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bookmark

賀以翔享受着佳人在懷的美好,可是沒多久,秦晴時不時地又翻了一下身。

“怎麼了?”賀以翔想着,要是不困的話,他可以幫忙。

秦晴將頭埋起來,只聽軟軟的,悶悶的聲音很小道:“疼。”

“很疼?”賀以翔皺眉,“我去拿藥。”買tt的時候他也準備了藥。

一隻白皙佈滿紅痕的手一把拉住他,“不用……一會兒,就沒事了。”

賀以翔看着她滿耳根的羞紅,白皙的身軀微微蜷縮,心神忍不住有些盪漾,他俯身在她耳旁輕喃,“疼了告訴我。”

秦晴將頭完全埋起來,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也許她該告訴某人,科學統計,一週2到3次是最健康的。

第二天一早,兩人都是睡到日曬三竿,不過相對來說,賀以翔還是早起了。等秦晴醒來,賀以翔已經將早午兩餐都一起準備好了。

“嗯……”

痠疼從腰肢處傳來,秦晴扶着腰,咬牙暗暗罵了兩個字。

“軍匪?”

乍然聽到聲音,秦晴一下子躺了回去,門口,賀以翔正笑着看她,目光十足的溫柔。秦晴能感覺到此時賀以翔看她的目光的不一樣——就像是一隻雄獅,十分滿意地看着自己留下印跡的獵物一樣。

至於是用什麼留下的印跡,秦晴不打算深入想。

賀以翔輕吻了一下秦晴的脣瓣,“準備吃飯。”

秦晴抱着被單輕輕點頭。

賀以翔笑着出去。

秦晴起牀穿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個翡翠鐲子。這個當初賀夫人要給她,她沒手下,沒想到給了賀以翔。

秦晴轉了轉那個翡翠鐲子,微紅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她戴起來還挺好的。

賀以翔見秦晴一直沒出來又進來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她在擺弄鐲子,看她臉上的笑容,賀以翔笑了笑,輕輕關上房門。

秦晴出來後,兩人沒刻意提手鐲的事,彼此都覺得自然。吃完午餐,賀以翔主動申請洗碗,秦晴也“勉爲其難”地答應了。

正當秦晴拖着痠疼不已的身體打算去睡覺的時候,賀以翔手機震動傳來。秦晴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來電。

“以翔,有個陌生電話。”

“號碼多少?”廚房裡傳來聲音。

秦晴唸了出來,只聽賀以翔道:“你接。”

秦晴猶豫,不過電話停了又響,她又實在不想再走去廚房,只好接起來,“喂,你好。”

“秦晴嗎?我是媽啊。”

秦晴先是僵了一下,反應過來是賀夫人的聲音後,才鬆了口氣,“媽,您是要找以翔嗎?”

“不是,我找你。你手機怎麼關機了?”

“哦,我手機忘了充電了。”秦晴撒了個謊,疑惑道:“媽,您是有事嗎?”

賀夫人道:“以翔這孩子,回來了也不知道回家一趟。今晚我準備了以翔喜歡吃的菜,你和他一起回來,大家吃個飯,好不好?”

對於賀夫人這個名正言順的要求,秦晴也沒理由拒絕,便滿口答應了。

她剛答應完,就見賀以翔回房間。

“以翔,媽要我們晚上回賀家吃飯。”

賀以翔掃了秦晴脖子一眼,笑着道:“我沒問題,看你。”

秦晴以爲賀以翔說的是她累得事,臉微紅瞪他道:“看我做什麼。你回來是該回家一趟,免得大哥和媽擔心。”

賀以翔笑着,不置可否。

秦晴沒在意,只覺得賀以翔的眼神神經兮兮的。

秦晴拿着睡衣去了浴室換衣服,衣服還沒脫下,看着自己脖子上佈滿的吻痕,還有手臂上佈滿的紅痕後,欲哭無淚。

“……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賀以翔挑眉,一副事不關己、隨你的樣子。

秦晴咬牙,羞怒,“到底是誰害的!”

賀以翔拉了拉她的脖頸,發現的確是掩飾不住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賀夫人電話,“媽,秦晴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帶她去醫院,今晚不回去吃飯了。”

秦晴凌亂了……

該死的賀以翔,有那麼多病,爲什麼非得是肚子不舒服?!

