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將軍此次慘遭意外,朝中覬覦慕容世家軍權的人太多,慕容軍一日無主,軍心會不安的!按理來說,慕容將軍唯一的兒子慕容巖來繼承,慕容巖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說道此處,穆嚴忽然臉色突變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慕容家慘遭不測,像是預謀好的,我想此事不會是簡單的家仇而已!”
穆子陵眼中亮光一閃而逝:“父親...您是怕....”穆子陵心領神會的望着穆嚴,穆嚴憂心的點點頭。
“我要趕回書房,速速寫下奏摺連夜送回宮中,我是怕來不及了!”說到此處,穆子陵與穆嚴快馬加鞭的朝府中奔去。
水欣月在軟驕之中,餘驚未定,她緊緊握着手,長長的指甲陷入肉中,衣袖之中被抓的皺皺的紙團緩緩的掉在地下,她緩緩閉上眼睛。
原來,晚宴之時,水欣月就收到一張字條,字條署名之處是慕容須,她奇怪爲何慕容須會約自己到閣樓之中,難道自己的身份被戳穿,她一時好奇,只得在約定時間裡前去赴約。
晚宴之中,見慕容須前腳走開,半晌之後,水欣月前去之時,看到閣樓門虛掩,便推門而今,然而月光之下倒影着亮光的長劍向自己襲來,水欣月躲身閃避,長劍迅速,她躲過致命一擊,手卻被長劍刺傷,水欣月見對手招數個個狠辣,卻好似未要她性命。
定眼瞧去,竟是蔓如,她手中提着血淋淋的人頭,使得水欣月恐懼之下有些暈厥,蔓如冷笑望她,瞧見慕容雪跟來後,便飛身離去,纔有了剛纔那一幕。
本來心中對蔓如還有絲絲感情,希望自己原諒她一次,沒想到,今晚的一切都是蔓如一人所爲,爲了加害她,蔓如離去之際眼中充滿着她永遠無法忘掉最最深刻的恨意,水欣月苦澀一笑,卻不知她爲何如此痛恨自己。
軟轎漸漸停止,轎外宮婢恭敬說道:“月影公主,已經到了宮中,請公主下轎!
”水欣月輕輕呼出一口氣,擠出一絲笑容,才掀開簾子,戚太后微笑站在一旁望着她。
水欣月下了轎,上前輕輕挽着戚太后,戚太后吩咐一旁濱姑姑道:“去將月永宮打理一下,今晚,公主就住在哀家宮主!”
濱姑姑躬身離去,水欣月這才道:“今夜讓母后受驚了,欣月真是慚愧!”
戚太后微笑拍了拍欣月手:“哀家只是擔心你,幸好你今晚沒事,以後到了宮中,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是非了!”
水欣月微微垂眸,默默不語,“我們母女兩人分別這麼久,今晚就陪哀家,哀家想聽聽你這些年來的生活!”
水欣月微微點頭,攙扶着戚太后回了內宮,戚太后進入內室,將月牙墜遞給欣月:“這月牙墜一直伴隨着你,如今還是帶在你的身上吧,它是證明你尊貴身份的標誌,當年你父皇不知多麼疼愛你....”說到這裡,戚太后眼神有些黯淡有絲絲的恨意浮現:“只是時過境遷.....”她語氣中有着說不出的淒涼。
龍浩天頭痛欲裂的伏在案几之上,一衛士急匆匆的跑來:“皇上,有秘折前來!”龍浩天似乎有些急躁:“是誰這麼晚了,還要干擾朕!”
侍衛有些緊張,急忙跪下:“皇上,是穆大將軍發來的急件,說務必要親自給皇上!”聽到此處,龍浩天才平靜下心,拿了奏摺,便欠遷走了侍衛。
打開奏摺,仔細一瞧,龍浩天腦子又一陣煩躁,他微微凝着眉頭,似是焦慮不安,一旁的公公小心翼翼說:“皇上,您怎麼了,您要小心龍體啊。”
“崔公公,快擬下急昭,讓慕容巖儘快趕回大玄朝,記好,一定要讓他快馬加鞭趕回來,不得有誤!”龍浩天語氣漸漸沉重。
崔公公瞧見龍浩天這般模樣也不敢多問,只得按照龍浩天所說來辦,正要離開,龍浩天又說:“明日朕就不上早朝了,讓穆大將軍來我御書房便好
。”
崔公公躬身行禮,猶豫的說:“皇上,您明日不上早朝,會另其他大臣非議的,皇上,您不妨再考慮一下。”
龍浩天怒的一拍案几:“朕說了,明日早朝取消,若誰不服,就讓他來御書房非議朕!”
崔公公見皇上發怒,嚇得兩腿一軟便跪下:“是,是,奴才這就去辦,皇上息怒,龍體要緊!”
“出去,趕快出去!”崔公公聽到此話,趕忙連滾帶爬的除了昭陽殿,輕輕將門給帶上。
龍浩天癱坐在軟榻上,心中依然是很煩悶,便也出了昭陽殿,毫無母的在御花園中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韻音宮,納黎音依然撫着那把琴,今夜的她所彈的曲調似乎有綿延不斷的情愫,又如此的緊湊,似乎有着慌張的情感。
龍浩天緩緩走向她,待她一曲完畢,才說:“今夜是不是受驚了!”納黎音聞音望向他,站起身道:“驚倒是沒有,懼倒是很多。”
龍浩天輕輕挽着她的肩膀:“今夜讓你受驚了,本來想讓你開開心心過一個晚宴,沒想到會看到血腥的場面。”
納黎音輕聲說:“沒有,倒是讓我覺得慕容家到底得罪了何人,會慘遭如此的毒手,他又是皇上的親舅舅,皇上準備如何處置呢!”
龍浩天轉身走向一側,沉默不語,納黎音又道:“我剛纔的話有些冒失,今天發生太多事了,皇上肯定不想在提及此事,納黎音向皇上道歉,恩,爲了體現我誠懇的歉意,皇上如若不嫌棄,就到我宮中喝些我親手釀製的葡萄汁如何?”
龍浩天聞言,淡淡一笑:“你還能給朕多少驚喜,如果這樣,那朕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納黎音莞爾一笑,與龍浩天走入韻音宮。
納黎音卻拿出葡萄汁道:“喝這種葡萄汁我們需要去屋頂,這樣纔會有浪漫的感覺,纔不會辜負這一壺美酒,不會辜負我的心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