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胖子接下來的話,卻引起了一個謎團。“想不到T竟有這樣深沉的心機,竟然刻意改變了頭髮的顏色,讓我們對你掉以輕心!”
對於這個指控,我實在冤枉。事實上這頭十幾年如一日,頑固的閃着金光的頭髮,也是困擾了我自己許久的問題。
剛開始學魔法的時候,我還爲即將告別這閃亮的金色很是可惜了一陣。但之後好幾年,都沒有發現頭髮有像藍色發展的跡象,我還當是學習魔法的時間段,時候沒到。下山之後,看見霍姆棕黑頭髮太陽一照就泛藍光,也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到後來低級考試上,滿眼都是深淺不一的藍髮,我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個異類。
雖然通過魔法師定級考試,我已經可以肯定魔法師的實力和髮色並不直接掛鉤——霍姆就是最好的實例,考生中比他髮色淺的一大排,但他卻是最後的勝利者。所以,從實力而言,他的髮色應當跟**男差不多,甚至更淺一些纔對——至少應該有點變化纔是啊。可我的頭髮卻連一點向藍色發展的苗頭都沒有,一如既往的頑固的堅守着淡金色的陣地。
正因爲如此,我剛到白魔法塔的那些日子,纔會受到那些個所謂的親戚們讓人惱怒又好笑的騷擾。那些個哥哥姐姐們真正有兩手的實在不多,要是他們一看我的髮色就知道我不好惹,我應該能清淨許多,日子好過許多,也能有更多時間尋找線索了吧。
我這頭髮爲啥會與衆不同,我自己都納悶的很,說我故意弄成這樣耍心機什麼的,純屬污衊。
不過,這些事情,沒有必要說給雍容胖子知道。因爲我沒有必要向敵人澄清自己是個誠實的人,反而是越讓他覺得我狡猾得不行越好。
“如果不是你們迫不及待的對付了萊爾費德勒伯父和鄧肯老管家,就不會在這個算不上秘密的秘密上翻船了。”
老頭堂伯父可是見識過我的手段的,撲克臉老管家更是親眼目睹我在環湖路上那次發威。
只比照這兩次的表現,他們剛纔就不該對已經登上高臺,離他們不過幾步之遙的我掉以輕心。
咦?不對!那天我在環湖路上弄出那麼大動靜,他們難道不知道嗎?自己的手下行動失敗,他們就算不親自去勘察現場,也該派人去瞧瞧吧?
等等。等等!難道說環湖林蔭道上地刺客不是他們指使地?還是說。有人事後掩蓋了現場。小冰受傷昏迷了一整夜。第二天中午我還在醫療部探望他。他應該沒有這個時間纔對呀……對了。那兩個引路地魔法師呢?他們是見過現場地。是誰讓他們守口如瓶。沒有把消息透露給兩家家長?
糟糕!我又陷進一個謎題地怪圈了!
“萊爾費德勒啊……那個老傢伙!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從兒時其。他就總是……”
雍容胖子地聲音突然變得怪異又尖利。開始喋喋不休地講述他和老頭堂伯父地過節。表情和動作都十分誇張。臉上地肌肉不停地變換位置。努力表現着各種信息模糊地神情;雙手隨着尖利地怒斥不住揮舞。使得包裹身體地肥厚脂肪不住地震顫。讓他整個人就像一塊分離機上地脂肪標本。
他看起來像一個精神失常地狂躁症患者。唯獨雙眼中閃爍地銳利光芒卻始終沒變。泄漏了與他地行爲完全不符地信息。
他這就好象一個表演系地新生。努力地用各種肢體語言表現着這個角色。卻始終無法掌握神髓。讓自己變成他想表演地那個人。
所以他絕不是真的精神失常,那他這樣裝瘋賣傻是爲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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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才發現,之前的章節漏掉了一條線索沒交代~~哎呀呀頭痛啊,已經把前面的內容改過了。不過不是原則性的東西,有興趣的親可以往前翻翻,沒耐性的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