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風管道中。
因爲電力系統的中斷,而使得這裡的空氣變得悶熱而渾濁。點點的汗珠從楚白全身的毛孔中不停的沁出,讓他赤裸的上身看起來如同抹了油一般,亮晶晶的。
“哎,我說你不熱嗎?”
楚白用手掌在脖頸下扇動,眼神詫異的望向曲起雙腿,將下巴抵在膝蓋上,靜靜的坐在旁邊的橫田服歌。她套着楚白寬大的襯衣,勉強遮擋了外泄的春光,有些肥大的袖口挽到了白生生的小臂之上,一頭青絲從右肩垂落而下,爲這沉悶的空氣帶來了一絲清新的髮香。
“心靜,自然涼!”
橫田服歌輕聲開口,卻是未曾擡頭,她的眉宇間帶着落寞和哀傷,明亮的眼眸間至今還殘留着不敢去相信的色彩。
在一個小時以前,豐田秀吉恐怖的身軀已經進化的完全沒有半點人類的徵兆,楚白使出渾身解數卻只能重傷而無法將之擊殺,而且,隨着每一次傷勢的飛快復原,豐田秀吉的實力也隨之更上一層樓,神智也開始變得完全泯滅了人類的情感,到了最後他甚至要對橫田服歌痛下殺手,如果不是楚白見機不對,果斷的撤退,恐怕當時橫田服歌就已經慘死在過道中。
“橫田小姐懂得東西還真是不少呢!”
楚白甩了甩手,幾滴的汗水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落在了橫田服歌大腿上旋即就順着那光滑如絲的肌膚,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向下慢慢的流去。
“不要小瞧女人!”
橫田服歌皺了皺眉頭,有些噁心的捏起一片衣角,猶豫半晌後最終還是放棄抹去那幾滴幾乎已經滑落到大腿根部的汗水,她慢慢的直起腰肢,姿勢由仰坐改成半跪,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前方昏暗的通道後,橫田服歌轉而望向一旁的楚白,目光平靜的開口說道:“走吧,一直留在這裡對我們來說沒有半點幫助……而且,秀吉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呵,還能怎麼樣,多半是流着口水挺着下面那玩意兒到處在尋找姐姐唄!”楚白輕笑一聲,語氣中充滿嘲諷之色。
“我不准你侮辱秀吉,他的體內流傳着豐田家族高貴的血脈,是天生的戰士,復興大日本帝國的希望……”
“你讓一個怪物去復興你的國家?”
楚白直起身子,目光灼灼的望着橫田服歌,因爲空間狹小的緣故,兩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起,彼此間都能嗅到對方的呼吸。
“秀吉只是暫時受了魔神的引誘,總有一天,他會重新覺醒。”
橫田服歌毫不退縮的直視着楚白,雙眸中,閃爍着對固執的堅定。
楚白聳了聳肩膀,有些惡毒的開口說道:“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幻想吧,我看豐田秀吉對自己如今的模樣就挺滿意的,嘖嘖,現在他那玩意比以前大了不止十倍,就連增大增長的手術費用都省下了……”
“楚白,你王八蛋!”
“哎,你怎麼還罵人呢!什麼素質,還大集團的總裁呢,我靠,你來勁了是吧!哎呦……”
楚白正在絮叨間,卻見橫田服歌轉身跪伏着向前爬去,那寬大的襯衣,並沒有遮擋住她高高撅起的雪白圓臀,隨着她搖擺的動作,那隱私~部位若隱若現,十分具有挑逗的不時間暴露而出。然而就在楚白沉迷於那撩人的春色和偷窺的快感中,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個不停時,卻沒有防備到橫田服歌泄憤向後蹬出的一腳。只聽噗通一聲,楚白四仰八叉的被踹的仰天向後倒去,當後腦勺重重的磕在金屬管道中的同時,兩道血水也是不可控制的從鼻孔中噴薄而出。
“尼瑪,這娘們兒竟然恩將仇報?”
楚白用力的搖了搖頭,看着橫田服歌搖擺着香~臀消失在拐角處,頓時恨恨的爬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抹乾淨臉上的鼻血,手腳並用的向前飛速爬去。
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
麻痹的竟然敢用臭腳丫子蹬我挺翹的小鼻樑?
楚白很憤怒,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給那個驕傲的女人一點教訓。
當下,楚白就咬牙切齒,高昂着頭顱,如螃蟹一般張牙舞爪的衝過這一小段距離,然後速度絲毫不減的爬過拐角。
澎!
