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午休的時候,佐助沒有浪費時間,而是繼續鑽研雷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的修行。
事實上,他在卡卡西的教導下,這三年來早已經養成了不浪費一絲一毫空閒時間的習慣。
除了必要的休息和吃飯時間外,他將所有的時間都投注在修行之中,不斷鞭策自己前行。
如果說幾年前他還會因爲自己‘天才’的身份而沾沾自喜,但越是接觸卡卡西,他才明白,‘天才’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是不值得一提。
他的眼界,也不能僅僅侷限在同齡人之中。若是因爲稍許的成就就在這裡得意洋洋,那他這一生都復仇無望。
就在佐助全身心投入雷遁修行的時候,忽然間耳邊聽到了清晰可聞的腳步聲。
來人一頭金黃頭髮,額頭上佩戴着嶄新的木葉忍者護額,臉上有着標誌性的六根鬍鬚,他大大咧咧一步一個腳印走了過來,絲毫沒有隱藏起來的意思。
看着大步走過來的鳴人,雙手交疊的抱在胸前,面色似有不善的看着自己。
佐助停下了雷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的修煉,淡淡問道:“你來找我,是指導上忍過來了嗎?”
“和那個無關,我只是想忠告你一句,以後離小櫻遠一點。否則我讓你好看。”
“……白癡。”
佐助並未將鳴人的威脅放在心上,留下這兩個字的評價,轉身打算離開。
“你這傢伙說什麼?”
鳴人不爽的質問道。
佐助並未回頭,不打算和鳴人在這種無聊的事情糾纏下去。
“可惡,看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
在鳴人看來,佐助這種背對別人的耍酷表現,就是在明顯看不起他。
心頭怒火燃燒,鳴人毫不客氣衝向,用拳頭打向佐助的背部。
佐助身影一閃,在鳴人驚愕的眼神中,從他面前消失,鳴人拳頭揮空,頓時踉蹌向前跑了幾步,才勉強停穩身體。
“揮拳的氣勢不錯,不過體術基本功太差勁了,你真的是下忍嗎?”
佐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嘴角露出笑容。
被佐助一通說教,切實刺痛到了鳴人的內心,讓他有些面紅耳赤。
他重新轉過身,惡狠狠的瞪向佐助。
佐助不爲所動,說道:“你想和我交手還早了一百年,有這個時間,不如去打磨一下自己的基礎,再過來挑戰我吧。”
佐助給出中肯的建議。
但這種宛如長輩教導的發言,在鳴人看來,無疑是一種十分傲慢的體現。
忍無可忍之下,鳴人雙手結印,體內的查克拉開始匯聚起來:
“要囂張也只有現在了,影分身之術!”
十幾道和鳴人一樣的分身從煙霧中奔跑出來,一起衝刺向佐助,氣勢洶洶,大有將佐助包圍起來的意思。
佐助臉上的笑容消失,轉而露出驚訝之色。
影分身,不是製造虛幻假象的分身術,而是凝聚實體的高等級分身術。
這可是B等級的高難度忍術……一個吊車尾竟然學會了這種高等級的忍術,怎麼可能?
就算是他,想要修煉成一個B等級的忍術,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B等級的忍術,對於中忍而言,也算是十分強大的殺手鐗忍術了。
這個吊車尾的查克拉……佐助的面色嚴肅起來,意識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搞不好這個被他一直看不起眼的吊車尾,查克拉量還在他之上!
不過……看着毫無陣法可言,就直接衝向自己的鳴人分身,佐助不由得惋惜。
心中雖然惋惜鳴人的基本功太差,但佐助也沒有留情的打算。
一對十幾,人數上他處於絕對的劣勢。
於是,腳底凝聚查克拉,身體飛快從鳴人的一衆分身眼前消失。
砰!
一拳打中一個分身的腹部,拳頭在那裡轉了一下,那具分身頓時肚子裡苦水翻騰,炸成煙霧消失。
“在那裡!抓住他!”
