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真人走上前,笑着拍了拍李元霸的小腦袋,說道:“元霸,你這次表現的非常好。”
李元霸樂了,說道:“我說師傅,今天打的真痛快,如果天天能這麼打就好了。”
紫陽真人哈哈一笑,說道:“全身都溼透了,去換件衣服吧,休息一下。”
李元霸點了點頭,從地下提起雙錘回屋了。
紫陽真人環視了一圈衆弟子,衆弟子都面帶詫異,雪靈兒蹦蹦跳跳的來到紫陽真人身旁,撇着櫻桃小嘴說道:“師傅,沒想到七師弟那麼厲害啊,當初真是小瞧他了。”
看着雪靈兒天真無邪的樣子,紫陽真人笑眯眯的一勾雪靈兒的小鼻子,說道:“靈兒,你是李元霸的小師姐,以後你要多多照顧元霸啊!”
雪靈兒晃動着小腦袋點了點頭。
紫陽真人面色一正,環視衆徒弟,悠悠說道:“你們衆師兄弟也是一樣,元霸初來,不可爲難元霸,知道嗎?”
李元霸如此厲害,誰敢爲難他啊!衆師兄弟心裡都暗暗想着,嘴上連連稱是。
紫陽真人對李元霸的喜愛溢於言表,滿意的點了點頭,向英無雙屋內走去。
庭院內,侯君集不可思議的說道:“沒想到七師弟竟然將老五打敗了,這小七也太厲害了吧。”
雷震一陣大笑,慢慢的走上兩步,看着呼天雕,兩人之前曾有賭約,如果李元霸打敗英無雙,則呼天雕離開九華山,如果英無雙戰勝李元霸,雷震離開九華山。
面對雷震在自己面前大笑,呼天雕也嘿嘿一笑。
雷震臉復正色道:“二師弟,還記得咱們之前的擊掌盟約嗎?”
胡天雕眼睛提溜直轉,不緊不慢的說道:“呵呵,我怎會忘記。”
雷震說道:“好,現在勝負已分,我想是不是該二師弟下山之時了?”
胡天雕臉色故做迷茫道:“勝負已分,我怎麼沒看出來,以我看來,五師弟最後雙刀震退七師弟的雙錘,七師弟纔不敢在比武了呢!”
胡天雕睜眼說瞎話,強詞奪理,氣得雷震臉色鐵青,說道:“胡天雕,你....。”
姜鬆與侯君集見兩人說話之間動了氣,忙分頭勸解。
雷震一把推開勸解自己的姜鬆,指着胡天雕的鼻子,惱怒道:“好個不知羞恥的胡天雕,你可敢和我一戰?”
胡天雕冷冷一笑,輕蔑的說道:“如果換成衆位師兄弟的任何一個,我還考慮考慮,對你,我連想也不想,來啊!”說着大吼一聲,兩柄喪門判官奪命筆應聲入手。
雷震原本無意爲難胡天雕,只是想讓胡天雕服軟認輸,自己在師兄弟面前確立威信,沒想到這胡天雕敬酒不吃吃罰酒,尤其最後那句話,分明是說自己在同門之中,武藝是最差的,雷震身爲大師兄,哪裡受過這般氣,哇哇的大叫一聲,狼牙棒也驟然入手。
雷震與胡天雕兩人拿着兵器劍拔弩張,雪靈兒在院門口悄悄的說道:“大師兄,二師兄,不好了,師傅聽到你們的爭吵聲,尋着聲音過來了。”說着不時向外張望。
兩人聽聞同時一驚,雷震不想惹師傅生氣,而胡天雕是二次入門,不想再被師傅趕下山門,兩人互瞧一眼,冷哼一聲,各自向別處竄去。
雪靈兒探出身來,哪裡有紫陽真人的身影啊,雪靈兒拍着小手掌,笑嘻嘻的看着姜鬆和侯君集。
姜鬆和侯君集兩人一拍腦袋,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比武風波就此過去,而師兄弟們之間的關係卻變的微妙起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李元霸武藝和錘法精進不少,更讓師兄弟們稱奇的是李元霸獨自上了“野荒坡”,路上遇到三隻吊睛大虎,李元霸使了三錘便把三隻老虎砸死,託着三隻死老虎上山給師傅看。
李元霸將老虎往地下一放,衆師兄弟們圍了上來,詫異的看着李元霸,李元霸則不以爲然,這時候,紫陽真人走了過來,看了看李元霸,又看了看地上的三隻死老虎,心中已然明瞭,說道:“元霸,這是怎麼回事?”
李元霸嘿嘿一笑,說道:“師傅,我上後山練武,看到有三隻大貓,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大個的貓呢,我想逮過來給師傅看看,沒想到它竟然咬我,我一生氣,便把它們打死了。”
李元霸話說的輕鬆,而衆師兄弟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也難怪李元霸不認識老虎,從小到大生活在李府,李淵也不敢讓元霸出門,怕他惹事,所以對外面的事情和事物知之甚少也不奇怪。
雪靈兒嚇的躲在雷震後面,顫聲的說道:“七師弟,快將這三隻老虎扔出去吧。”
李元霸一愣:“老虎,什麼老虎?這是大貓。”
衆師兄弟鬨然而笑,雪靈兒也笑了。
紫陽真人嘆息一聲,說道:“元霸,將它們擡出去吧,爲師已經看到了,扔出去之後爲師在大殿等你,今日有事要說。”
看着紫陽真人面色沉重的面容,衆師兄弟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李元霸將三隻老虎扔出牆外,嘴裡嘟囔道:“師傅也真是的,我好心讓他看看這麼大的貓,他還不高興。”嘴裡埋怨着,走進大殿。
殿中並無旁人,紫陽真人坐在大殿之上,大殿兩旁有桌有椅,椅子分師兄弟排位而來,李元霸理應坐在最末,可是他什麼都不懂,隨便找個椅子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