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接到求親書時,放聲大笑,笑的很爽朗。邊上的侍衛們見大王如此高興,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看來一定是有好消息,不然大王也不會笑的這麼開懷。匈奴王笑完了,接着就對身邊的隨從大聲道:“去請託利公主!”
託利公主自從上次見識到南宮國男子的俊美之後,再看匈奴的粗漢子時,就怎麼看怎麼不對味了。
也再不願同那些勇士們調情了,反倒成日愁眉不展,不明白自己哪裡不好,爲何莫世子就不喜歡自己呢?
託利公主爲此,還去王賬求過匈奴王幾次,就是希望匈奴王幫自己施施壓。
讓莫世子心甘情願的娶自己,託利公主從不知道,原來自己一樣可以爲了一個男人放下身份和臉面。
以前只看到那些勇士們爲了自己去拼命,可是如今輪到託利公主喜一個人時,一樣願意爲自己心愛的男人去拼。
可惜託利公主根本沒機會,自從上次來過匈奴後,莫世子就不曾再來了。
一點機會都沒再給託利公主,託利公主傷心不已,成日飲酒作樂。
這不託利公主讓人帶到王賬時,還是一身酒氣呢?
臉喝的通紅,一看就是喝多了。匈奴王看着自家妹子喝的醉成這幅樣子,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爲了一個男人致於嗎?這匈奴的勇士千千萬萬,何必一定要嫁給莫世子呢?可是匈奴王明白自家妹子的性子,一旦看上的東西,那怕不好也非得爭到。
這也是匈奴女子身上的特性,敢愛敢恨。
託利公主坐在毯子上。一臉不快:“王兄,您尋妹子何事,妹子這會正喝的高興呢?”
匈奴王沒好氣的朝託利公主看去,“你這丫頭,怎麼就這般實心眼呢?還好天神保佑,莫世子居然請來求情書,這個你真要如願了。”
託利公主一時還不敢相信。怎麼可能呢?莫世子真的送來求情書。真的願意娶自己嗎?不會是騙人吧!
託利公主一臉興奮的衝上前,看着匈奴王,一臉的祈求:“王兄。你不會在騙我吧!”
匈奴王把桌案上的求親書拿出來,直接丟到託利公主懷裡:“丫頭,你看看,這就是求親書。”
託利公主立馬打開求親書看。爲了方便識別,求親書是由漢語和匈奴語各一份組成。匈奴公主越看越清醒。越看越高興,真的嗎?他真的願意娶自己嗎?
託利公主抱着求親書就往王賬外跑,接着外面到處可以聽到託利公主高興的尖叫聲。
匈奴王寵愛一笑,這丫頭還是如此直性子。悵內一下子安靜了。匈奴王想的更深入了。
探子已然把莫家軍與南宮皇室的爭鬥查清楚了,莫離如今選擇和匈奴和親,最重要的就是形勢所迫。他需要匈奴人的保證。不會在背後伏擊,不會讓莫家軍兩面受敵。
不得不說莫離看的明白想的清楚。立馬就意識到,必需更進一步的拉攏匈奴。看來匈奴的機會來了,如果真保莫家軍奪了天下,也許匈奴還能分一杯好處。
至於這好處是什麼,先走一步看一步,當然最好就是土地,匈奴人熱愛土地,需要土地。
和親確實是個好東西,至少莫世子算是南宮國人中,對匈奴人仁道仁慈一些,到比以前的皇室更強。
匈奴國開始籌備託利公主出嫁的事宜了,而莫離也接到了託利公主送來的情書,看着那燙人的字眼,莫離只能冷笑。
莫雨尷尬極了,沒想到這託利公主如此熱情,或者說大方,人家送求親書,她就送情書。
二人坐在軍賬中,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公佈這件事情,可是現在必需做,而且越快越好。
其一就是需要去通知所有莫家軍,所有主將必需要做好準備,這次的計劃也必需要小心再小心,不可出一分的大意。
至於城中百姓也必需安撫,不能生豐姓以不娶託利公主,就是爲了讓匈奴人入城。
相反要讓百姓清楚,娶託利公主只是爲了和平,只是爲了停戰。吩咐好各人的任務,莫離就坐在軍賬內與主將們議事,安撫城中的大小事務,全都交給莫雨處理。
南宮明氣的不行,自己控制的那些武將家眷,居然不聲不響的讓人救走了,這讓南宮明能不氣,能不惱嗎?
南宮明現在可以確定一點,莫離在京城依舊有勢力,而這些人必需要找出來。
不然他日莫離與京城內的百姓相勾結,到時候就可以毫不費力的攻破京城。南宮明沒由來一陣後怕,不行,絕對不行。一定要把京城莫離的人手全部清理乾淨,查,必需查。
“來人,命金吾衛在京城內開始搜查反賊,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
南宮明的命令下的堅決,下的狠心。立馬底下就有太監領旨退下,一刻都不敢馬虎。
萬公公看着走遠的太監,心知京城接下來怕是要亂了。雖然反賊該查,可是也會攪亂京城的安寧。
這到底是福還是禍,可是卻不得不做。皇上的命令沒有錯,可是百姓何其無辜。
看着龍案上一臉怒氣,臉色陰沉的皇帝,心裡越發擔憂,皇上萬不可失了分寸,萬不可失了方向,不然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金吾衛突然出現在京城,突然開始在京城胡亂的抓人,一時之間人人驚恐。
可是老百姓惱怒歸惱怒,卻只能逆來順受,各家各戶皆是門窗緊閉,皆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被抓了。城裡不少人家都莫名其妙的讓人抓了,之後屍體就出現在城外的亂葬崗內了。
也沒有人敢去認領,只有無數的婦人小孩子在亂葬崗外哭泣,整個京城皆是一片陰雲籠罩,完全在慘淡之中。
京城之內的老百姓對於金吾衛突然如此瘋狂的抓人,那是敢怒不敢言,可是依舊有不少關於皇上不仁的傳言在民間流傳。
朝中許多大臣對此事,也是相當的反感,老百姓們天天在衙門口哭冤枉,當官的自然也怕出大事。
可是這事又不是其它事情,此事與莫離這個反賊有關,沒人敢擔這等風險。
自然只能任由那些失去親人的百姓在衙門口哭鬧,一時之間京城的各大衙門口全圍滿了人,連當着的自己都擠不進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