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橫田服歌連抓帶撓轟出了浴室的楚白悶悶不樂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楚白看來雖然他的行爲在某種程度上來講稍稍輕佻了一點點,過分了一點點,但是考慮到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楚白就覺得其實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服歌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和小女孩兒一樣,臉皮也太薄了呢!”
楚白轉動着眼珠子抱怨着,腦海中卻情不禁的飄蕩起了那一件件令人獸血沸騰的小可愛。於是,在楚白不知不覺的意淫中,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
咔嚓,遠處浴室的大門終於被人推開。
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幽香順着空氣飄了過來。
楚白扭着脖子望去,頓時精神大震。橫田服歌的長髮溼漉漉的披散下來,遮擋住了那張依稀還殘留着紅暈的動人面龐,剛剛沐浴完畢的她皮膚變得更加光潔,身段變個越發嬌嫩,什麼,你說爲什麼楚白能看的這麼清楚,原因很簡單,從洗浴室中走出來的服歌小妞並沒有穿衣服,她就那麼驕傲的,赤裸裸的,帶着一身淋漓的水漬,向着楚白走來。
楚白的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他哆嗦着嘴脣,在心中瘋狂的吶喊着,“冷靜,千萬要冷靜下來啊楚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白上的美女,和她打打情罵罵俏,沾點小便宜還可以,一旦要真的上了她那問題可就大了。”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其實我們的楚白也不是那種被美色蒙昏了頭的人物,在他的內心深處仍然有着屬於自己的底線。橫田服歌的身世來歷直到現在楚白都不太清楚,而且和對方相處的時候,楚白總覺得橫田服歌的身上蒙着一層薄薄的輕紗,彷彿觸手可及,實際上卻是霧裡看花,對於這種神秘的人物,楚白潛意識裡覺得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爲妥。
可是命運有些時候就是那麼的奇妙,如果不是爲了五百億,如果不是鬼語者和楚白早在幾年前就架起了不共戴天的樑子,怕是楚白絕對不會去趟橫田集團這趟子渾水,自然而然,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到橫田服歌的小別墅中。
但是現在說什麼似乎都有些晚了。
面對橫田服歌赤裸裸的‘勾引’,楚白的意志力正在以一種堪比瀑布流水般的速度飛流直下。
天境武者,血氣澎湃,而最主要的是楚白爲了避免遁入仙那種錯誤的進化道路,在進入齊天境界之後就開始有意識的逆天而行,讓心境從心所欲,只有這樣無法無天才能真正的超脫規則的束縛,另闢蹊徑,進階主宰的神臺。
在很久以前,人間界的一位聖人就曾經說過,食色性也。由此可見,男人的本能就無法脫離色這個迷離的字眼兒。而楚白逆天而行從心所欲,在不逾規的同時,也徹底的釋放了潛藏在人類心中本能的慾望。
這也是自從他進階齊天之後,性格出現改變的原因。
“我美嗎?”
橫田服歌的聲音顯得有些古怪,清純中夾雜着一絲的媚惑,這種感覺就像是純淨的雪蓮花瓣突然多出了一縷令人迷醉的粉色,所形成的衝擊力自然非同凡響。
“你要幹什麼?”
楚白吞了口唾沫,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
在潛意識裡,他覺得橫田服歌這種行爲很反常,他也很想立刻扭頭就走,但是嬌媚動人的橫田服歌卻像是一個散發着無與倫比誘惑力的燈光,吸引着楚白這隻飛蛾,無論如何也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
“呵呵!”
橫田服歌的笑聲低沉而沙啞,隱約還帶着絲絲的顫音,她扭動着腰肢款款走來,在楚白閃躲的目光中,輕輕的依在沙發的扶手間,雪白的臀部因爲擠壓而微微變形,但是橫田服歌卻好無所覺,她伸手搭在楚白的肩頭,紅潤的朱脣湊到了後者的耳畔,“壞東西,你心裡在想什麼以爲我不知道嗎?現在讓你得償所願了,反而畏首畏尾……楚白君,你是不敢去承擔欺負服歌的責任,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呢?”
微涼的小手柔軟而光滑,它沿着楚白的脖頸輕輕滑落到衣衫中,在楚白的胸膛輕輕的繞着圈圈,楚白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橫田總裁,我是不是男人,似乎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吧!”
“討厭,剛纔還服歌服歌叫的親熱,結果一轉眼就成了橫田總裁?”
橫田服歌嬌嗔着捏了一把楚白,那顫抖的聲線只讓楚白覺得從尾椎骨處升起一股寒流,然後迅速的蔓延到全身上下,那層層的雞皮疙瘩頓如雨後春筍,此起彼伏的冒了出來。
“嗯!”