十幾個分身吵吵嚷嚷,不把佐助打倒便不罷休。
佐助面色不變,快速移動身體,在這幾年的修煉生涯中,他的體術成長也同樣飛快,和同齡人相比,已經隱隱不在一個層次了。
鳴人的分身只看到眼前一花,佐助再次從眼前消失。
雖然看到了殘影,但身體的反應總是慢了一拍。
砰砰,又是兩具分身消失。
作爲本體的鳴人,臉色難看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使出了影分身之術,佐助還能進退有餘。
本來只是爲了爭風吃醋才找佐助麻煩的鳴人,也不由得被佐助激起了好勝之心。
這傢伙,真的很強!鳴人收起了快速解決佐助的輕視想法。
……
而在兩人不知道的地方,一道瘦長的人影站在不遠處一棵大樹的粗壯樹枝上,背靠着樹身,手裡捧着一本名爲《親熱天堂》系列的書,一邊看着書籍上的內容,一邊餘光掃視佐助和鳴人之間的戰鬥,分心二用。
“那天分出了數百個影分身,果然是藉助了九尾的力量啊。今天的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都遠遠不如打敗水木的那一次。”
卡卡西淡淡的進行評價。
不過,這種程度對於佐助來說,應該是剛剛好的程度。
雖然經過他的教導,佐助的實力對比同齡人,已經超出了一截,但並未到了一個讓人不可力敵的地步。
佐助因爲心中復仇的執念太深,導致自然能量的修行,一直都很緩慢。如果自然能量能夠初步應用,佐助僅憑體術,就可以和中忍不分上下。
加上他有意穩固佐助的基礎能力,比如查克拉的性質變化修行,不斷積累佐助在基礎方面的能力,爲的是厚積薄發這個目的。
基礎對於忍者而言,永遠是重中之重。
一個堅實穩固的基礎,比任何的禁術都要實惠許多,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禁術。
相比之下,鳴人就要差很多了。
基礎有了,但是完全不懂得怎麼錘鍊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應用體術和忍術,完全是一股腦的亂衝瞎打。
這種打架方式,像是路邊的混混地痞,實在讓人無法和忍者聯繫到一起。
不然的話,說不定佐助真的有失敗的可能性。
無他,鳴人的基礎太好了。
哪怕沒有人教導,他天生就擁有強大的查克拉,能夠承受九尾的力量,作爲人柱力存在。
這不僅僅是因爲鳴人的查克拉強大,也因爲對方的肉體底子十分恐怖。
沒有一副強大的身軀,就不可能駕馭住體內那股龐大的查克拉。
肉體薄弱,空有強大的查克拉,這種人往往會因爲強大的查克拉,帶來極爲沉重的負荷,導致身體出現各種大大小小的隱患。
修煉了自然能量和仙術的卡卡西,自然能夠感受到鳴人體內那股隱藏起來的生命力,究竟是多麼恐怖。
漩渦一族是天生的仙人體體質,和千手一族相同,是最佳封印尾獸的人柱力容器。
查克拉多,生命力強大,自然壽命極長,是這一族最爲顯著的特徵。
繼承了母親漩渦玖辛奈血統的鳴人,自然也具有漩渦一族這些優秀特點。
得天獨厚的一族。
相比之下,宇智波一族的血統,卻需要一定的刺激來成長。
因此,比起漩渦一族和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缺乏的是肉體能量的底蘊。肉體會限制宇智波一族忍者的查克拉上限,而寫輪眼又是極爲消耗查克拉的一種血繼限界。惡劣的循環就誕生了。
這也是卡卡西希望佐助打好基礎的原因。
否則的話,他會很快被鳴人超越過去。
越是深入自然能量的修煉,卡卡西越能理解,鳴人這種擁有天生仙人體力量的小孩子,基礎是多麼的紮實。
即使不刻意去修煉,仙人體天生打下來的基礎,也讓大多數忍者望而卻步。
一邊看書,一邊觀看佐助和鳴人兩人的‘菜鳥’之戰,卡卡西不禁回想起過往那段曾逝去的青春。
而不遠處空地上的戰鬥,也迎來了尾聲。
鳴人的本體被佐助按倒在地,佐助也氣喘吁吁坐在鳴人背上喘氣,他驚疑不定的看着鳴人,有點難以置信,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月前,還在實踐課上被他打得屁滾尿流的吊車尾。
“你的影分身之術是跟誰學的?”
佐助喘了口氣問道。
和鳴人不同,他身後有着宇智波一族的積累,影分身之術雖然沒有普及,但他想要學習這種忍術,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鳴人孤身寡人,從小無父無母,也沒聽說對方有什麼背景,如果沒有人指導,怎麼可能學習到這麼高深的忍術?
“要你管!”
