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涵陽來到高句麗王城,二話不說直接放出了自己的氣勢,將整個城市震懾。在這一刻天穹上忽然間出現了一輪巨大的圓月。
沒錯,就是巨大的圓月,足足和王城的大小相差不多,離地百丈。不過所有人看到這輪月亮的時候,沒有那種明月皎潔的感受,而是感覺就像是無數的長劍要將自己萬箭穿心一般。
“高句麗的人,都出來!本座當初讓你們做的事情,難道都當成了耳邊風不成?現在是爾等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呂涵陽說着就直接讓圓月下墜,瞬間所有人如同芒刺在背一樣,內心閃過一陣的危險感覺。
但是他們想要行動,卻發現所有人全都像是被禁錮在了原地一般,甚至連動一下手腳都成了奢望。在這一瞬間,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以爲神仙不會盯着他們,是多可笑的事情。
畢竟對方是神仙,只需要一個念頭,自己這些凡人就完全被對方拿捏在鼓掌之間。而自己這些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的力量。不僅僅如此,甚至連對方的面都沒有見到,就直接被對方掌控了所有的一切。
“本座現在給你們所有人一次機會,你們把高句麗所有的貴族,所有的官員全都給本座抓到王宮前面來,當然皇帝是第一選擇!”呂涵陽再一次出聲道。他懶得去分辨這些人究竟那些人是官員,那些人是貴族了。
畢竟高句麗王城雖然不像是長安那樣有着好幾十萬人,但是十幾萬人還是有的。這麼多人,要一個個分辨他根本分辨不過來。而交給所有的高句麗人,讓他們自己把這些人送到面前來是一條最簡單省事兒的方法。
“神仙老爺啊,小人願意幫你去抓那些貴族,還請神仙老爺放過小人!”
“神仙爺爺,小人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官,不過那貴族老爺的管家小人認識,讓他幫忙一定能夠抓到很多的貴族!”
在這一刻有着很多的衆生相,這些人要麼寧死不屈,要麼變成了軟骨頭。
而那些被當成了目標的貴族和官員,此時也是兩極分化,有的人嚇得瑟瑟發抖,有的人卻是面露死灰之色。當然也還有人面色堅毅的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準備頑抗到底。
不過所有的一切全都在呂涵陽面前不堪一擊,呂涵陽會給這些人壓力,讓全城的人幫他把所有的高句麗貴族還有官員全都找出來的。
“現在,本座會放開你們,然後去把那些貴族和官員給本座帶出來,若是你們不行動,那麼就如同此牆!”呂涵陽手指朝着一堵城牆直接一揮,頓時一道劍氣從指尖爆發,光華一閃,而下方的那一堵城牆直接消失無蹤。
大地上只留下了一條深深的溝壑,深不見底一般,一直綿延出去到了視線的盡頭。
“這……”所有的高句麗平民,還有高句麗奴隸全都渾身顫抖,心中升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恐懼。
畢竟這城牆足有三丈高,兩丈寬,結果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要是那劍光落到人身上,還有命在?所以在這一刻所有人全都害怕了,他們不想死,所以在這一刻他們有了行動的動力。
“抓住那些貴族,抓住那些官員,只有抓住他們,我們才能活!”所有人心中都在對自己鼓勁,然後邁出了第一步,有了第一步,剩下的都好辦了。
於是整個高句麗王城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抓捕貴族與官員的大運動,全員參與,力求一個都不少的把這些傢伙抓出來。
高句麗王城之中,那些貴族倒黴了,房屋被直接衝撞,大門倒塌,然後就衝進來一大羣的平民與奴隸。高句麗也還存在着奴隸制,或者說從人類有了私人財富之後,奴隸就一直都是財富的一種。
這種被人奴役的人,一直存在着,貫穿了整個人類文明的發展:奴隸社會就不用說了,封建社會也有着賣身契這一說,而且插標賣首也是一直存在的。
到了資本主義也存在這種奴隸,不過換了一個說法,叫做合同工。簽訂合同之後就變得合法起來。當然合同工會有薪水,可是支付的薪水和創造的價值相比,相信所有人都會判斷。
當然到了共產主義會不會還存在?這一點恐怕在我們旁邊的那個北棒子會告訴大家。
當然這樣分析或許不夠準確,不過也只是一家之言。反正高句麗現在還是有着奴隸制的,他們和新羅相差不大,將人分成了三六九等,上等人才會具備姓氏,下等人只能有一個字或者兩個字的名。
而這一刻這些奴隸成了尋找滿城的貴族和官員的急先鋒,因爲他們在曾經是被壓迫的最慘的一個階層,早就有了滿心的埋怨,可是一直因爲畏懼着這些貴族和官員手中的武力,所以敢怒而不敢言。
而現在有了呂涵陽這麼一個大靠山,這些奴隸全然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們直接破開了貴族的房門,將他們一家老小全都直接抓了出來,然後送到了高句麗王宮的門口。
伴隨着越來越多的高句麗貴族和官員被抓,整個王宮門口熱鬧起來,而呂涵陽也站在了王宮的城牆之上,看着下方的奴隸不斷地押送着這些貴族前來。
“這就是人民的力量!所謂民爲重,社稷次之,君爲輕,民爲水君爲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李二果然看得透徹。”呂涵陽也在這個時候感慨這蘊藏在這些最底層的階級之中的力量。
或許他們不是掌控權力的人,甚至身份地位卑微如草,但是他們真的行動起來的時候,卻是能夠爆發出強大無比的力量。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不是沒有人進行反抗,只不過都在這無窮盡一般的人海戰術之下被沖垮了,這些反抗的貴族也被直接帶到了這裡。
當時間一點點過去之後,王宮門口的這一片廣場一般的空地,跪滿了高句麗的貴族和官員,他們全都擔驚受怕的跪在原地,甚至有些人身上血跡斑斑,這是那些奴隸在抓捕的過程之中泄憤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