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山治的命運
傑爾馬的蝸牛船上。
一個CP的特工被抓被綁了起來，但在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恐懼。
“大人，藥已經調配好了。”
作爲一個研究人員，伽治並沒有以嚴刑拷打的方式獲得情報，相比之下他有更輕鬆的辦法。
注射器將藥品注入，僅僅一分鐘，面前這個CP的特工便恍惚了起來，甚至全身輕微的顫抖着。
“身份。”
“世界政府CP9情報人員，代號……”
“目的。”
“確認傑爾馬王國國王的位置，彙報。”
“爲什麼要確定位置？”
“逮捕前MADS成員：文斯莫克伽治。”
……
MADS。
這個詞彙對伽治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但現在已經毋庸置疑，因爲MADS的緣故世界政府看上他了。
本就作爲黑暗世界的一員，伽治並沒有質問自己是同盟國，爲什麼還會被清算舊賬。
上面那些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傢伙們，可從來都不是講道理的傢伙。
不過……傑爾馬可沒這麼弱。
只是他需要時間，需要等他的孩子們長大，那些他傾注了所有心血的作品長大後，傑爾馬將成爲真正的黑暗霸主！
……
已經兩歲的山治最近剛剛開始訓練，但僅僅只是開始，他便成爲了被嘲諷的對象。
因爲接受訓練的四個裡，只有他和普通人一般無二，是最普通的存在。
也正是因爲這樣，那些傢伙可以隨隨便便的欺負他，拳打腳踢，什麼都可以。
母親一直病倒在牀，他告訴過父親，卻沒有任何用處。
他得到的，依舊只是父親大人滿臉的冷漠，還有兄長們的欺負。
沒有人告訴他應該怎麼辦，他想過努力做到最好，讓父親能夠看他一眼，但最終事實證明他就是普通的人類，根本不能和另外幾個相比。
甚至如果不是一直有人盯着，第一次測試時，或許他就已經死了。
而這個時候，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海軍與世界政府的軍艦緩緩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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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P的特工確實傑爾馬的位置後，世界政府並沒有即可動手，而是一直吊着尾巴跟緊。
一直到對方抵達既定區域後，CP和海軍纔開始行動。
庫讚的軍艦上，爲首的兩人看着遠處的一羣蝸牛。
“這種巨大的蝸牛，聽說甚至能夠翻越紅土大陸？”
庫贊點點頭：“傑爾馬的國王曾經是MADS的一員，血統因子的第一次發現，就是MADS研究所做到的。而這種巨大蝸牛，也算是傑爾馬的標誌了。”
凱文若有所思。
巨型蝸牛能夠翻越紅土大陸，加上在此之前貝加龐克的研究成果，這種蝸牛便具備跨越無風帶的能力。
當然，對世界政府而言最重要應該依舊是血統因子。
記憶裡後期蛋尖島劇情，血統因子的研發甚至讓惡魔果實能力，有了復刻到和平主義者身上的程度。
這樣能夠複製的戰力，由不得那些傢伙們放棄。
這個時候，庫贊靠近過來低聲道：“家裡的研究員夠嗎？這個傢伙曾經和貝加龐克是同事，要不要我找個機會給帶回去？”
呃→_→
被打斷了思緒，凱文無奈回道：“你覺得家裡會要一個玩弄個體生命的科學變態？目光要放長遠一些，有些東西被研發出來，無論好壞它最終都會引發最壞的結果。”
最壞的結果？
雖然看完了那本大部頭，但庫贊卻並沒有聽懂凱文所說的是什麼。
這也是這個世代的侷限性。
“看管嚴格的話，作爲前同事，他應該幫到貝加龐克纔對。世界政府需要的，家裡得到豈不是更好？”