一個性格偏向於冰冷孤傲的女人突然之間變得千嬌百媚春意撩人,只要是個正常人就能察覺到不妥,所以雖然在如此近的距離內楚白被橫田服歌身上的幽香和那近在咫尺的完美~肉體誘惑的狂吞口水,但是他還是很快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楚白的屁股稍稍向着左側挪動了一下,拉開了與橫田服歌的距離,他用一種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女子,漸漸的,楚白的眉宇間的懷疑之色越來越重。
“你......”
就在楚白剛剛吐出一個字眼的剎那間,橫田服歌動了,她整個人柔弱無骨般的倒向了楚白,那完美的酥胸在半空中微微顫抖的盪漾出一陣迷人的乳~浪。像是這樣的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怕是沒有男人能夠抵禦的了,那結果絕對是立刻獸血沸騰,怒吼着撲上去狠狠的發泄心中的慾望,但是楚白不同,作爲一個齊天境界的高手,他並沒有完全被女人完美的身形和從嗓子眼兒深處刻意發出的嬌媚呻吟所迷惑,相反,他的神識敏銳的捕捉到了這桃色豔遇下所隱藏的一抹冰冷殺機。
“喝!”
狂暴的氣勁從楚白周身散發而出,兩人坐下的價值不菲的真皮沙發在瞬間崩碎成了點點木屑,楚白怒吼一聲,身形化作一道殘影向後倒飛而起,他的速度很快,快若流光,但是女人的手指卻提前一步點在了他的胸膛間,只聽撕拉一聲脆響,楚白堪比鋼鐵的肌膚就被輕易的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如果不是他提前拉開了和橫田服歌的距離,怕是這一指就足以將他開膛破肚,殺滅當場。
“你到底是誰?”
躲過了絕殺一擊,楚白的眉宇間卻沒有多少輕鬆之色。
“要你命的人!”
橫田服歌長身而起,任由自己赤裸的身體完全的暴露在楚白的面前。而直到此刻,楚白才發現橫田服歌的眼眸已經變成了詭異的純白色。
“大言不慚!”
楚白冷哼一聲,不在言語,右手並指如劍,向着虛空中連連點去,頓時耀眼的金芒伴隨着刺耳的呼嘯聲迴盪在橫田服歌的別墅之內。
嗤嗤嗤嗤,楚白的力量不可謂不強,僅僅只是虛空點出,就將‘橫田服歌’周身三米方圓通通鎖住,面對這樣密集的攻勢,就算是神王降臨怕是都難以躲閃。而出乎意料的是,‘橫田服歌’根本就沒有躲閃的念頭,只見一層朦朧的水暈在她的身前盪漾開來,嘭嘭嘭的聲音不斷響起,楚白點出的數百道劍芒仿若撞在了世間最堅硬的鋼鐵之上,除了擦出一連串密集的火星外,竟然連橫田服歌的半根毫毛都沒有傷到。
“這是?”
楚白皺了皺眉頭,突然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但就在這個時候,橫田服歌動了,她的雙手結出一個古怪的印記,有點像橫田服歌慣用的雪落神術,又有點像異能或者秘術的起手式,一時半會楚白無法判斷,但是可以肯定她施展出來的術法威能絕對不會太弱。
轟轟轟轟!
地面猛地顫抖起來,撲撲簌簌的塵土從天花板上落下,橫田服歌的高檔別墅在這種力量的震動下,也變得脆弱起來。片片飛雪從虛空中凝出,但是這一會卻並不是晶瑩剔透的潔白,它們呈現出一種令人心悸的青黑色,楚白一時不察被一片飛雪落在肩頭,只覺半邊肩膀都陷入了麻木中,直到兩個呼吸後方才恢復如初。
“好孽畜,給我從服歌的身體裡滾出來!”
楚白心念一動,居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金色能量在經脈中奔騰流轉,楚白的雙腳漸漸離開地面,一道道恐怖的氣勁向着周圍射出,所過之處,飛雪盡數消融。
唰!楚白再次單手點出,這一會,卻不是普通的劍芒,在他的左目中太虛古劍的虛影再次浮現,錚錚劍鳴瞬間壓下了神術蕩起的波韻,別墅重新歸於了寧靜。
噗嗤,橫田服歌噴出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一道扭曲的黑影被太虛劍力從橫田服歌的體內震出,它似乎受到了不輕的傷勢,在虛空中扭轉的動作顯得頗爲踉蹌虛浮。
“陰影生物!”
楚白眼神一凝,右手在虛空中緩緩一劃。
嚀!黑影發出一聲慘哼,在半空飛馳的速度加快了數倍,還未等楚白再次出手,它就遁入到了牆壁之內,只留下一點點黑色的血珠,順着牆面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