即使被佐助壓在身上,鳴人也沒有臣服,而是臉色漲紅,想要奮力掙脫佐助的束縛。
可惜,他的雙手被佐助反制在背後,無論怎麼用力,都脫離不了束縛。
試了幾次都失敗了,鳴人這才老實下來,但也沒給佐助好臉色看。
見到鳴人不說,佐助也沒有追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鳴人不想說,那顯然不是什麼可以隨意打聽的隱秘。
不過,鳴人的表現,確實讓他有點刮目相看。
能把他逼迫到這個程度,佐助心裡已經不把鳴人當成吊車尾看。
所有人都看走眼了。看着一臉不爽的鳴人,佐助心中暗道。
這傢伙根本不是吊車尾,而是在扮豬吃老虎。
他可以肯定,在這一屆的畢業生中,除了他這個首席生之外,能從正面打過鳴人的人,絕對不超過五個。
無論是身體的抗打擊能力,還是體內那連他也感到心驚的強大查克拉,都證明鳴人不是一般的下忍。
然而,這傢伙卻在不久前的畢業考試落榜……佐助一臉莫名其妙。
雖然覺得鳴人身上有許多秘密,但佐助沒有深挖下去的興趣,鬆開鳴人的雙手,從鳴人背上下來。
鳴人也站了起來,老實站在那裡,知道佐助的厲害,沒有再和佐助動手。
“這次算我贏了,如果你再想來挑戰我,隨時奉陪。”
雖然鳴人現在和自己差距有點大,但此時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磨刀對象。
“下一次我一定會贏的,你給我等着!”
鳴人指着佐助喊出這句話,隨後跑開了這個地方。
佐助目送鳴人遠去,搖了搖頭,果然是白癡。
不過被鳴人這麼一攪合,佐助也熄滅了繼續修煉下去的想法。
知道未來的隊友並不完全是來給自己拖後腿的,佐助覺得現在的自己心情不錯。
“漩渦鳴人嗎……我記住你了。”
佐助漆黑的瞳孔中,閃過一道期待之色。
◎
時間來到了下午四點。
太陽慢慢向着西邊落下,光芒變得十分柔和。
佐助回來的時候,發現教室裡面依然只有鳴人和小櫻兩個人。
“佐助君。”
見到佐助進來,小櫻笑着臉上前打了個招呼。
而鳴人則是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似乎不待見佐助一樣。
佐助沒有在意鳴人那冷淡的態度,但自己不久前和他的切磋,應該給對方留下了一個無比深刻的印象,不會輕易再來尋找自己麻煩了。
“我們組的指導上忍還沒有過來嗎?”
佐助掃視了教室一圈,向小櫻問道。
“沒有,也不知道我們組的指導上忍是誰,竟然這麼晚還不過來。而且遲到這麼久,還沒有人過來通知一下。該不會今天都不會過來了吧。”
說到這個,小櫻臉上也露出生氣的色彩,有些沉不住氣。
佐助點了點頭,淡淡道:“看來我們這位指導上忍挺有自己風格的。”
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佐助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墊住下巴,保持思考的姿態。
小櫻的臉色微紅,覺得這樣的佐助十分帥氣。
而鳴人看到這一幕,心中則是更加不爽了。
這個傢伙,爲什麼連坐姿都這樣耍酷啊?
是想要故意找茬嗎?
尤其是想到之前襲擊佐助,反而被對方教訓了一頓,鳴人心中更加鬱悶了。
“爲什麼我們的指導老師還不過來啊,別的組的人都已經離開學校了。搞什麼啊。”
鳴人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將佐助和小櫻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鳴人,別在這裡大喊大叫的,會打擾到佐助君思考的。說了你多少次了,想要鬧去外面鬧好了。”
小櫻皺了皺眉,讓鳴人的抱怨小聲一點。
可惡!鳴人用兇狠的目光瞪向佐助。
莫名躺槍的佐助,也淡淡迴應了鳴人一個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白癡。
“你們兩個……”
佐助正要說話,忽然停了下來,看向門所在的位置。
門外傳來腳步聲。
這道腳步聲,也將鳴人和小櫻吸引了過去。
只看到一道人影推門進來,是一名戴着面罩的銀白髮男子,在進來看到三人的第一眼,就是笑眯眯的擡起手,很是隨意的說道:“三位下午好,我就是你們的指導上忍,我叫……”
還未說完,鳴人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沖沖跑過來,指着對方的鼻子說道:
“混蛋,你這傢伙遲到好幾個小時了,你知道我們在這裡等你有多辛苦嗎?給我好好道歉!”
鳴人說完,小櫻也是一臉不善的看向卡卡西,很是認可鳴人的話。
佐助則是閉上眼睛,心中暗道果然。
這名戴着面罩的銀白髮男子,正是卡卡西這個遲到大王。
在別的指導上忍都過來接走自己組員時,他就有點預料了。
現在不過是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不過這樣也好。
對於卡卡西的能力,他是十分認可的。
唯一疑惑的地方在於,暗部部長應該職責重大,有這份空閒來帶領他們三人嗎?
