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丹絲在被柳白白擊中的瞬間,絕地反噬了柳白白與久空兩人。
僅一瞬間,柳白白與久空兩人就遭受重創,一口鮮血直接竄了上來,柳白白擡手一抹脣盼邊的殷紅面色凝重。
如今被柳白白的攻擊下噬丹絲的確已被枯萎了大半,不再侵蝕久空的金球,但同時如今久空的金球卻因爲剛剛的攻擊處於極其脆弱的狀態,不知能否再承受一次攻擊。
這讓柳白白非常猶豫到底要不要下手,而久空似是知道柳白白的猶豫,他直接以神魂告訴柳白白:‘沒事,你下手,我不會輕易死掉的,真死了豈不是便宜了那傢伙。’
“好!你說的。”
下一刻,柳白白的神識再次凝聚成針,因爲剛剛遭受噬丹絲的反噬如今柳白白的攻擊也只能在使用一次,務必做到一擊必殺的效果,爲了達到那個效果柳白白啓動了她的天賦‘窺破’。
啓動的那一瞬間,柳白白烏黑的眸子漫上點點星光,軌跡划動宛若在計算着什麼,所有的疼痛在那一刻被無限的縮小再縮小,她的眼中只剩下久空的那顆金球上頭的噬丹絲,接着柳白白的神識以極其快速的速度瞬間凝聚成針,在不斷的放大神識攻擊達到極限的那一刻,柳白白看到了那能夠一擊斃命的那一個瞬間刺了下去。
同一時間,久空的本命天火纏繞上整顆金球,鑽入那紮根於金球內部的黑色毛穴上將其隔離。接着,久空宛若聽到一聲慘嚎,劇痛襲來的瞬間紮根於金球上的噬丹絲也終於完整地被清除了乾淨,久空咬牙忍下那磨人的讓人幾近昏厥的劇痛使勁地讓金球不要潰散。
下一刻,靈氣再次蜂擁而入久空的身軀裡,他再次加速整個金丹的轉速,將那些尚未被消化在體內橫衝直撞的妖丹能量再次送入金球,隨着久空快速的動作,周身那即將崩裂的身軀再次穩定了下來。
在金針刺下目標達成的那一瞬間,柳白白便從窺破的狀態中給踢了出來。
而隨着久空那穩定下來的狀態。柳白白那緊繃的神經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她緊繃的神經放鬆的那一刻,那被柳白白忽略的劇痛再次從識海處傳來。本就是強行使用,更何況還遭到劇烈的反噬。如今的柳白白的傷勢那也沒比久空差到哪裡去,至少柳白白在拿到養神丹之前是沒辦法再使用神識了。
接着。便見久空周身一道火紅色的光芒閃過。周身的那龜裂的傷口開始自我痊癒柳白白便知道久空成功結成金丹了。讓她不住感慨,這結個丹當真是多災多難啊。
見沒問題了,柳白白掏出之前忘記給久空的雪蓮珠放在久空身旁。接着便退到了旁邊閉眼調息去了。
而在久空持續不斷地將靈氣吸收入金丹內部,充盈着整個金丹之時...
妖界的狐族之地。
樹洞內,一名閉眼修煉的男子突然從嘴裡漚出一口鮮血,他張開口一口吐在了地上。
那男子睜開眼睛是一雙不同於人類的眼睛,與久空那雙淺黃色的雙眼及其神似,那男子眼底劃過一道紅光,黑暗的樹洞裡讓人看不清他那陰暗晦澀的表情,他低垂着頭喃喃自語的說:“竟然還真沒死,不可能,噬丹絲他一個人根本解決不了,究竟是誰在幫他...!?”
黑暗中,那雙微微泛着紅光的眼睛特別的明顯,宛若鬼火一般。
下一刻他施展了追蹤術想找到久空的下落,結果術法直接在眼前熄滅化成灰燼。
那男子拳頭握緊,青筋鼓成了一條一條浮於手臂上頭,他擡起拳重重破空向地板一擊而出,他憤怒地說着:“竟然找不到!?究竟躲哪裡去了?”
下一刻,男子站起身,咻——地一下紅光閃過,樹洞內再無人影,只剩下微弱的月光灑落其中照射在那漆黑無比的樹洞洞口,而剛剛男子破空擊出的地方隨着一聲轟塌露出了一個無比巨大的圓形大洞,讓人心底無端心底發慌了起來。
霧天門炎靈峰山頂。
柳白白看久空真沒有問題了,這才退出了他的房間來到隔壁房。她可不想要當久空在渡心劫的時候,天道以爲自己還想再體會一次,再給她來了一次心劫,那她就該漚血了。
當柳白白剛剛將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她恰恰好透過窗戶看到外頭一道閃光一閃而逝,柳白白眨了眨眼轉頭看向身後的門,久空這心劫來的可真是時候啊...要是自己再慢個一分...,想到這裡柳白白默默將頭又轉了回來,向着團蒲走去。
修煉修煉,自己如今受創頗重,還是趕緊調息修復吧!阿哈哈哈。
隨着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柳白白的耳邊響起了仙樂,周身充滿了那股瑩瑩金色光點,隨着光點沒入身體柳白白髮現自己的神識竟然開始修復了起來,這一驚喜地發現立馬讓柳白白開始愉快的收攏着房間內的金光,她不跟久空搶,就撿撿那掉落在房間的金光而已不過分噠。
而隨着讓人聽着渾身舒爽的仙樂結束,久空也打開了房間門來到柳白白的房間,他張開口看着柳白白哈哈大笑:“哇嘎嘎嘎,久空大爺我可以說話啦!哇嘎嘎嘎。”
看到久空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柳白白直接以白眼回視。
接着一道紅光閃過,久空再次縮回了小型犬的大小一把跳上了柳白白的牀說:“這次謝謝你啊。”
柳白白看着久空挑了挑眉,接着才抿脣一笑:“不用謝,我們什麼交情。”
久空咧嘴一笑說:“穿同一件開襠褲的交情。”
柳白白直接再次回贈白眼一枚:“誰跟你穿同一件開襠褲了,說咱是飯友我還比較可以接受。”
接着柳白白這才神色一正看向久空問:“你這次進階究竟怎麼一回事?”
久空這才用屁股坐着,尾巴爲成了一圈像坐墊一樣墊在了下方,同時手上變出兩顆靈果一顆遞給柳白白,一顆自己啃了起來,他一邊憤怒的咬了兩口一邊說:“前面是因爲我是二次結丹的關係,我沒想到丹田會那麼脆弱,後面,是因爲我的那個好兄弟,允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