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於嚇的抱着柳白白髮出疑問:“恩?什麼聲音?”
“唧——!”再一聲慘嚎。
“啊!”柳白白這纔想起來,趕緊放開蔓於,從自己身前綁的大布包裡拎出一隻狐狸。
原來,柳白白因爲沒有靈獸袋那種收納寵物的袋子,所以就從儲物袋裡拿了塊布像包貨物一樣的,將小狐狸用布包裹着綁在自己身前,應該是剛剛被自己跟蔓於的擠壓給弄醒了。
一看到小狐狸,蔓於的整張臉都亮了:“好可愛的小狐狸!”
火焱狐妖被拎着脖子,張牙舞爪的揮着短短的四肢,唧唧地叫着。
腦海內響起了火焱狐妖的叫聲:你這可惡的人類!快放我下來!╰(′□′)╯
聽到腦內的叫喊柳白白皺了皺眉,然後便舒坦開來,壞壞的笑着:“這是我新收的萌寵,小久。”
此時,柳白白的腦內正響着久空的大喊大叫。
“你妹!快放我下來!什麼萌寵,還小久,忒俗了!!我不承認!!”
“你先認清現實吧!看看你識海中的東東。”柳白白無所謂的說。
好似感受到久空掃了一下自己的識海,下一刻。
“不!你這可惡的人類!怎麼可以趁妖之危,做這種事!!就算我修爲盡毀,但我的靈魂還是一隻赤果果的大妖獸的!你怎麼可以...”
柳白白直接打斷了久空的碎碎念。
“拜託,麻煩你認清現實好吧!要不是你想吃我,踩在我身上誤觸我身上的寶物,你能被我簽約嗎?明明就是你自找的。而且看清楚這是什麼契約,你確定你還有妖權嗎?”
一瞬間,腦內沉靜了一下,下一刻一聲慘嚎。
“不!!!!怎麼會是這種契約!!”
“認清現實了吼?如果好好聽話的話我還是會考慮給你點妖權的。”柳白白哼哼的笑着。
“現在嘛...先給我乖乖聽話。”啪的,柳白白直接切斷了神魂聯繫,將久空塞回胸前的布袋子裡,久空還要有什麼動作立馬被柳白白瞪了一眼,這才滿腹委屈的消停了下來。
擡頭看向鄭京兆幾人,柳白白開口說:
“你們當時沒事吧?有沒有被空間給擠壓出什麼暗傷來?“接着交代了一下自己當初的狀況,”我當初被空間拋出的時候渾身撕裂傷。”
鄭京兆搖了搖頭說:“我們沒什麼事,不過跟你一樣是一些撕裂傷罷了!吃顆丹藥就解決了。”幾句話邊把當時的兇險輕而易舉地帶過,說完頓了頓繼續說。
“咱們先去執事堂把任務取消了吧!如今的情況清風平原怕是也去不得了,那裡至少得要關閉個幾年,讓裡面的妖獸靈草靈植修生養息一段時間。”
“恩,走吧!”柳白白點了點頭,幾人邁步向着執事堂前進。
明明就是春暖花開的時節,但越靠近執事堂就越可以感受到門派裡行人匆匆,看來這次突如其來的戰鬥也打個門派措手不及,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善後。
幾人走在路上,表情也不自覺的沉重了起來,想到了之前在清風平原所遭遇的事情,深刻的體會到了修仙世界所謂實力的重要性,沒有實力自己就如同螻蟻一般。
柳白白突然想到那個墮魔者表情沉重的說:“你們有想到到底是誰要殺我們嗎?”
幾個人聽到柳白白的問題均陷入沉默,頓了頓袁福易開口說:“我想應該是那個,宮勳建。”
“宮勳家老幺的那個?”鄭京兆聽了挑了挑眉。
“恩...應該是。”袁福易不太確定的說。
聽到袁福易的猜測柳白白一整個嘖舌,皺了皺眉說。
“可是我們不是都跟他立一年之約了,他怎麼還會做這種事?”
柳白白整張臉都糾結的皺在了一起,想不明白,難道有背景的想法跟我們這些沒根基的不一樣?
不過,如果真要去猜得話,好像怎麼樣也只有他的可能性最大,畢竟幾個小夥伴根本就沒跟誰有結過仇啊。
只是如今平白無故多了一個這樣的敵人,而且他甚至還派墮魔者那種亡命之徒來殺自己,還是讓柳白白感到很不真實。
“這仇是結定了...可...難道我們要殺回去嗎?”柳白白語氣裡充滿了不確定,還有着一絲茫然。
畢竟她是從現代那個安穩的世界穿越到這個修仙世界的,前世二十幾年的現代教育,實在是無法讓她有那種與誰有仇就能下定決心的殺回去的想法,說到底還是她的決斷不夠嗎...。
幾人聽到柳白白的問話都陷入了沉默,殺回去嗎?
他殺我,所以我也要殺他?
修道修成這樣,還是真的修仙嗎?
殺人奪寶,那樣還有什麼意思嗎?
可如果他的存在會阻礙到自己的向道道途上,難道要放任他不管嗎?
當然不!什麼都可以,唯獨道途沒有人可以阻礙我們!
“如若他再招惹我們,成爲我們道途上的阻礙,當然要報回去,畢竟我們也不是軟柿子任他揉捏。”鄭京兆語氣堅定的說。
”恩!“幾人的內心都劃了一條底線,那是向道的決心,不容觸犯,不容阻攔。
來到執事堂幾人在櫃檯將任務取消後,還沒轉身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嗤生。
”嗤!怎麼還沒死啊...“
一聽到那聲音,柳白白內心的一把火直接燒了起來,這是咒他們死啊...轉身看向後方,憤怒的雙眸閃着火光。
當真是冤家路窄,一雙上挑的眼尾充滿凌厲,倒三角眼雙手插在口袋裡,嘴角嗤着邪笑帶來幾分妖豔,一身華麗的道袍。
而柳白白眼裡看到的就是,奢華的道袍任是給他穿的掉了價,吊兒啷噹的站在哪,一副嘴歪眼斜的樣子,身後跟着幾個小跟班。
柳白白悶聲開口道:”爲甚麼?“
”什麼爲甚麼?呦~都看着我看嘛~“倒三角眼宮勳建挑釁的笑着,身後的小跟班也都跟他一個表情。
柳白白繼續悶聲的說:”不是說好一年後見分曉嗎?“
”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妳哦!“倒三角眼一臉不削的說。
他奶奶的!被耍了!原來他從來就沒有把約定放在心上,柳白白捏緊拳頭,拳頭被握的喀喀作響,有股衝上去揍他的衝動,要不是現在在人聲吵雜的執事堂,她一定立馬把他就地正法。
”那你爲甚麼要這麼做?“爲甚麼要派墮魔者?柳白白努力了很久才從氣的說不出話的嘴巴里蹦出這幾個字。
本來心中爲突然締結的死仇的那點茫然,也在看到他後隨之而去,這種人跟他客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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