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百零六章上傳的時候出現錯誤,連帶一百零七章、一百零八章也做了大修改。麻煩已經看了前章的親們往上翻一翻,不然會落下好大一段情節的哦
下面是改過的正文
我往上手走了兩步,離開我剛纔落座的次席,不顧周圍不解的目光,直接在主位坐下了。然後自顧自的往桌子上掃了一眼。正菜還沒上,只有幾盤已經冷掉的餐前點心。
好在是小孩喜歡的東西。
拿了叉子插起一塊,遞到胸前:“餓了吧?可憐的小傢伙。”
這會兒,布店兄弟和反派龍套二人組才發現我懷裡抱了個毛團。
馬吉德原本把眼睛壓得跟裂縫似的肥厚眼瞼上下猛的一蹦,愣是撐出個黃豆大小的窟窿。
他旁邊的克多洱則乾脆直接露出厭惡的表情,兩團似紫似紅的顏色艱難的從他深黑的皮膚底下掙扎上來露到人前。他皺着眉頭大喝道:“怎麼把寵物帶到餐桌上來了!”
“寵物怎麼了?這小傢伙比某些人還乾淨,天天跟我一塊兒洗澡,今天才剛洗過。”我舉起灰白,湊到他跟前,“你聞聞,香噴噴的呢。”小傢伙精靈的很,我話音剛落,他就應着景喵的喊了一聲,唬得乾瘦子倒退兩大步。
跟貓咪一起洗澡?人家當然沒有那個勇氣啦,我可對一身貓毛沒興趣。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強調我愛貓如命。讓“帶着貓赴宴”的齷齪事兒不那麼突兀。當然,加點香豔的遐想也是不錯滴嘿嘿!
水胖子馬吉德果然上鉤了,裂縫眼睛彎成跟阿拉蕾有得一拼地弧度,連着吞了兩口唾沫,才翻動着那雙鮮紅欲滴的嘴脣說道:“好可愛的小傢伙啊……,電腦站www,。難怪蘇小姐這麼疼它。”
那聲音叫個諂媚啊,他已經完全忘記了我正霸佔着本屬於他的首席。
我樂得咯咯直笑,笑聲中藏不住的諷刺。
見同伴這樣不爭氣,乾瘦子克多洱惱了,剛要爭辯,我已經搶在他前頭開口:“就是,他地毛好軟哦,你摸摸。”死胖子乖乖的伸過手來。在小灰白的腦袋上輕拍了兩下。收回去時往邊上壓了壓,差點就磨蹭到我手上。死胖子竟然想佔本小姐的便宜,我咬着牙忍住發飆,簌的縮回手,沒讓他得逞了去。
這麼個暗流,空的來了一回,旁邊的乾瘦子卻真惱了,大肆指責我們不衛生的行爲,引經據典說我們這樣做會招來哪些哪些疾病等等、等等,總之是藉着這個由頭把我們臭罵一頓。要誓把我孤陋無知地罪名落實。
我事先已經和霍姆說好,他當然不會跳出來阻我的計劃,只是沉默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玩桌上的裝飾,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乾瘦子看了。恍然大悟,明白過來我這是故意找茬,爲的是“打壓他們的威風”。
平日知道霍姆爲人的布店兄弟,更篤定我巴巴找來這麼只貓,就是爲了尋反派二人組的晦氣。
我要地就是這個效果,當初住進布店的時候,小灰白是我藏在空間手環裡帶進來的,旁人不曾見過。一路看現在突然冒出來了。布店兄弟當然不會爽快的相信這是我心愛地寵物,加上這幾天爲了應付那些“追熊(英雄)族”們,一直沒敢出門。所以這隻貓只能是“近日尋來的”。
我突然弄出個連吃飯都捨不得放下的寵物實在過於顯眼,冠上個“擠兌競爭者”這個理由,就自然多了。
果然,布店兄弟偷偷對視一眼。看見彼此嘴角掛上一絲轉瞬即逝的苦笑。便立刻換上職業性的笑臉過來打圓場。
他倆身爲主人兩邊都不能得罪,只好陪着笑臉調解。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想鬧得太僵。反駁乾瘦子兩句意思意思,便同意了布店兄弟的安排,讓小灰白到我地腳下吃廚師開小竈給他專門準備的獨食去了,不過首席既然被我佔了,自然是不會退的。我是在場唯一的女士,坐首席也說得過去嘛。
一頓鬱悶的晚宴自然不會持續太久,各自填飽了肚子,布店兄弟就帶着反派龍套二人組找其他娛樂去了,我和霍姆按場面略說了幾句客到話順利脫身。
我們三個——兩人一貓——進了我房裡,霍姆四下查了,確定無人,我纔開口問灰白:“怎麼樣?以前見過他們倆嗎?”
