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晴看了走遠的李月霜一眼,拍了下古辰道:“師兄,別笑了,人都走遠了。”
“噢!”古辰沒有回頭,不過也收住了笑聲。
雅詩麗卻是還不準備放過他,笑吟吟遞來杯酒後說道:“公子,您這麼瞭解她們,一定注意了很久吧!”
古辰連忙收斂動作,伸手攬上二女纖腰,一臉正色道:“我又不認識她們,怎麼談得上了解,剛纔只是隨口說說的。”
“哼~”林紫晴嬌哼一聲,慢慢收回在古辰腰間的素手。
古辰偷偷低頭看了一眼,如蒙大赦,心道:“幸好本公子經歷過信息時代無數段子,不然還不完蛋。紫晴這丫頭看起來是對我這段時間表現很不滿意啊!
不過也對,先是楚兒,後是雅詩麗,我留馬驛站後我就好像放飛了自我一樣。是突破先天留下了‘後遺症’,還是憋得太久了。也不對啊,這段時間我也沒少和楚兒小寶貝啪啪啪呀!
算了,反正也沒有感到不對,就不想這麼多了。不過,雅詩麗這小姐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挑起‘爭端’。啊!這小姐姐都快熟透了,應該讓他知道下什麼叫夫綱了。”
古辰心中想着,將視線轉移到雅詩麗的身上,熾熱的目光不斷在胸腹間敏感部位遊移,看得雅詩麗坐立不安起來。
雅詩麗的俏臉突然紅了起來,狠狠地瞪了古辰一眼,只見古辰那原本在腰間的大手已經滑倒臀部,不時不輕不重地捏兩下。
雅詩麗那受的了這個,這麼大庭廣衆之下這個壞弟弟如此作爲,萬一被人發現,她還要不要做人啊!她急忙湊到古辰懷裡求饒道:“壞弟弟,放過姐姐吧!人家知道錯了啦!要不,就回去再說嘛!回去,人家就讓你……”
古辰看着嬌媚的雅詩麗,心中不由一蕩,也收回了作怪的大手。開玩笑,這種場合,真的讓人發現了,偷看了雅詩麗,吃虧的不還是自己。
“師兄!”林紫晴突然拍了拍正在調戲雅詩麗的古辰。
古辰回頭一看,只見原來坐在次席的李家大姐領着兩個小妹走了過來,最後坐到了古辰旁邊那一席桌。古辰見她們坐下便收回了目光,有些吃不准她們的打算,不過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安。
古辰的感覺是對的,就在她們坐下後不久,那李月婥就‘不經意’地被古辰所吸引,輕笑着舉杯道:“這位公子氣度不凡,不知道小女子能否有幸結交一下。”
古辰聽到背後的聲音,露出無奈地神色,看來這是專門爲自己來的啊!他朝着林紫晴,楚兒和雅詩麗做了個鬼臉,轉過頭去直勾勾地盯着李月婥。
李月婥也有些後悔了,這真的是小妹說的‘大人物’,看那過分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吞了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色中餓鬼。
“姑娘,是在叫我麼!”古辰好像感覺到了自己的唐突,‘極力’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對着三姐妹道:“姑娘,是在叫我麼!”
