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雪,不要啊,我求你了。不要扔下我啊,不要啊。”感覺身上的身體似乎越來越沉重屠菲菲覺得她要瘋了。又是自己害了小雪嗎?又是自己嗎?如果自己不衝過來,小雪就不會爲了救自己替自己擋下那個人的全部攻擊了。天啊!爲什麼,爲什麼每次都這樣,明明就是她的錯,爲什麼承受結果的卻總是小雪?不要,不要啊!想要抱住小雪的時候,卻發現身上突然一輕。茫然擡頭時卻發現小雪正被一個一身全白的銀髮男人抱在懷裡。
“咳!小姑娘,這就是人類所謂的愛嗎?”一個嬌嬌柔柔的聲音有些斷續的傳進我的耳朵裡。剛剛那個笨女人在哭,可是我說不出話。也沒辦法動身體。哈,真是悽慘啊。現在,除了疼痛,似乎沒別的感受了。那個男人,怎麼又這麼嬌的聲音。我拼了命的轉頭朝聲源看。然後感覺抱着我的市丸大人動了身體,讓我可以輕易的看到被我釘在樹上的人。
“呵呵,咳,你現在真是很漂亮。不過,我和她之間的,不是愛,很可惜~你,錯了~”唉,我還想說幾句,不過,似乎不行了。說不出來。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啊。還有一句,一定要說,才行:“白癡女人,別哭了,我~還,沒死呢!你,你嚎,嚎什麼~”唉,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忽然之間我眼中的男人和大樹似乎與什麼東西重疊了起來。我想搖頭甩開這種感覺,可是身體好疼,我只能任由,一片銀色漸漸染滿我的視線,漸漸的被銀色包圍中的我,連自己的存在也感覺不到了,就這樣漸漸沉進一片銀色之中。恍惚中,一個聲音在呼喚我,我毫無想法,猶如被催眠一般朝着聲音的方向靠近。
“總隊長大人,您似乎狠狠的爲難了一下我可愛的部下呢。”市丸看着懷裡身上到處是傷,整個後背幾乎可以算成是面目全非的小丫頭。傷得還真是重。要不是她自己聰明的避過致命處,估計自己只能抱着她的屍體了。
“這確實是意外。因爲你們派來的人事先曾通知過她,讓她儘量迴避危險地區。”呃,不過,他們沒有分人也是因爲發現那個女孩所在的組,似乎也在沒有來集合的那個班的位置,這也算是過錯吧。
“哼,小東西的確不會主動靠近危險地區。不過,你的那些學生也不會放任她一個人行動吧。”市丸看了看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奇奧拉。“算了。不過,我們要暫時在靜靈廷打擾了。我得看着小雪確實睜開眼睛才放心你們是真的有盡心照顧我們派出來的使者呢。”掃了一眼跟在山本老頭身邊的夕日同僚們。
“輔佐官大人大架,不勝榮幸。”山本老頭看了看被釘在樹上已經明顯接近死亡的男人,再看看市丸懷裡那個全身是傷的小姑娘。看來這小姑娘的直覺的確敏銳。
“皮克,難得的補品,你們等什麼呢?”市丸看了看半跪在自己和□□奇奧拉身後的十刃軍的小頭目。朝還有半口氣的男人揚了下嘴角。“雖然我本人並不很討厭你。不過,既然傷了我可愛的部下,你還是要付出代價的。”滿意的看着皮克帶着人殺了那男人之後利落的吞食了他強大的靈魂。轉過身看到山本老頭抽畜的嘴角心情好了很多。
“市丸銀!你在幹什麼?你這樣殺了他,我們要如何獲知這些怪東西的來歷?”日番谷皺起眉瞪向眯着眼睛快速往穿界門移動的人。
“身體不是留給你們了?我要帶小丫頭去四番隊,不要礙着我走路哦,我家小雪的傷可是隨時都可能沒命的重傷哦。”切,沒把屍體都給他磨碎已經很客氣了。
“大人,我們的失職讓雪小姐重傷,請處罰我們。”皮克和他的手下心驚膽顫的單跪在地上,□□奇奧拉大人在生氣。天啊,快被大人的靈壓壓死了。皮克不自覺的微微發抖。
“你們回去吧。是雅雪支開你們的吧。回去向藍染大人和葛力姆喬覆命吧。”不是自己的人,就算想處罰,好像也輪不到自己出手。□□奇奧拉收回靈壓,淡淡的看着垂頭喪氣離開現世的人。轉頭朝市丸大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下,發現周圍的死神似乎沒有要移動的意思,想了一下,也朝市丸的方向追了下去。
“沒想到來的不光是雅雪的主子□□奇奧拉,居然連市丸都一起來了。看來這個小姑娘很得藍染的歡心啊。”山本老頭輕輕的用柺杖敲了敲地面。
“沒別的事,我把這個身體帶走了。”十二番隊的涅繭利可沒有聽老頭子長篇大論的心情,帶着那個男人的身體瞬步離開。
“哼,那個女人不是很強嗎?她是隻成型才一年多的吧。比起十刃的實力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招術和實戰上還不到火候。”平子真子蹲在樹上,默默的看着那棵剛纔還釘着人的樹。“時雨啊!真是特別的武器。沒有虛刃也沒有斬魄刀,只用一把凡鐵嗎?”看看諸位隊長漸漸改變的臉色。平子好奇的從樹上跳下,拔出了樹上的長刀。正想看看卻聽到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
“拿來,這可是雪丫頭的刀,我可沒允許你碰它。”張狂的外型,囂張的語氣,葛力姆喬身後跟着一個明顯已經被揍到豬頭的可憐人。
“切,連你都過來啦。那個小女人很受人疼愛啊。”危險人物基本全出場了。平子將手裡的刀拋過去。
“我只是來送東西,馬上就回去了。他們人呢?”淡淡的拭過刀鋒,將上面的血送到脣邊輕輕的舔了一下。
“回靜靈廷了。在四番隊,你認識路吧。”平子的聲音帶着些惡意。
“不用你指路。”看看山本老頭。“老頭兒,找個跑的快的。”
“我可以嗎?喵~”夜一的聲音讓在場者都愣了下。
“可以。”跟在夜一身後,拎着時雨的葛力姆喬也轉眼消失。
“回去吧,看來我們馬上就會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當然也包括這些到底是什麼生物。”看看滿地的屍體,山本老頭皺了皺眉。然後在看到依然全身骨鎧的裂神時明顯動容了一下。不過看到它居然只是坐在一個似乎明顯處於失神狀態的女學生身邊時,又再次愣了下神。不過,腳下並未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