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到現在纔開始碼字,文文寫的不好,難爲大家了。還是要鞠躬感謝所有支持九九的人。謝謝,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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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裡異常安靜,仿若時間停止了一般。
燁含香和宿千夜靜靜的立在地面上,巨大的飛船停在半空中遮天蔽日。崇仁打量着這座宮殿以及宮殿後面的建築羣。
崇仁眯起眼睛細細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不用看了,你派人留下的印記已經被我去掉了。”燁含香對着崇仁冷冷的說道。
對方呵呵一笑,“既然如此,咱們就做好交接工作罷。你放心,我一定會做一個稱職的神明,不會像你一樣,如此的......笨拙不堪入目。”說罷面面具下的溢出一片輕笑聲。
他期待這一刻多時了。
很早以前他就在尋找神的後裔。一開始他找到了南宮烈焱,所以將杜海月去掉記憶後安插在他身邊。
可是漸漸的他發現,南宮烈焱雖然是神的後裔,但他卻沒有神臺。
這說明神殿在另外一個人手上。
燁含香望着對方面具下隱匿着的臉龐,面無表情。既然他要神殿她便給他就是,這一片空間裡,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既然我把你帶進來了,是不是我就可以走了?”
走?
男子好聽的笑聲傳來,燁含香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好聽的聲音,甚至有種雌雄莫辯的感覺。清脆如玉珠在盤見滾動碰撞。
只是那好聽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眼神也瞬間冷漠了:“你以爲——我就這麼好欺騙麼!?”
他的眼神中迸射出危險的訊息。剛纔掃了一圈發現,這根本不是神殿!
是假的!
她可真能耐,連幡空咒都能弄到手!
不自覺間手中的力道加深了許多。在扶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難道是那羣老不死在背後幫她?崇仁微微挑眉,那又如何。
燁含香心跳微快。她手上只有兩萬傀儡,現在正在外面跟那些骷髏獸還有杜海月的戰艦一起唄時間封在了外面。
即便是沒有被封,那些傀儡也是要守在外面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已經看出來了端倪,但是無論如何,19號空間都不能交出去。
“閣下說什麼,我聽不懂。既然閣下已經來了,那麼這座神殿就交給你了。神權也一併交給你!”燁含香向後退着,牽住宿千夜的衣袖,打算退出空間去。
“哈哈!想走?”崇仁眼睛裡流露出一絲精光和狠絕。
“死到臨頭還敢給我耍花招!”
他一揮手,外面的時間就恢復了,戰火按照原先的預定在蔓延着:“瞧瞧,這都是你咎由自取,我從來都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指尖微動,空氣中露出了一個水鏡,裡面正顯示着外面的激烈戰況。
一座接一座的村莊被毀滅。
燁含香絕望,牽着宿千夜衣袖的手指微微顫動,可是儘管如此,她也必須這麼做。唯有將他困在這裡,哪怕......
哪怕這片大陸毀於一旦,也總好過所有星球被他毀滅。
宿千夜眼眸幾乎要滴出血來了低聲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崇仁眼眸微動:“奧,原來這位是冥王大人?你不要着急,很快就會輪着你的。不過我提醒你一下,若是還想保住你的位置,現在最好乖乖的站到我這邊來。”
“一個星際逃犯也敢在這裡口出狂言。”
星際逃犯?
燁含香雖然不懂星際逃犯是什麼,但還是隱約知道對方的手段極其高明。否則也不會成爲星際逃犯。
“......”燁含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去激怒他。
崇仁看着那兩人間的互動,嘲諷道:“不要以爲我拿你們沒辦法。”
說罷便食指虛空一抓,竟是將燁含香抓了起來。
燁含香在身體飛起來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賭輸了。
原本這裡並不是19號空間。而是她用幡空咒造出來的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空間。
譬如,19號空間其實是一個秘境,它看起來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但其實並不是封閉的,只是地點極其隱秘,若是沒有特殊的渠道,一般人則到達不了如此隱蔽的地方。
而幡空咒則完全是隱蔽的,也可以說這個空間是個死的。
裡面沒有外來的空氣流動,也沒有時間流動。完全是一個死絕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裡燁含香就是絕對的主人,而且任何人若是不經過她的同意,根本就碰不到她的本體。
可是崇仁的手臂卻實實在在的扼住了燁含香的咽喉。
崇仁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
燁含香眼睛了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隱匿了。
同一時刻,他身後立着的黑衣人則如流光一般飛到宿千夜面前。劍影重重快如光影,迅速的將宿遷夜給纏住了。
他的手法極其古怪,並不像其他的修真者以渾厚的靈力作爲主力,而是以一身的劍法見長,此人劍法狡黠多變又處處暗藏殺機,且奇怪的是,他整個身體就如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讓宿千夜抓不到對方的絲毫漏洞。
甚至戰道最後對方的身形能夠在舉劍的同時變成一條絲線。若是常人看見還會以爲宿千夜只在跟一柄劍單打獨鬥。
另一邊,燁含香神色淡淡的看向崇仁。
“常常聽人說起,魔界的崇仁隱匿多年,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去拜訪。想不到今日一見竟是這種場面。”燁含香淡淡的說着,
儘管對方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她也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
唯一難過的是,肚子裡的兩個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保的住,這種形式,難免要拼勁全力背水一戰了。
“是麼?你很期望見到我麼?”崇仁坐在輪椅上,面具裡一雙黑白分明的冷眸看向燁含香。被自己這樣提着,竟然沒有一絲後怕,真不知道該說她是愚蠢還是無知者無畏。
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着燁含香光滑如羊脂玉的頸部肌膚。
“不,我只是很好奇,你爲什麼會對我瞭如指掌。”
崇仁薄脣微微抿起。
“那就如你所願。”他輕蔑的笑着,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拿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