李月婥牽強地笑了下,慢慢說道:“看公子有些面生,不知道來自何方。”
古辰故作優雅的笑笑,曖昧的說道:“問別人之前,不是應該先介紹自己麼!不過,美人總是有特權的,揚州青湖島古辰,見過三位姑娘。”
李月婥像是認識古辰一般,竟然起身一禮道:“小女子是渤遼國主弟子,姓李,名喚月婥,見過古公子。這是舍妹月霜和月嬙,有些小脾氣,希望公子不要見怪。”
“不見怪,不見怪!”古辰笑眯眯地應道,卻是起身欲要扶起李月婥,那嫺熟的動作,讓人不禁懷疑眼前是不是就是一個職業的浪蕩公子哥。
李月婥小心地避過古辰的雙手,笑着道:“公子遠道而來,小女子作爲半個地主,敬古公子一杯。”她卻是好像知道古辰不喜飲酒,將杯子擋在古辰面前。
古辰面色不變,反而順勢握住李月婥的玉手與酒杯,笑着說道:“美人相邀,豈敢不從。”
李月婥面色一僵,旋即恢復自如從容,漫不經心地抽出右手。
古辰倒是沒有抓着人家姑娘的小手不放,畢竟林紫晴和雅詩麗就在旁邊看着呢!只是在接過酒杯後,古辰一口喝掉酒水,還故意轉了下杯沿,砸吧了下嘴巴,將酒杯還給李月婥。
李月婥倒是面不改色地接過酒杯,只是她背後的兩個妹妹臉色都有些難看。特別是最小的李月嬙,要不是李月霜拉着,估計都有可能衝過來和古辰拼命。
“哎!三位姑娘。”古辰坐下後擡手製止了李月婥的話語,指着次席某處玩味地說道:“我覺得你們現在關注地要點不應該是我這,而應該是那邊。”
古辰話語剛落,一道身影便從次席走了出來,朝着淵太祚一禮,朗聲喝道:“國主,我草原武風繁盛,這大喜之日看這鶯鶯樂舞也太過不合。
素聞渤遼人傑地靈,我師父狼尊他老人家也對國主多有推崇。小子不才,希望能夠與渤遼豪傑比試一番助助興,望國主成全。”
“好!”
“比武!比武”
話音一落,殿內立時爆起一陣陣喝彩聲。
淵太祚看着場中羣情激奮,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他擡起手揚了揚,制止了場中的喧鬧,朗聲喝道:“我渤遼以武立國,渤遼男兒個個悍勇,自然不懼挑戰。
既然突利原小兄弟有此興致,自無不可。聖嘆啊!就由你先領教一下狼尊弟子的高招吧!記住,點到爲止。”
“徒兒謹遵師命!”衆目注視下,一襲白衫的金聖嘆長身而起,昂然來到殿前,向淵太祚半跪行了一禮。
大殿中央,金聖嘆與突利原對峙而立。“鏗~”突利原左手握鞘平舉,右手急如閃電般拔出彎刀直指金聖嘆,發出一聲震撼心神的脆響。
另外一邊,金聖嘆兩足微分,不動如山,左手負後,右手輕搖摺扇,配合着他丰神俊朗的外表,確實有一股名士風流的姿態,在氣勢上不落下風。
突利原一雙鷹眸緊緊盯着金聖嘆,仔細觀察對方的破綻,黃金彎刀在燈光下爍動流轉,內勁含而不發。“喝!”突然,突利原一蕩刀背,一道反光直射金聖嘆雙眼,而後整個人直接飛身前劈。
金聖嘆直接一陣金芒閃過,眼前頓時混沌一片。他立感不妙,足尖輕點,飛速後退。
“叭~”刀鋒與空氣劇烈摩擦,瞬間產生一陣音爆。劈空的突利原如影隨形跟了上去,刀刀奪命,不給對手一點喘息之機。
金聖嘆一招失手,頓時落入下風,只能依靠身法狼狽躲閃。
“嘣~”刀鋒與扇骨相交,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金聖嘆,因爲立足不穩而被劈的後退兩步。
“好!突利兄果然厲害!”金聖嘆站定身形,朝着突利原大喝道:“接下來,就請突利兄領教我的大羅扇。”
話音一落,金聖嘆化作一道白色魅影飄向突利原,死死咬住對手不放。他手中摺扇忽開忽合,忽扇忽打,忽快忽慢,籠罩着突利原全身各處大穴,變幻莫測,令人防不勝防。
突利原見狀,足下聚勁,如同定山之竹,手中彎刀舞動,就在原地護住周身大穴。這正是“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兩人一時之間都無法奈何對方,但是誰也不後退半步,反而節奏越打越快。刀光扇影在燈光之下熠熠生輝,兩人的額頭開始出現點點汗珠,頭頂也隱隱出現白色霧氣。
乒裡乓啷的交擊不斷響起,局勢似乎陷入了苦戰僵持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