庫贊說着看向凱文，目光中很是真誠。
凱文與其對視：“我們這一代因爲經歷過痛苦，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不會讓自己變成惡龍，最初建立的制度也不會允許。”
“但文斯莫克的科技，如果放任的話會在未來形成一個巨大的誘惑，即製造無感情的士兵且可以無視他們的生命。”
“沒有感情的生命，能不能稱作是人呢？甚至他的第一批最新科技，用在了自己的子女身上。”
“這樣的人掌握科技，是沒有道德底線的，並且帶來的破壞，也會是巨大的。”
話音落下，庫贊沉思了一會兒。
隨後開口道：“找機會宰了吧，留給世界政府也同樣會帶來問題。”
凱文微微搖頭。
“文斯莫克如果不被他們得到，那麼貝加龐克的蹤跡便一直會被他們盯着不放。他比不上貝加龐克，以後會有機會的。”
這個時候，庫讚的副官走了過來，彙報世界政府的指令。
目標已經進入規劃的區域，可以開始行動了。
最先出手的，就是這次世界政府針對性派出的庫贊。
一躍而起後，以月步朝着傑爾馬的巨型蝸牛艦隊而去。
很快，一輪輪炮火朝這個方向覆蓋而來，但直衝庫讚的火炮，全部被冰凍落入大海。
冰塊潛伏而起，庫贊落在上面後發動果實能力。
冰河時代！
一瞬間，海平面凍結成冰，數秒的時間便沿着海面將這一區域全部凍結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蝸牛全部趴窩。
但下一刻，蝸牛竟然重新動了起來，蠕動着準備在冰面上爬行。
庫贊再次發動能力，冰面的寒冰向上蔓延，直接將一個個蝸牛冰凍成冰雕。
隨後一艘艘軍艦也停靠了過來，世界政府的人更是飛快將其中一艘巨型蝸牛包圍。
“文斯莫克伽治，現在以非法研究逮捕你！下船！”
然而CP的喊話沒有得到任何迴應，本就是翻舊賬而來的罪名，指揮CP9的斯潘達因揮了揮手，一羣特工開始準備登船找人。
凱文與庫贊站在一旁。
說實話，一個傑爾馬出動這樣的戰力，如果不是爲了活捉的話，就太浪費了。
“轟！”
下一刻，一個人影直接從巨型蝸牛背上飛了出來。
腹部的長矛已經洞穿，很顯然是活不成了。
“砰砰砰。”
踩踏着空氣，以科技力量形成的鞋子直接做到了月步的形式。
文斯莫克伽治手持大刀，在巨型蝸牛上注視着下面的特工還有海軍。
“MADS的事情早已經結束，當初與你們世界政府甚至達成了約定，傑爾馬也同樣是世界政府的加盟國之一，伱們沒有權……”
“文斯莫克伽治！”
話沒說完，便被斯潘達因打斷：“因爲非法研究罪，傑爾馬現在已經不是加盟國了。你唯一的選擇，就是聽從世界政府的安排！”
一時間，巨型蝸牛上的文斯莫克伽治緊皺着眉，內心還在搖擺不定。
下方，凱文看着這一幕：“他猶豫了，或者說面對世界政府強大力量的威懾，他在猶豫。”
庫贊：“所以打不起來了嗎？這樣的話，我們來這裡的意義並不大了。”
凱文微微搖頭：“猶豫是因爲威懾，但他又同樣不想直接認輸，傑爾馬是他的心血。所以……”
話沒說完，十多個被冰封的巨型蝸牛上，巨型的火炮調轉炮口，對準了CP和海軍這邊。
“已經達成的約定都不會遵守，以莫名其妙的罪名取消一個加盟國，你們認爲傑爾馬會屈服嗎？”
文斯莫克伽治將手裡的刀揮下，頓時火炮開始了震耳欲聾的炮擊。
“轟轟轟！”
相比于軍艦，傑爾馬火炮的威力似乎更大一些。
就連庫贊凍結的冰層，也被炸出了一個個坑洞。
“看來被你說中了。”
庫贊擡手，一枚擊向海軍的炮彈直接冰封落地。
凱文一躍而起，劍鞘被武裝色包裹，一個個將火炮抽飛爆炸。
但很快，巨型蝸牛上在特工靠近後，火炮依舊不停攻擊遠處，而上面則出現了許許多多長的一模一樣的中年男人。
“殺殺殺！”
……
整齊劃一的聲音裡，更多是一種癲狂，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甚至還有一個直衝庫贊而來，被一巴掌給拍的凍結，摔落在地。
