
“哪倒不一定是,父親對有才學之士,越發提拔。小女子有意委身於公子,不知道公子家中是否有妻室。”
白文傑想:這張小姐是女流之輩,能大大方方地提出此事,足見她對自己真的是傾心,如果告訴他真相,以她的身份地位,絕對不會願意作妾,可是如果說假話,雙怕遭報應,一時竟無法言對。
“有家室也無妨,只要公子願意娶我,我願意作妾。”
白文傑一聽,便說:“家中確有原配,不過,讓小姐作妾,小生心中不忍。”
“不妨,公子,那小女子就先告辭。”
白文傑說:“待小生忙好公事後,一定到府上提親。”
“那小女子靜候佳音。”
白文傑說:“我送小姐回去。”
張倩說:“公子留步,管家在樓下等我呢。”
“白文傑這小子,還有點良心,沒有隱瞞家中有妻子之事。”
清靈說。
“我看未必是這樣,如果張倩沒有言明願意作妾,他一定會隱瞞真相。”空明說。
“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白文傑,張倩有勾引白文傑之嫌。”秦桑說。
孟姑神嘆一了一口氣,“王子,你也不用安慰我,不管怎麼樣,是白文傑負了我。如果他真的只在乎我一個人,不管張倩怎麼纏,也是沒有用的。不說了,我們去看看張鬆清怎麼向聖上說起這事吧。”
張倩下樓,正好遇到提一大包東西的阿金。
“張小姐,這東西都買好了,你要走啊?”
張倩說:“謝謝你,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阿金說:“小姐走好。”
哼,和文傑一定有好事了,這個騷娘們!
張倩上車之前,對管家說:“張叔,此事不必向老爺和夫人提起。”
張宏興說:“小人理會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