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王主任打來的。
“喂,王主任!”
“秦楓不好了,二丫那邊又出事了。”
王主任這句話急躁說完,倒是把秦楓一驚,難道二丫的情降又犯了?不可能的呀,自己的功夫也不差,對付一個小小的情降還是能應付的。心底裡打不住的緊張,急忙追問過去:“王主任,是不是二丫姐的情降又犯了?”
“不是的,是那個鄭林跑到二丫的家裡去了!”
“居然跑到二丫姐的家去了?”秦楓還真是頗爲吃驚,這個鄭林光天化日下居然又跑去騷擾了,但不知道他此次去是爲何事,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他跑過去做什麼,難道又是爲了二丫姐?”秦楓不解的追問。
“哎呀,現在說不了這麼多了,你趕快過來吧,兩人已經吵起來了!”話沒多說,王主任說完後便掛了電話。
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秦楓立即站起來和林若晨說清了事由後便離開了殯葬館趕去了二丫的住所。
在車上,秦楓猜測這個鄭林一定是察覺到了自己所施下的情降已經被破解,所以這纔是千方百計的趕來的。秦楓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但至少憑着二丫姐的個性來看,一番爭吵肯定是少不了的。
迅速的來到了二丫的家裡,還未進去,就已經在外面聽到了裡面傳來的陣陣爭吵聲。
王主任正在拉着二丫不停地勸說,而對面的那個鄭林,一身的灰色運動衫,質彬彬的到看上去不像個飯店老闆,更像是個體工作者。
“秦楓,你可來了!”王主任看到秦楓後立馬的敢上前。
“這是怎麼了……”雖然秦楓心裡明白,但自己貿然說話只能是當個電燈泡。他們的感情問題自己又不能摻和,只好先在一旁觀望,希望不要發生什麼事。
二丫氣得臉色通紅,即便是抹了粉底都難以遮掩住火氣。
“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什麼降頭術了!”二丫發揮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指着對面坐在沙發上的鄭林就是一片責問。
鄭林的面相秦楓詳細一看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無非看上去就是心眼多了點。
“二丫,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不可能!你給我下降,想害我,我不知道嗎?”
“你聽誰說的,有證據嗎?”
鄭林想抵賴,二丫就側過頭轉向了秦楓,“秦楓,你說說,他給我做了什麼!”
秦楓無語,二丫無非是想讓自己作證,但中了降頭自己倒是能解,但要找出證據來的話那肯定是相當困難的。不是說沒有證據,只是證據太偏門了,鄭林完全可以一口否定。所以秦楓只好頗爲頭疼的搖了搖頭,說現在找不出證據來。
“沒有證據嗎?”王主任隨口附和了一句。
“情降雖然很明顯,但證據都已經隨着二丫姐的好轉而消失了。”
二丫有些失望,但依舊不肯放棄,朝着鄭林說:“你以後給我滾,別讓我看到你,再來的話我就報警!”
鄭林有些傻笑,很無忌憚的掏出了一包硬中華煙點上一根,然後道:“二丫,別這樣好嗎?”
現在不光是二丫,就連秦楓也有些開始反感這個叫鄭林的,到這裡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裡似的,毫無忌憚。
“你給我滾出去,別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二丫再一次罵起。
鄭林依舊不聽他的,反而那雙囧囧有神的眼睛立刻銳化成一雙劍戟,狠巴巴的盯着二丫,“二丫,我不會放棄的,不管用什麼方法!順便告訴你,情降就是我找人做的,你去報警吧,你沒有證據!”
“果然是你!”二丫火冒三丈,但卻被王主任拉住,寸步不敢鬆手。
秦楓也頗爲吃驚,沒想到這個鄭林這麼囂張。
這句話說完後,鄭林便起身離開了二丫的家,“嘭!”的摔門便已離開。看到這一幕,秦楓都忍不住的想上去扁他一頓,但還是忍住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鄭林這種人早晚都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來的,所以對於二丫姐來說不得不防。
二丫痛哭流涕,心中的委屈更是無處發泄。沒有辦法,王主任只能慢慢的安慰她。
這真的是一段非常糾結的感情事,倘若鄭林不用降頭的話那秦楓自己肯定不會干預的,但眼下鄭林的這句話說的很刺人,這不得不讓秦楓有所警惕。
“二丫姐,你也別傷心,事到如今只有警惕着他了。我給你的如來大悲咒符印你可千萬別亂放,好好的戴在身上。我擔心鄭林輝捲土重來的。”
“那該怎麼辦?”王主任問。
“將計就計了,也不能怎麼樣了。”
餓着肚子處理完了這件事,秦楓好歹抽出了身去填飽肚子,然後回到了殯葬館好好地補上一覺。
直到傍晚時分,自己才醒來。
涼風習習,天氣開始變得更加寒冷,整個樹上的葉子都快掉沒了,一股冬天的氣息緩緩襲來。
站在門前透透風,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已經完全清醒。黑夜來的越來越早,幾陣涼氣毫不留情的捲起地上的黃葉拍打翻滾。天邊還有一抹淡淡的煙霞,黃暈暈的,像掙扎在狂風中的火把,卻又奈何不了這凜冽毒人的天氣。
“叮鈴鈴——”
“叮鈴鈴——”
就在此時,秦楓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翻開一看,原來是王主任。
莫非遇到了麻煩?
