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楚靳宣若是服軟了也許她就不會再喜歡他了,可他卻直接上去和那些人打。雖說是粗略了點的解決方式但是她卻喜歡。
短短的幾個小時,便足以讓她柳梓纖的心顫上幾顫了。
她柳梓纖生來便是天之嬌女,處處優秀,所以如果她看上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要拿過來。而且對於男人,她更加相信自己的魅麗。
在醫院裡,付清語正在拿着一個蘋果在給楚靳宣削蘋果。嘴裡說着:“還真行,看來拉薩這個地方和我們兩個八字反衝,我們來了這裡不是我病了就是你受傷的。”
過了一會又看了看程貽澤被紗布包着的臉,把削好的蘋果遞了上去說:“你快保護好你的臉,不然你的粉絲怕是要滅了我了。我是一個惜命的人還不想英年早逝啊。”
程貽澤結果付清語給的蘋果,被她逗笑了說:“快別說有的沒得。我就靠這張臉的,要是臉壞了你可以對我負責啊。”
付清語憂傷望天說:“我也很想負責,可是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程貽澤戳了一下她的腦袋說:“你還是趕緊戒了你那愛看宮廷劇的毛病吧,還臣妾呢。朕恩准你自稱臣妾了嗎?”
病房外的楚靳宣捏了捏拳頭,紗布再次被血染紅怕是傷口又崩壞了。但他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感情好似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轉身漠然的離去,剛剛表現在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傷痛好像也不過是路人的幻覺。
裡面的付清語好似有所感應一般,轉頭向着門窗向着門外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只笑自己多慮了那人怕此時正在陪着美女四處遊玩呢。
可突然卻聽見外面撲通一聲重響,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翻了。付清語一下子站起身來,準備像外面走去。但又看程貽澤也起身了又急忙止住腳步回來讓程貽澤重新躺會了牀上這才又出去了。
當打開門的那一刻,她看向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的時候心裡猛地一跳。連跨幾步便到了他的跟前,扶起他來說:“楚靳宣?你怎麼了?怎麼在這裡?”
楚靳宣因爲重傷所以引發了高燒,剛剛又急火攻心一下子腦子便有些短暫的暈厥。但他身子骨向來硬朗,所以這暈厥也只是暫時的。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便聽見了付清語這樣一句話,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當真實的感受到付清語她的溫度,她的香味時,他又一把推開了她。
自己扶着牆往前走。
付清語被他推開,心裡有些生氣。念着:當誰願意管你一樣。但又看見他扶着牆走便只得再次顛顛的湊了上去扶着他,哪知又被甩掉了。
於是她又去扶,還是被甩掉了。她就不信了,這次她整個人都揪在了楚靳宣身上,結果又累的楚靳宣和她一起摔落到了地上。
楚靳宣在落下去的那一刻,調動了個方向。本來應該他在付清語上面的,結果現在卻成了付清語在他的上面。磕到地板上楚靳宣忍不住的一聲悶哼。
付清語聽到這聲悶哼急忙的站起身來,伸出手想要把楚靳宣拉起來。
而坐在地上的楚靳宣此時卻也犯了脾氣了,他擡起頭看着付清語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走開!”
“好啊,隨便你!”付清語本來是一片好心,卻被楚靳宣這樣說心裡又是委屈又是生氣的,最後只憋出了這樣一句話。
楚靳宣見付清語真的走了又忍不住的低聲說:“我讓你走你就走?平時怎麼沒見過你怎麼聽話!”
出去買水果的柳梓纖這時剛好回來看到楚靳宣坐在地上便急忙過來扶,楚靳宣因爲剛剛甩了付清語那幾下早已經是個空架子了。現在被柳梓纖扶着想要甩開都沒有力氣在甩開了只得說:“多謝。”
“沒事的。”柳梓纖說道
付清語本來是要走了的,可是怎麼也放心不下楚靳宣。便又騰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了大步的打開門走了出來。畢竟楚靳宣現在是病人,自己應該體諒他。
而且他向來都是那種臭脾氣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真是的和程貽澤呆久了,腦子也變得幼稚了。自己這是在和楚靳宣計較什麼呢。
然而出來的時候便看到楚靳宣被柳梓纖扶着慢慢往前走,心裡又忍不住的自嘲道:看來什麼是要面子,不然我扶不過是有人扶了。自己還真是作死啊。
黑着一張臉便有回到的病房了,程貽澤見付清語出去了兩回便變了兩回臉就問:“外面發生了什麼?說出來給我也聽聽唄。”
“沒事!”付清語拿着毛巾在抹桌子,那使得勁好似要把桌子抹出個窟窿出來,這叫沒事?程貽澤肯定是不信的。
不過能讓付清語這樣的怕也只有一個人了。楚靳宣嗎?他又怎麼了?
“小語,我知道你已經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了。但是我覺得你不應該因爲我對你的感情而對我有所堤防啊,畢竟除了我對你的男女之情以外我們之間還存在着親情和友情。所以希望你不要對我有任何的欺瞞。這樣讓我很難受。”程貽澤躺在牀上看着被風吹起的窗幔聲音平靜的說道
“嗯,我知道。剛剛的事情就算提出來也是讓大家不開心的,所以我才說沒事的。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對你欺瞞了。”付清語聽到了程貽澤的話,立馬反省了自己。
她其實就是仗着程貽澤喜歡自己所以纔敢於爲所欲爲的,但也正是因爲這份包容所以她在他的面前纔是會最爲輕鬆的。
“好的。”程貽澤點頭輕應。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卻都不願挑開是因爲挑開了便好像是把心掏出來放在了太陽底下之後那些個能讓人看見的,不能讓人看見的都會暴漏在衆人眼前。
程貽澤此番把自己喜歡付清語這件事情說開了,原因也不過是因爲他在賭,在賭付清語會不會因此而遠離他。如果遠離了那麼就證明他真的是一分一毫的希望也沒有了,還不如趁早打鋪蓋走人。
事實證明,他賭對了。自那以後付清語對他非但沒有疏遠反而更加接近了。她是一個懷舊的姑娘一直都沒有變過,自己所說的親情友情都是她所最爲想要的。於是這個傻女兒便願意無視掉那些個不好的只看見好的。
粉飾太平向來是她常做的。
“醫生說今天就可以取下繃帶了。”付清語笑笑沒接他的話,反而一臉正經的說道。
“嗯,好。走吧。”程貽澤隨意的起身就準備去。
付清語繼續嚴肅的說:“對於後果我不敢保證,但是如果你的臉真的毀了。你一定要告訴你的粉絲們,這是你自己弄得。”
“哦。沒問題。”程貽澤輕鬆的對着她笑了笑,想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