眼前驟然一黑,楚白感到自己的臉似乎撞在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上,與此同時,一股說不清是什麼氣味的古怪味道,直衝鼻孔而來。
“擦,神馬情況?”
楚白向後退了退,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發覺上面似乎沾染着些許粘稠的液體。
緊接着,再當他擡起頭的時候,就看到橫田服歌已經變成了坐臥的姿勢,此刻正俏臉通紅,殺氣瀰漫的怒視着自己。
“你…幹嘛這麼看我?”
楚白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流氓!楚白,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無恥!”
橫田服歌的眼中閃過一抹羞惱,雙手拉着襯衫,蓋住自己的大腿。
“哎,你怎麼又罵人呢!我……”
說到這裡,楚白突然一頓,他目光古怪的掃向橫田服歌因爲坐着而被擠壓出少許的雪白臀~肉,旋即又將剛剛摸過鼻子的手指湊到眼前,憑藉着超人的視力看了看上面沾染的透明粘液,片刻後,楚白的眼中終於閃過一絲瞭然之色。
“咳咳,你要知道這完全是個誤會,咳咳,誰也沒料到你突然就停在這裡了不是?”
“流氓,無恥的色狼!”
“哎,都說了是誤會了啊,你可不要進行人身攻擊啊!”
楚白不滿的拉着小臉蛋,在橫田服歌羞怒的眼神中,將沾着粘液的手指在旁邊的管壁上用力的抹了抹,旋即用一種頗爲嫌惡的口氣道:“別以爲你長的漂亮就牛~啊,我楚白可不是那種見到美女就丟魂兒的飢渴男人,再說了,好好的你以爲我願意用臉貼你的屁股啊,一股子乖乖的味道,回去得浪費我多少洗面奶才能刷乾淨啊……”
“八嘎!”
橫田服歌的怒火和委屈終於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什麼走光不走光,已經完全被她拋在了腦後,現在的她只想將眼前男人那張欠扁的臭臉直接蹬成篩子,踩成肉醬。
“哎,你還來,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啊,哎呦,我草,你踢到我的鳥兒了……”
豐田秀吉有一種很奇妙的感應能力,不管是楚白還是橫田服歌只要施展出哪怕半點的力量,都會讓他迅速的感應到,繼而飛快的追殺而來。而不管楚白願意與否,他都不得不承認在經過自己數十次的‘虐待’之後,豐田秀吉的實力已經變態的躥升到了自己之上,而始終抱着希望的橫田服歌又不會去出手對付自己的弟弟,於是兩人只能在數次逃竄之後躲到了這酒店中四通八達的通風管道之內。再於是,楚白在面對橫田服歌撒潑般的‘無影腳’面前,只能勉強的左支右擋,卻不敢使用半點的內力,結果一個不察間,就被橫田服歌陰損的蹬在了岔開的雙腿之間……
呼呼!
約莫過了五分鐘左右。
通風管道中終於安靜下來,楚白的臉上雖然是青一塊紫一塊,但是他的嘴角卻是帶着勝利的微笑。此刻,他的屁股狠狠的坐在橫田服歌柔軟的小腹上,兩手將對方的胳膊壓在頭頂,因爲空間的限制,橫田服歌的雙腿儘管沒有受到限制,卻也暫時喪失了攻擊楚白能力。
“踢,你再踢一個給我看看啊?”
楚白輕輕的喘息着,經過一番運動,他渾身佈滿汗水,就像是從荷塘裡剛剛撈上來一般。
“有本事你放開我?”
橫田服歌面頰緋紅,雙眼恨恨的怒視着楚白,她披在身上的寬大襯衫已經因爲汗水而貼在了身上,玲瓏的曲線幾乎全部暴露而出,隨着她急促的喘息,那形狀完美的雙峰間,隱隱能夠看到兩顆粉紅色的小小凸起。
“放開你,哈哈哈哈,你當我傻啊!”
楚白張開嘴,活動了兩下下巴,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這個地方剛剛被橫田服歌接連用腳丫子踹了好幾下,如今還是酸澀疼痛,就連說起話的時候,都有種漏風的感覺。
“不會是把我的牙踢掉了吧!”
楚白伸出舌頭,眼中上牙牀輕輕的掃了一圈,而後,又沿着下牙牀輕輕的掃了一圈,當他發現自己雪白的牙齒都完好無損的停留在口腔中的時候,心中頓時放鬆了少許。
“變態!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可惜,楚白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他自檢牙齒的動作,落在橫田服歌眼中就跟那種強姦犯的無恥摸樣如出一轍,所以,她在心中微涼的同時,當下就忍不住出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