懷着一股不安的心,秦楓摁了通話鍵。
“王主任,有事嗎?”
“秦楓,不好了,二丫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哭着喊着自己渾身熱得不行,而且就連衣服都全部脫了!”
“有這種事?”秦楓剛開口,就聽到對面的手機裡傳來陣陣的呻吟聲。
難道又是情降?秦楓迷茫,按理說這個鄭林叫人施了情降,已經失敗一次了,這一次難道捲土重來、故伎重演了?
搞不清楚這其中的秘密,秦楓不管怎麼樣,先帶上傢伙趕過去再說。
馬不停蹄的打的去了二丫的那邊,如今不單單是二丫的家裡這麼陰森,就自戀小區的外圍都是被陰風籠罩着,整棟樓就像一塊朽木,日漸頹敗,已經經不起風吹浪打。
快步的上了樓,推開房門,就看到王主任在用繩子將二丫完全的綁在了牀上。
“王主任,這是?”秦楓甚是驚訝。
王主任無奈的嘆着氣,看到秦楓來了總算是放下了心。“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了,二丫今天晚上在和我一塊吃飯的時候就突然變得這個樣子了,她的身體發燙,二丫更是脫光了衣服想要裸奔到大街上,幸虧我及時的攔住……”剩餘的話王主任也沒有繼續說,但秦楓也已經明白。
“秦楓,你看這事乖不乖,二丫好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了,難道是她身上的情降又發作了?”
“不可能的。”秦楓瞭解自己的本事,不可能解決不了一個情降。而且現在從二丫的反應來看,與情降有很大的出處,甚至要比先前的情降更爲的嚴重。
“秦楓,你看着該怎麼辦?”
王主任可算是急壞了,二丫突然變得這個樣非同尋常,萬一再做出什麼傻事來,那豈不是更悲劇了。
“王主任你先別急,這件事來的古怪,成又是那個叫鄭林的搞的鬼。”秦楓和王主任已快到了二丫的臥室,只見二丫只穿着睡衣,在雖然被牢牢地綁在牀上,但依舊是在那裡不停地呻吟。
“二丫姐!”秦楓試探性的輕輕叫了一聲。
“秦楓,快,幫我解脫掉,我受不了了!”
二丫不停地叫喊,臉上被熱氣瀰漫的紅暈斑斑,看樣子本身的痛苦就十分難熬。
“到底該怎麼辦呀?”王主任十分的緊張,有些慌亂的撕扯着秦楓的衣角不停的追問。
“王主任,你先彆着急,我這在想辦法呢!”秦楓被王主任拽的渾身抖動,自己連忙掙脫,推到了房間一隅,開始注視二丫的一舉一動。
說實話,這種情況秦楓起初真的是茫然不知所措,可當自己注意到二丫的眼睛時,自己才恍然大悟。
“對了,我想起來了,這是飛情降,是情降的一種,但比情降更爲陰險。”
“飛情降?”
“對,是在請將基礎上施的另外一種降頭,此降頭必須要用到施降者的生辰字,再加上鄭林的血來施降的,不過這種降頭屬於違背倫理道德的一種,所以在很久就失傳了,沒想到現在還能碰到。”秦楓這段時間跟着爺爺了不少的降頭知識,所以也有所瞭解這些。
眼下既然查處了病根,那王主任就要秦楓趕緊的除去,但秦楓卻是搖着頭,表現的頗爲無奈,“王主任,不是我不除,只是這個飛情降不比情降那麼簡單,需要將施術者的那個草人給毀了才行。”
“也就是說必須要找到那個施術者才行?”王主任似明非明的問。
秦楓點了點頭,“沒錯,只有找到了施術者,並將他手中的兩個分別代表二丫姐和鄭林的草人毀掉才能完全的破掉這個飛情降。
眼看着事情出現了轉機,卻不料這個飛情降真的這麼麻煩。
但即便是在麻煩,二丫的這個樣子秦楓也不能坐視不管,但要真正的找起來的話談何容易,靜川市這麼大,誰知道鄭林又和那個降頭師在什麼地方躲着。
可是二丫的這種情況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焦急之下,也只能豁出去拼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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