即便是教導他,也只是抽時間,還不是每天都來,有時候一個月也就偶然來個幾次。半個月見不到卡卡西一面也是常有之事。
對於此,佐助雖然疑惑,但沒有立即問出口。
“呃……抱歉抱歉,讓你們等了這麼長時間。不過,我也不是故意遲到,實在是我有一個朋友,他在路上遇到了一名摔倒的老奶奶,然後他把那位老奶奶送到醫院治療,不巧發現今天身上沒有帶錢,而我剛好路過,就找我過去救濟一下。在醫院那裡一忙活,就是一個下午……”
卡卡西撓了撓頭,眼神認真。
怎麼看都是騙人的鬼話,然而鳴人卻是信以爲真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
看到鳴人臉上怒氣消失的佐助和小櫻,不由得無語。
這麼離譜的遲到理由,竟然也會相信,真是白癡。
佐助可以肯定,卡卡西一定暗中觀察了他們一下午。
說不定他和鳴人交手的時候,卡卡西就已經在暗中窺視,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是卡卡西一貫喜歡使用的伎倆。
很惡劣,但觀察人的性格很有效。
這短短的時間,對方就收集到了許多情報吧。
◎
教學樓的天台上,卡卡西帶着三人來到這裡。
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卡卡西對着面前同樣找地方坐下的三人,拍了拍手掌,說道:“好了,事不宜遲,再過不久,就要天黑了,我們還是早一點做完自我介紹,互相瞭解一下吧。”
“你以爲這都是誰的錯啊。”
鳴人十分不滿。
卡卡西視若無睹,繼續開口道:“從我這裡開始吧,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是你們第七班的指導上忍,愛好多種多樣,夢想……嗯,不太方便和你們分享。”
“……”
除了名字,基本上等於什麼也沒告訴他們。
“好了,輪到你們了。”
“那我先來吧。”鳴人扶了扶額頭上的忍者護額,一臉笑容說道:“我的名字叫做漩渦鳴人,喜歡的東西是拉麪,尤其是伊魯卡老師請客的拉麪,討厭的是等拉麪泡好的三分鐘。”
這小鬼怎麼都是在說拉麪的事情啊。卡卡西無奈搖了搖頭。
“至於未來的夢想……那就是成爲火影,讓全村的人都認可我!”
說到這裡,鳴人目光堅定,語氣也斬釘截鐵般不容置疑。
卡卡西深深看了鳴人一眼,淡淡說道:“下一個。”
佐助的目光在卡卡西身上逗留了一陣,用冷漠的語氣說道:“我是宇智波佐助,討厭和喜歡的東西有很多。我的目的是振興宇智波一族,然後……殺了某個男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冰冷的殺氣從他身體上溢散開來,讓鳴人和小櫻身體下意識一顫,臉色微微發白,像是重新認識了佐助一樣。
“輪到你了。”
卡卡西目光掠過佐助,看向小櫻。
“好的。我叫做春野櫻,喜歡的東西……倒不如說喜歡某個人……嗯,將來的夢想……”
說到這裡,臉色紅紅的朝着佐助那裡看了一眼。
“那討厭的人或者東西呢?”
見到小櫻吞吞吐吐,彷彿在害羞一樣,卡卡西隨口一問,將話題引導下去。
“鳴人。”
小櫻臉上無慈悲,脫口而出。
這個小女孩看樣子還沒有醫療忍者的自覺,明明是隊伍無比重要的後勤,看樣子還需要好好打磨才行。看着小櫻臉上獨有的少女羞澀,卡卡西暗暗點頭。
自己班的三個學生,總的來說,都不是一般的忍者。
九尾人柱力和木葉宇智波一族末裔自不必多說,這其中的分量,是個上忍都能明白。
即便是平民出身,沒有什麼強大背景的小櫻,卻是純正的醫療忍者出身。而且據卡卡西所知,小櫻的醫療忍術考覈成績,還十分優秀。
現在看來,對方比起醫療忍者的責任,還是更關注自己的青春愛情。
不過,這也算是正常的發展吧。
現在不比以前,戰爭沒有那麼平凡,剛從學校裡面出來,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有點稚氣未脫。之後打磨一下就好了,人的成長不可能一蹴而就,終究是沒有遭到忍界上的各種毒打和教訓。
但是……這個陣容標配,讓卡卡西想到了很多事情。
宇智波,漩渦,醫療忍者。
他父親當年所率領的白牙小隊,其巔峰時期,也是差不多的陣容。
宇智波,日向,加上一名管理小隊後勤的醫療忍者。
不同的地方在於,白牙小隊的三人,剛畢業時,其中一人擁有上忍的實力,另外一人擁有接近上忍的實力。即便是管理後勤的醫療忍者,身手也強於一般的中忍。
加上他的父親旗木朔茂,小隊剛成型,就已經具有十分恐怖的閃電遊擊能力了。
“我差不多瞭解你們的情況了,接下來,明天開始執行任務吧。”
卡卡西站起身說道。
“老師,明天我們執行的是什麼任務?”
