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言笑着將付清語的身子擺正,然後帶着笑意十分正式的說道:“你放心吧,什麼事情都沒有,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嗎!楚靳宣只是叫我出去喝酒而已。”
程貽澤望着付清語這個樣子,立刻來到了林文言的身邊,然後假意羨慕的說道:“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幸福的一對兒啊,不知道楚靳宣有沒有爲難你呢。”
林文言輕輕的一笑,對着程貽澤說道:“倒是的確有點兒那個意思,不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你們兩個搞得和真情侶一樣,要不是我寬容大度的話,我也是要殺人的,首先就一定要拿林文言來開刀了。”程貽澤望着付清語,一本正經的說道。
付清語徹徹底底的無語了,有些無奈的推着程貽澤的肩膀,立刻說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可以回去工作了吧!”
程貽澤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抹帶着委屈的表情,然後可憐兮兮的對着付清語說道:“你這就是打心裡偏心這件事情,偏心林文言,我現在才知道楚靳宣爲什麼會那麼的不爽了!”
付清語立刻上去堵住程貽澤的嘴,皺着眉頭說道:“不許胡說八道的!沈雨薇纔剛剛和楚靳宣分手,不要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了。”
“還有就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工作了,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和林文言是假情侶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的,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付清語覺得自己對着程貽澤警告的不夠多,急忙又補充了一句。
付清語說完,纔對着林文言說道:“我們兩個人去那邊談。”
林文言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程貽澤說道:“不要總是讓付清語生氣了。”
程貽澤望着林文言,有些氣結的說道:“付清語是我的經紀人,包容我、理解我、還有照顧我的各種事情,那都是付清語的工作,我纔沒有辦法。”
“錯!”付清語立刻伸出手製止程貽澤那可怕的***,並且對着程貽澤說道:“我告訴你,程貽澤,我是你的經紀人,你工作的不好我就可以把你換掉,不要你了,但是,生活起居這種事情,那是你的助理!不是我!”
付清語說完,程貽澤立刻一臉的尷尬,餘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林文言的方向,果然看到林文言在偷偷的偷笑,而且嘴角已經可疑的彎成了一定的弧度。
“你這種經紀人怎麼那麼兇啊,你看看人家別人的經紀人,都是一臉微笑的樣子,而且對待自己的藝人溫柔的不得了,你這個經紀人的這個樣子啊,也就只有我能忍受,以後都沒有人會娶你!”
程貽澤說完,還特別不要臉的對着付清語填上了一句:“反正你做我的經紀人的時候,我都能接受你那麼殘暴的樣子,我自然也不介意如果沒有人娶你的話我娶了你,不過你不要感動的哭了就好!”
程貽澤正說着,林文言已經不客氣的攬住了付清語的肩膀,然後對着林文言說道:“你放心吧,你在工作上忍受付清語這件事情已經是夠痛苦的了,我看在家裡痛苦的這種事情就讓我幫你分擔了吧,這樣的話你也會輕鬆一些。”
“況且夏澤鵬和朵朵還可以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之類的,這樣會比較方便,你是一個金貴的藝人,生活方面當然應該找一個像樣的私人助理好好的伺候着纔對呢。”
雖然林文言和程貽澤之間一直都是笑着進行談話的,而且心裡面也的確沒有什麼不爽,可是總是有一個大的結點,那個結點就是付清語,不管有付清語還是沒有付清語,林文言和程貽澤這兩個人都可以成爲很好的兄弟,可是對於付清語的事情,林文言和程貽澤卻都不會放手。
可是林文言和程貽澤似乎忘記了,兩個人真正的勁敵不是面前站着的林文言和程貽澤,而是遠在樓上辦公室獨自一個人生悶氣的楚靳宣。
程貽澤還沒等說完,林文言就已經打斷了程貽澤的話,不客氣的說道:“我這是爲了你好啊,林文言,你是不知道啊,我曉得時候可是和付清語一起長大的,那個兇狠的程度啊,你就不怕付清語虐待了你家的朵朵?”
付清語的臉漲的通紅通紅的,望着遠處的工作人員大喊道:“攝影師,程貽澤都不用工作的嗎,爲什麼會有時間在這裡和我們聊天呢!是不是因爲程貽澤的工作表現不夠好啊?”
這次換做攝影師的臉上犯難了,攝影師尷尬的看了看付清語,又看了看程貽澤,其實攝影師也是沒有辦法,一看到付清語,程貽澤就像一個離了弦的箭一樣,讓人根本就管不住。
所有的人都覺得,程貽澤應該是喜歡付清語的,不然的話不可能那麼的重視付清語,可是又有人說,畢竟兩個人是青梅竹馬的,這個樣子已經習慣了,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我的工作表現可是很好的,林文言,我接着和你說啊,付清語小的時候啊……”程貽澤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接着如同一個小姑娘見到心儀的人一樣,對着面帶微笑的林文言喋喋不休着。
“程貽澤!”付清語大吼一句,然後猛然一腳踩在了程貽澤的腳上,程貽澤吃痛的緊緊咬住了下脣,說話的聲音也戛然而已,林文言臉上的笑意迅速擴大,付清語揚起手,望着程貽澤假裝惡狠狠的說道:“再有那麼多廢話,下週就取消你的休息,你現在立刻馬上去給我好好的工作!”
程貽澤聽了付清語的話,立刻對着林文言說道:“你看,我就說了吧,這個女人其實還是很恐怖的,你一定要好好考慮一下,我覺得還是受苦受難的人是我比較好。”
程貽澤的話還沒有說完,付清語便再一次的揚起手,對着程貽澤做了一個惡狠狠的表情,程貽澤急忙閉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付清語同林文言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是一種啞然失笑的感覺,付清語望着林文言說道:“走吧,我們兩個人去那邊好好的聊一聊。”
兩個人來到一邊的白色沙發上面坐定,林文言望着付清語柔聲的說道:“你對於現在的工作還滿意嗎,如果不可以的話,你可以和程貽澤一起到我的公司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