賀夫人一下午都很關心秦晴的“肚子”問題,秦晴躺在牀上,原本就虛弱的聲音讓賀夫人掃興而歸。

秦晴解決完賀夫人之後,在牀上昏天黑地地睡了一下午。

賀以翔見她睡着了,輕輕關上,叫了小六過來之後,才離開公寓去輝煌保全公司。

輝煌保全公司,表面上看起來是普通的保安公司,但私底下卻是軍隊掩體之一。許多執行秘密的任務的士兵,都會借公司的身份,在國內或國外執行任務。

知道輝煌保全公司老闆身份的,在軍隊中也只是寥寥數人。賀以翔作爲特執教官,正是這少數人之一。

保全公司的入口和一般公司沒有兩樣,周圍還有幾家其它的公司,但是其中有兩家也是掩體,只不過連彼此都不知道。

“先生,我們已經根據您的需要挑出合適的人,您這邊請。”門內,經理彬彬有禮。

賀以翔壓低帽子,淡淡地應了一聲。

沒多久,兩人穿梭過兩道門,到了另外一棟樓,進入一間純鋼製作的房間。那裡,已經有一個人在等待。

男人看到賀以翔出現的時候,微微鬆了口氣。

“這是他的資料。”副教官左飛,也就是剛纔的經理將一份文件遞給賀以翔。

賀以翔揮了揮手,左飛出去。

賀以翔看着材料,念道:“趙大龍,xx05年入伍,xx10年退伍。在役期間打破北京軍區射擊、過障礙、反偵察三項記錄,軍銜記錄上尉。退伍時正任海獅特種部隊大隊長,曾兩次代表國家參加中美兩**事單項演習,成績一銀一銅。同年退伍,加入赤練組織,不知所蹤。”

趙大龍聽着賀以翔的話,眸中露出冰冷的殺意。

“這些資料是誰給你的。”

賀以翔將資料一扔道:“對專業的情報人員來說,這些資料並不難。”

趙大龍卻知道,自己當初離開軍隊的時候,已經侵入系統刪掉了自己所有的檔案。在加入赤練後,對方正是驗證了他不在軍方數據庫後,才肯讓他加入的。

“沒想到我不過離開三年,23軍的情報機構已經到這個地步,”趙大龍坐下,看着賀以翔道:“我終於知道,爲什麼高世澤要這麼忌憚你。”

甚至不惜派人來殺他滅口。如果不是他保持警惕,現在已經成了死人了。

賀以翔道:“現在,你應該清楚誰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趙大龍鬆開攥緊的拳頭道:“我的命是你的,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賀以翔道:“我要知道,你是怎麼混進軍隊的,原本的人選是誰,誰是經手人,你們是如何行動的,還有,我要知道整條毒品線。”

聽到後半句,趙大龍看着賀以翔,難掩訝異。

“我不過是個殺手,毒品線的事我不一定知道。”

“你一定知道,否則高世澤不會這麼急着殺你,”賀以翔道:“這其中關係我比你清楚,別忘了你的命在我手裡,想活命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趙大龍面露一絲猶豫。

“如果你還想跟你八歲的兒子見面的話。”

“你要對我兒子怎麼樣!?”

賀以翔冷笑道:“我不會對他怎麼樣,可是高世澤就不一定了。既然我能查到,高世澤不一定查不到。”

最後的底線被戳破,趙大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此時他有些恨賀以翔,如果不是賀以翔,他現在還在赤練組織賣命,不會被高世澤滅口,不會讓自己的兒子陷入危險之中。

可是他沒得選,就像當初被迫退伍一樣沒得選。

趙大龍將他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賀以翔將所有的信息記錄下來。

“就是這些。”

賀以翔知道,這的確已經是趙大龍的全部了。

賀以翔站起身道:“留在這裡,沒有人能要你的命。”

“等等!”趙大龍站起身,一直僵硬的臉上露出幾絲柔色,“我想見我兒子。”

賀以翔冷笑道:“趙大龍,別忘了,你是國際通緝犯,在你將麻煩處理乾淨之前,你只能一個人留在這裡!”他知道趙大龍的事情,這個人他參加北約特種兵大賽的時候聽美方的人提到過。否則,他也不能這麼快將趙大龍的底細挖出來。

趙大龍退伍的原因軍方記錄一片空白,僅有的蛛絲馬跡也僅是說他殺了國際同盟參賽者,被國際軍事法庭判處38年監禁。

至於他殺人的原因,除了趙大龍和死者之外,沒有人知道。

而趙大龍能從國際軍事法庭逃走,單單憑這一點,就說明這個人是個極爲難得的人才。否則也不能被吸收進赤練——這個全世界都在打擊的殺手組織。

賀以翔不會放開趙大龍,無論是爲了對付高家,還是爲了要他的身手。不過,如何給趙大龍僞造一個新的安全身份,這還需要從長計議。

賀以翔審訊完趙大龍後,就將資料送去給賀朝陽一份。

賀朝陽下午在國務辦有一場新聞發佈會,就國內經濟發展問題答中外記者問。

對於這個不到三十五歲的司長,國內記者表達出極大的尊重和仰慕,但是國外記者則要犀利針對很多,尤其是歐美國家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