小櫻問道。
卡卡西看了她一眼說道:“只有我們四個人完成的任務——野外求生演習。”
“演習?可是,在學校的時候,我們已經做過無數次的演習……”
小櫻還未說完,卡卡西打斷道:“我的求生演習和學校舉辦的野外演習不同,你們的對手是我,而且,如果你們在演習中不合格,需要向我上繳忍者護額,返回忍者學校重讀。”
“啥?返回學校重讀?”
鳴人大吃一驚。
小櫻也被卡卡西的這句話嚇住了。
佐助眉頭一挑,覺得有哪裡古怪,但是說不出來。
“您該不會是在嚇唬我們吧,老師?”
小櫻戰戰兢兢問道。
“我沒這麼無聊……而且,忍者之中不需要廢物,如果害怕的話,可以不用來,我同意他立刻返回學校重讀。”
卡卡西笑眯眯道,但三人看不到卡卡西是在笑。
見到三人都有點沉默,卡卡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繼續說道:“明天凌晨五點,到指定地點集合,不準遲到,最好也不要吃早餐,不然會吐出來。詳情我已經寫在這張紙上了,你們三個互相看一下。”
卡卡西遞過來一張紙。
鳴人接過,佐助和小櫻走過來,也看向紙張上的內容,眉頭一皺。
“那麼,明天見。”
卡卡西丟下這句話,從天台上消失。
然而,卡卡西的離去,已經讓鳴人提不起注意,他的心思全部放在明天的求生演習上。
“很好,明天我要好好大幹一場!”
鳴人握緊拳頭,眼神中神采奕奕。
說着,他就要離開,佐助的聲音忽然響起:“等等,鳴人,我有話和你們說。”
“什麼?”
鳴人轉過身,下意識問道。
佐助在鳴人和小櫻詫異的眼神下說道:“我擅長體術,忍術的話,擅長火遁和雷遁,幻術也會一些。”
“呃?”
鳴人和小櫻有些搞不明白佐助的用意。
“該你們了,我需要了解你們各自的能力,來制定關於明天的戰術。”
佐助目光隱晦掃向卡卡西離開的位置。
爲了確保明天演習的‘未知性’,他知道卡卡西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偷聽。
不過,自己瞭解卡卡西,就如卡卡西瞭解他一樣,他現在的行動,說不定卡卡西早就料到了。
“這樣啊,那我先來吧,我擅長藥物製作,還有醫療忍術,體術和忍術都會一點。”
小櫻回答。
“藥物製作?你會製作毒藥嗎?”
佐助問道。
小櫻點了點頭。
醫療忍者會用毒這是常識。
“很好,待會兒我需要你製作一些東西。接下來跟我走,我們先去指定場所,提前佈置一些東西。還有,關於卡卡西的情報,我也會和你們分享。那個傢伙的戰術一向惡劣,到時候爲了離間我們,肯定會採取一些卑劣的手段,所以,到時我希望你們能夠……”
和卡卡西待久了,佐助自然清楚卡卡西的個性是什麼樣子的。
雖然看上去很懶,但動起手,往往都是朝着敵人的致命位置打擊。
尤其是還擅長言語挑撥,在言語中設置陷阱,讓敵人不知不覺往其中跳。
被坑多了,佐助也就習以爲常。
“喂,你怎麼不問我擅長什麼?”
鳴人大叫起來,打斷佐助的敘述。
“你除了影分身之術,還有擅長的東西嗎?”
佐助這樣問道。
“……”
鳴人歪了歪頭思考,好像除了影分身之術,自己真的不擅長其它忍術了。
“那個,色誘術算嗎?”
鳴人想起了什麼,小聲問道。
這可是他壓箱底的招數,也是他身上唯一能夠擊敗火影的超強禁術!
“……”
小櫻斜着眼看向鳴人,露出鄙夷的色彩。如果不是佐助在這裡,她很想上去打鳴人幾拳。
佐助聽到後,則是眸光一亮,像是發現什麼稀世寶物一樣直勾勾盯着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