“沒有恐懼，哪怕被我冰封，目光裡也只有興奮和殺戮。所以這就是你說的隱患嗎？”
庫贊看着冰塊裡的士兵皺了皺眉，似乎確實沒有人性。
此時，傑爾馬的士兵彷彿源源不斷，只要接近的CP特工，就會被這些人集火。
但就算如此，文斯莫克伽治依舊皺着眉，最後目光釘在了斯潘達因身上。
這個人，明顯的地位不一樣。
“砰砰砰。”
空氣被踩踏，文斯莫克伽治猛然出現在斯潘達因身旁。
“殺了你，應該就沒問題了。”
“唰！”
“砰！”
大刀落下，卻被一柄刀鞘格擋。
凱文一把將斯潘達因扶了起來：“這種時候你不是很清楚嗎？躲起來啊。”
斯潘達因連滾帶爬的溜了，臨走前還不忘記感謝一番自家兄弟。
然而文斯莫克伽治更不願意放過他，一個折返便準備將其拿下。
但他的速度很快，凱文同樣也不慢。
“砰！”
霸氣炸裂。
凱文將長刀抽出，格擋大刀的刀鞘被磕飛，瞬間便是一刀斬了下來。
“噗！”
武裝色霸氣下，如同鋼鐵的外衣被斬開，但同時對方也一腳踹了過來，鞋子上尖銳的鋒芒一閃而過。
“砰！”
長刀下壓將其格擋。
凱文看向文斯莫克伽治：“傑爾馬從今天開始就會是過去式，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如果只是展現自己的價值，現在已經足夠了。”
然而對方並沒有回話，腳下氣流爆發後直接後撤，殺進了世界政府的特工中。
庫贊慢悠悠的在戰場上閒逛，碰到了就動動手，沒碰到便置之不理。
至於軍艦上的副官與海兵，已經被他嚴令禁止下船。
很顯然，正義從海軍轉移到革命軍的庫贊，並不想真的出力。
……
這個時候，最中心的巨型蝸牛上，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正爬了下來。
卷眉毛和金色的頭髮，雖然額頭上還纏繞着繃帶，但凱文依舊將他認了出來。
除了作爲國王的文斯莫克伽治的孩子外，傑爾馬可沒有小孩。
另外……戰場中活躍的身影裡，甚至還有幾個小不點，但力量卻比成年人還大。
五個孩子裡，只有山治如同小孩那樣，一步步從蝸牛上用繩子落了下來。
但他卻和另外幾個不同，甚至慌亂的蹲下身抱着頭，瑟瑟發抖。
而另外幾個，在混亂的戰場上是一個比一個猛，壓根就沒有絲毫害怕的情緒，哪怕還沒有完全改變的身軀被砍傷，也依舊絲毫沒有退縮。
“這些……就是他的研究成果？將自己的孩子……”
庫贊有些不可置信，畢竟這些小鬼們的年紀太小了。
小到如果只是普通小孩，這個時候應該不過剛剛會跑會跳而已。
凱文嘆了口氣：“能夠將自己兒女作爲試驗體，並且直接剝奪了他們感情，你覺得這樣的個體，真的強大嗎？”
這話讓庫贊明白了過來。
剛剛震驚的不過是這羣孩子的年齡，但如果沒有感情的話，那麼便必定達不到頂端。
因爲沒有感情，便不會有堅定的精神意志，如此也就沒有了能夠達到頂峰的霸氣。
“嗯？那個……也是文斯莫克的孩子嗎？”
庫贊看向山治：“膽怯和恐懼，這是……”
凱文頷首：“失敗品，不過在我看來卻是真正成功的例子。有時候這個世界上，母親的偉大不可想象。”
這個時候，一發流彈朝山治而去。
紅色的身影將其一把撞開，蕾玖護着山治不停後撤，沒有和另外幾個一樣，打起來就是不管不顧。
凱文依舊沒有動作，直到蕾玖拉着山治躲了起來，他也沒有過去的想法。
主角團在自己這裡可從來不是什麼主角。
無論是羅賓還是娜美，命運已經被改變，未來誰又說的準呢。
並且這個年齡的山治，應該不過是剛剛開始訓練。
沒有經歷過苦難的他，可還沒有未來的那種潛力。
“轟！！”
“咔！”
一聲轟鳴，冰封的海面逐漸裂開，巨型蝸牛也在奮力的掙脫冰封。
庫贊笑了笑，蹲下身單手放在地上。
冰河時代！
寒氣再次將下方的海水冰封，一個剛剛掙脫的巨型蝸牛，轉眼又被冰封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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