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媽媽買涼鞋去了,晚上快十一點纔會來,一個小時趕出這多肯定會有疏漏,大家等我一個小時,我把這章整理清楚。對不起對不起合十叩拜
下面是正文
我剛剛殺了一個人,殺了一個人。
前一刻那還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儘管他是那樣令人憎惡,但他確實是鮮活的。但現在,他凝固了,成了一堆半生不熟的肉,並將逐漸從溫熱化成冰冷。造成這一切的,是我。
我殺人了呢。
這就是殺人的感覺……
第一次殺人的感覺是這樣的嗎?
既不恐懼,也不狂躁;既不高興,也不失落;甚至都一點不覺得興奮。看着那具因爲而死亡的軀體,我既沒有嚎啕大哭,也沒有噁心嘔吐。並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感觸。
不知道爲什麼,我這時的臉部肌肉出乎意料的鬆弛,我並沒有想笑的感覺,可嘴角的肌肉還是不自覺的往上翹。
腦中只是冒出可一句這種場合的套話臺詞:“你後悔了嗎?”我問。
但,問的是誰?
這個思考,讓我茫然與周圍隔絕的思維回到現實中來,並處了外界感觸的視線中,逐漸出現了克多洱乾瘦的臉。
原來我已經轉向他的方向了呢。呵呵,這樣的問題,這樣的表情,在這樣的時刻,一定很詭異吧?
至少我可以選擇的問話對象波拉?克多洱被駭的倒退了一步,同伴地死亡待他穩定了心神。準備張嘴喊叫的時候,我已經帶着攻擊向他衝過去了。
叫,他爲什麼要叫?
無論是爲同伴馬吉德復仇。還是爲了他自己的安危,剛纔都應該稱我走神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纔是啊?
叫有什麼用?
難道他期望那些明顯慢了半拍,到現在還無動於衷的考官們能救他?
還是期望我會在他的求饒之下原諒他?
呵呵。這是我認識他只後,他第一次沒有做出正確地抉擇呢,看來他真的被嚇住了……
對付純攻擊系的火屬性魔法師,最方便的一個原則就是:他強,你就要比他更強。
所以對付失去了馬吉德防護輔助的克多洱的方法不用細想,只要直截了當的衝上去,擊垮他。如此而已。
我這麼想,就這麼做了。
克多洱地驚愕讓我佔據了先機,我離他不過四、五步,一邊結成火球,一邊推着越來越大的火球向他跑去。
到我帶着火球跑到他跟前,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我右手上的火球已經有將近一米的直徑。我估計這恐怕是定級考試開始以來最大的一顆火球。因爲沒有那個正常的魔法師會以這種方法使用火球術。
爲了儘量加大火球地威力,我不是將火球擲向他,而是將火球推向他。這樣我的手就不用離開火球,可以源源不斷的給他提供精神力。
但是這樣做會出現一個問題,克多洱顯然也發現了它,並利用了它。呵呵,他現在也談不上什麼理智了呢,竟然使用這種方法……
他見我襲來,並沒有躲避,也沒有退讓。而是同樣也結成了一個火球,並在最短時間內儘量將精神力注入其中。
隨着我們雙方身前地火球直徑越來越長。我們之間的距離也無形中縮短了。當我踏出最後一步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夠將火球向前投擲。
於是乎。兩個遠比常規巨大的火球接觸到一起,兩股巨大的熱能相互碰撞,形成了巨大的爆炸。
使得,爆炸。我們倆之間產生了劇烈的爆炸。
他一出手,就是想跟我同歸於盡……
爆炸產生的衝擊波讓考場四角地副考官全都跌下了座席;爆炸產生地熱能充斥了整個考試區結界,好在場內的都是有經驗地魔法師,立即運用各種法方自我保護;爆炸產生的巨響隨着地面的傳播輻射到場外,逼迫結界外的觀衆們紛紛逃離;爆炸產生的光芒甚至波及了這個市政廳,在一瞬間改變了這堡壘建築的顏色。
這些林林總總的都受到了波及,何況是離的我們最近的兩個人?
保護霍姆的冰護壁被徹底融化了,成了他身下的一灘水窪。早已沒了聲息的水胖子馬吉德則終於成了一團焦黑。
他的搭檔,爆炸的實施者之一,乾瘦子克多洱則乾脆成了一團模糊的血肉,像跌落地上的水滴,散落四方,碎的已經分不清哪些是骨,哪些是肉……
而,我呢?
“昨晚睡在暖和屋子裡的你們不知道吧?我們在外露宿的可是清清楚楚呢。昨晚吹了一夜的南風,海面上的空氣包含的水分,可比一般人想象的要豐富許多。”
隨着我說話帶來的肌肉震動,一層薄冰從我的身上碎裂脫離。作爲場內最後的魔法產物,它們的散失,爲這場已經算不上比試的比試奠定了尾聲。
結束了呢……
C小姐的廢話分割線
這一戰的真正意義,在場的沒一個人,包括小白自己都沒有發現。因爲所有人都和她一樣,不知道自己戰勝的實際是什麼人,克多洱和馬吉德也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在人類中到底達到什麼程度。
真正瞭解一切,真正明白小白到底完成了一個怎樣的戰鬥的,只有那位隱藏了身份,藏匿於人類之間西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