小傢伙點點毛茸茸的小腦袋,說:“嗯,臉沒見過,但是味道我記得。”
我登時一陣欣喜,霍姆卻白着臉皺緊眉頭,因爲灰白地回答極好地印證了晚飯前我曾給他提過的某個十分離奇,甚至有些誅心地猜測。
“在哪裡聞過?是林子裡?還是是粘在什麼東西上的?比如布料什麼的?”
灰白聽了,不解的搖搖頭:“不是在家的時候,是那天晚上。”
若說前一句讓我失望,後一句帶來的卻只有疑慮,我趕緊追問:“哪天晚上?”
小灰白撅起嘴,用糯糯的童音生氣的說:“就是你們乘我睡着,把我一個人塞在牀底下,自己偷偷溜出去玩的那個晚上!”
我和霍姆頓時大窘,趕緊又是賠禮,又是打哈哈才矇混過去。
“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我眯了一覺醒過來……”去暴發戶市長家的那天晚上,因爲中途出的那個烏龍事件耽擱了幾個小時,我和霍姆差不多快12點纔回到兄弟布店。
回房間後,我從牀底下撈出小灰白,見他正呼呼睡着,還以爲他一直沒醒,不知道被我塞牀底的事,我自然樂得閉口不提。
沒想到,其實就在我們出去還不到半小時的時候,小傢伙就被一陣腳步聲驚醒了。
他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塞在一個黑乎乎的的地方,不由得害怕起來。然後就聽見外面有人插鑰匙開門的聲音,他因爲不知身在何處,便沒敢出聲。隨後走進來兩個人,大半形容被頭頂上的牀給遮住了,視線可及的只有兩雙腳加小半條小腿。
來人穿着下襬直蓋腳面的長袍,從腳尺寸和鞋子的樣式來看應該是兩個成年男子。
“我聞着他們身上的氣味是不熟悉的,更沒敢出聲。”
那兩個人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足有一刻鐘,翻箱倒櫃的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之後小心掩飾了痕跡才走,還用鑰匙鎖了門。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小灰白確定來人確實走遠了,才偷偷從“關着他”的“黑洞”走出來。這才發現,自己還在原來的房間,不過是被人連貓帶窩給塞到牀底下罷了。
“你們出去那麼久連聲招呼都不打,嫌棄我麻煩就直說。”
小灰白因着我們丟下他自個兒去“玩”,真惱了,要“報復”我們一下,便決定把晚上有人闖空門的事瞞下了。他一個小孩子,一番連驚帶嚇下來,精神疲勞的很,便又戰戰兢兢的縮回牀底下,躲着睡着了,直到數小時之後我們回來。
我聽完,立即乍出一身冷汗。好在這小子機靈,沒讓那兩個傢伙發現。他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跟貓爸解釋啊?!
想想留在村裡的那兩位——巨大的挽馬、嫺靜的婦人……
創世神保佑!霍姆媽媽是好人!!不知道啥那個門!!!
轉念又想到霍姆受的驚嚇只會比我更多,我趕緊轉移話題。
“你確定那天晚上闖空門的,就是剛纔那兩個?”
“確定!絕對不會錯!他們的氣味一模一樣!”小絨臉上露出“你竟然不相信我”的神情。
如果是這樣,事情就比我事先預計的還要複雜得多了。
早上普魯敘述裡的種種疑點,讓我想起之前曾經產生過的一個懷疑。
第一、紅黑穿的那身風格古怪的衣服上有兄弟布店的標記,從他對標記的敘述來看,似乎對他的熟悉程度和高,應該是接觸過不少次的;
第二、初住進兄弟布店這棟所謂的“員工宿舍”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家店的員工數量出乎意料的多,生產規模遠遠超出對外給人的印象,大的出奇的,與那件半大不小的門臉和人流量相比較,經營場所小的不成比例,很難想象像樣一個小店子能賣出那麼多布匹。
第三、從“員工宿舍”的精緻程度來看,布店員工的高福利待遇也遠超過尋常規水平,而要支撐這些超水平的福利,則所必須擁有超水平的高額利潤支持才行,任何世界老闆這種存在,都不是爲了做善事而生的。
以上種種串聯起來,可以引導出這樣一個可能:
兄弟布店有大量產品通過不明渠道流出去了,這個渠道需求量大不說,還可以獲得遠遠超出正常渠道的利潤。同時,有大量由兄弟布店生產的布匹被居住在獸人森林中的獸人們取得。
再由以上可能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兄弟布店在進行面向獸人族的走私。
姐的廢話分割線
抹瀑布汗,四處請教之後,終於把今天的烏龍搞定鳥。
不知道我在說啥的朋友可以直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