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這是九曜神局,但他們現在只是知道其局而不知破解之法,所以最關鍵的就是找到這個九曜神局的缺口才行。
秦楓在周圍不停的轉悠,希望能意外的獲得些線索。但是就這麼的不停轉悠尋思,最終是什麼也沒有得到,能夠迎來的就只有腦子裡的慌亂與阻隔。
“事情到了這步,還真的不好辦呀……”停住腳步,秦楓吁嘆一聲。
“難就難在這個九曜神局上,可現在我們對這個九曜神局是一點也無從下手,真不知道當初何進生是怎麼設計這個局地。”
此時,老王頭也是滿面的憂鬱與焦愁,待說完了這句話後,老王頭乾脆放下包,然後劈開腿坐在上面休息了起來。
“這倒好了,想要探索真相又被這個什麼九曜神局給阻斷了,想要回去,又沒了路,這可真讓我們進也不成退也不是。王老爺子,這個九曜神局當真就這麼厲害?”謝教授一臉無奈,更是對這個九曜神局起了懷疑。
“哼,你還真不知道這個局地厲害,你要想知道很簡單,你自己走進去試試不就完了嗎?”
聽了老王頭的反駁,謝教授一陣沉悶,等稍過了一會兒,自己還真的走上了臺階,在衆人還沒有及時的制止前,已經是身先將手中的短刺匕首丟了進去。
這一幕秦楓與老王頭本想上前制止的,可就在秦楓正準備大聲叫喊時,謝教授已經將匕首扔到了這個卦圖上面。“鐺”的一聲,剩下的一切都變成了沉寂中的死亡。
“遭了!”老王頭心裡一涼,原本盡是虛汗的額頭現在已經被適才的這一驚覺而變成了顆顆冰珠,稀里嘩啦的頓時打了下來。
意識到了不對,秦楓知道已經爲時已晚。果然,就在謝教授的匕首鐺的一聲作響的那一剎那,天旋地轉般的地搖晃動便無情的將秦楓他們困設在這裡。周圍的塵土被這股強大的能力波濺起四飛,將偌大的墓室由慘淡的昏黃頃刻變成了遮幕的迷茫
。
地動的能量好比地震,甚至比地震都要強大,幸好這裡面的結構看上去倒是堅硬無比,纔不至於造成山體崩塌。
“我們快躲起來!”老王頭首先臨機應變,告知秦楓他們接下來可能要面臨的危險。
五人迅速的逃出了墓室,來到墓道的一隅牆角。地洞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囂張。山體的晃動帶來了衆多的灰塵,本來黑暗中就已經夠麻煩的,如今雪上加霜,秦楓他們不得不用包頂着頭,靜等着接下來的變故。
索性這般地動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待晃動慢慢平息下來後,他們纔是得以苟延殘喘。
“你想害死我們啊!”
晃動剛停下,老王頭對謝教授的這擅作主張的做法感到怒不可遏,當即便破開罵道。
“幸虧這還是輕的,要是我們這裡面有誰出了事,你擔當得起嗎?”老王頭又一次吼道。
聲音刺耳貫道,縈繞的迴音跌跌蕩蕩而不絕。謝教授經過這麼一番後,自己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絲毫沒有任何抱怨,只是猥瑣在那裡甘心受罵。
“老先生,原來九曜神局真的這麼邪乎。”到現在,秦楓也終於見識到了九曜神局的厲害,雖然只是短短的地搖晃動,但也足以讓在場的人都爲之驚詫。
“嗯,是啊,這個我也是頭一次見識到。”老王頭緊隨其後補充了一句。
周圍現在已經恢復了平靜,略微揚起的灰塵依舊撲朔,不過很快便盪漾了下去,不復重起。重新的回到墓室,秦楓來到當初謝教授所站的位置,卻發現原本謝教授扔出的匕首現在卻已經變得彎彎曲曲,更像是一塊廢鐵。
“怪了,好端端的匕首怎麼會這麼彎曲?”秦楓忍不住的問。
“肯定這樣的,這就是九曜神局的詭異之處。”秦楓的背後,是緊隨而來的老王頭。
“這也太詭異了……”對於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秦楓而言,還真的是不可思議
。因爲再怎麼說,一把好端端的匕首也不會平白無故的這樣的。這與適才墓道中的吞山破河相比,果真是大相徑庭的。
“難道是氣場?”想來想去,秦楓覺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這裡的強大氣場。可當自己逃出風水羅盤看的時候,卻發現現在的指針根本就沒有那麼強烈的轉動,只是隨意性的招擺了幾下而已。
“真是怪……氣場都很正常……”秦楓自圓其說了一句,現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罷了,我們現在先不要去想這個了。這裡隨時都會有危險性,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老王頭審時度勢,認爲現在先回去準備一下倒是最好。
可回去的路已經被阻斷,該怎麼樣才能出去呢?老王頭現在又發揮了自己的老道經驗,俯下身子側耳在地上傾聽了一會兒後,然後站起來道:“走吧,我們朝着原路折回,應該有什麼發現的。”
“不可能吧,路都已經被擋住了。”方語疑道。
不管怎樣,現在還是回去試一試的好。言畢,五人便折途而返,很快就來到了吞山破河陣那裡。
重新站在這裡,他們已經沒有了不安的心,轉而是一片憂鬱。眼前的墓道已經被塌下來的山石擋的死死的。
“王老爺子,你說的發現指的是什麼?”此時,周勤想起了老王頭的話,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聽聽這裡的氣場流動。”
“這……”周勤隨即俯下身子,利用自己身經百戰的耳朵伏地一聽,發現耳朵裡不時的傳來陣陣哄哄聲。依據自己的判斷,這聲音就是氣流的運動聲音。
“有氣流?”作爲盜墓者必備的望聞問切的技能,周勤驚詫道,然後站起身對老王頭道:“有氣流就說明有出口,只要我們找到了氣流的進出路徑,那就等同於找到了出口。”
“對!”秦楓堅定道。
話畢,五人便開始了尋找。老王頭與作爲這方面的行家當然是不遜色於他人,很快,他便在這些塌陷的山石中的一角找到了一個半米多大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