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真正接觸到邵年的時候,我的手其實是在顫抖着的,整個人都發着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看着痛苦的在地上扭動着身體的邵年,我的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着,彷彿有無數個聲音在我,殺,殺,殺。
邵年的雙手都已經完全無力的耷拉在地上了,他的手臂根本就動彈不了了,唯一可以做的動作就是動動手指。
我想,那種能夠感受到手臂的巨痛,但是卻沒辦法操縱它們的感覺肯定是相當的痛苦的吧,不過,我就是想要這種效果啊,如果不能讓邵年感到痛苦的話,那麼我今天來這裡的意義就完全不大啊。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摸出來了一把匕首,這玩意兒是上一次從羅恆那裡俘虜過來的,現在用來收拾邵年,卻也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邵年看到了我手裡的刀,已經被砸斷兩顆牙的嘴裡不斷的說着什麼,但是卻含糊着讓人聽不清楚,不過從他猙獰的表情上來看,我可以確定,他絕對不是在求饒,反而是在怒罵。
罵?呵呵,罵吧罵吧,就當這是他最後的哀嚎了。
踩中了邵年的一條手臂,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口,看了看邵年,又看了看那邊的高帆才道:“我說過,動我兄弟的人,必死,邵大少爺不信這個邪?”
一刀慢慢的切了下去,那早就磨得無比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就切進了他的指頭肉裡面,他手指上的鮮血馬上就彪了出來,邵年馬上就慘叫了起來,不過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因爲他的喉嚨裡堵着東西呢,有鮮血,還有他的牙齒,叫了兩聲他就巨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踩着他不讓他動,手上的力量逐漸加重,然後‘噠’一聲輕響,刀鋒終切斷了他的手指,然後砍在了水泥地面上了。
高帆是很想要說話叫人上去幫他的侄兒的了,但是何沐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座漂亮的大山一樣讓他根本就不敢多動彈,他突然間想到了蕭大炎在電話裡說話的時候的奇怪樣子了,難道,他是有所指?難道,讓蕭大炎變得語嫣不祥的,就是眼前的這人?
可是不應該啊,她纔多大啊?以前也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她啊,她是什麼人?可以讓一區的分局長變得這樣?
高帆馬上摸出手機打電話到了蕭大炎的電話上,但是電話是通了,但是卻完全沒有接啊。
也就是在他打電話的這幾十秒的時間裡,我又換了目標了,這一次是邵年的另一隻手的另一根手指,慢慢的,一點兒一點兒的切下來,邵年已經在滿在打起了滾來,如果不是我踩住他的話,恐怕他已經逃跑了吧,不過他還是沒有認命,還在含糊着叫罵着,罵得特別的難聽,我沒有阻止他的罵,而是一根一根的指他的手指給切了下來。
雖然何沐踩斷了他的手臂讓他的手臂再也搭不上力量,但是這卻並不是表示他的手臂就沒有了感覺了啊,不管我是切他的哪一根手指,他都是會感覺到巨痛的,十指連心啊,切他兩根手指,他還會叫罵,還會希望他的表叔高帆會來救他。
但是當我切了他一整隻手的五根手指的之後他的表叔都還沒有來救他的時候,他就開始絕望了。
他想到了剛剛開始的時候何沐說的那些威脅的話,她對高帆說的那句話很霸氣,你高帆算個什麼雞八東西?今天你不動還好,再動,那就是死!
這種狠話邵年也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也嚇到過許許多多的人,但是他從來沒敢想像他所依靠的大山也會變成這樣的人,他現在無比的想要衝高帆大吼一聲,快來救我啊逗逼,她一個小賤人說的話也能把你嚇住?
高帆現在是真的嚇住了,打電話給蕭大炎,他居然不接,再打給他的副手,人家依舊不接,這是什麼情況?高帆從來都沒有碰到過,事出異常必有妖,高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幾乎就可以肯定出事了,而且這事還就出在自己的身上,以至於平常時候跟他稱兄道弟的西區老大現在都完全跟他斷絕了來往!
“把你的電話拿來!”高帆急了,搶過他一個手下的手機,然後給蕭大炎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通了,蕭大炎剛剛說了一句‘喂’,高帆便大聲的道:“喂,蕭大炎,你什麼情況?這麼多年的兄弟,就算是我做錯了什麼,你也應該要指點我一下啊。”
電話那邊蕭大炎遲疑了片刻之後才道:“罷了,既然你不是拿你的電話跟我打的,我也就說說吧,就當是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說說……半個小時之前我就已經接到了上面的電話了,上面提名指了高帆,說其生活不檢點,濫用職權,治下風氣極爲腐敗……還有很多的致命差評,你還是……趕緊跑吧!”
高帆的臉色一變再變,緊張,恐懼,害怕,這些負面情緒在這個玉海北區隻手遮天的男人臉上一一閃過,這些情緒對於高帆來說都是特別的陌生的情緒了,自坐幾年前坐上這個位置之後,他就已經有了高枕無憂的感覺了,沒想到現在,今天,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
雖然還並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今天的這種情況,但是高帆也已經不用想去知道了,都已經知道了結果了,這個時候再知道過程又有什麼用呢?
走,走,走,馬上走,趕緊走,只有馬上離開這裡才安全。
這個時候高帆哪裡還會去管邵年是死是活啊?馬上回屋帶了點東西,叫了兩個人就趕緊跑路了。
邵年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表叔在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居然被嚇得落荒而逃,在出門的時候他的腿都是軟的啊,那種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掉下來的感覺讓高帆品償了一個夠。
手指,一根一根的斷着,尾指,食指,大拇指,然後就是整隻手掌,手腕上的肉,手臂上的肌肉,一根一根的筋被挑了出來,一條條的肉被切了下來,那種可怕痛苦感覺讓邵年恨不得現在那上去死。
“殺,殺死我吧,殺了我吧……”邵年開始含糊着求起了死來,但是我能允他?
“呵呵,今天我的目的不是要殺你,而是要讓你贖罪!”
刀鋒再一次的厲切而下,這一次是在臉他的臉上給切開了一個深深的口子,他的半張臉都被切開了,能看到他裡面血絲瀰漫的白牙。
這種切割的感覺並不讓我感到恐懼了,反而是那一種無比爽快的虐殺之感。
有人曾經說過,要想使一個人瘋狂,首先就要讓他絕望。
我已經是從絕望之中站起來的人了,瘋狂一次,那又能怎麼樣呢?
“這一刀,是給潘天賜報的仇,你所對他所做的一切,我都說過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的!”
“這一刀,是給於琉蓮報的仇,我要讓你這畜生的鮮血來淨花這骯髒的世界!”
沒有人阻止我,大家都看着我一點一點兒的切割着邵年的身體,聽着他的慘叫,何沐一動不動,車裡的潘天賜流下來淚來,喬青峰則是恨不自親自衝上來幫我把邵年碎屍萬斷。
沒有人覺得我這樣子做有什麼不對,潘天賜他們是無比的理解我的,對於邵年,他們都覺得碎屍萬斷方纔可以解恨。
那麼,就碎屍萬斷吧!
“今天之傷,是你往時之罪,邵年,死吧,唯有死,才能勉強銷你之罪!”刀鋒,開始加快了速度,在他的身上橫七豎八的切開了一道道的傷口來,邵年的慘叫聲,最後一次的高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