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雪,小雪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一個嬌小的女人身影直接撲在了雅雪的身上,聲音急切裡透着濃濃的哭腔,而她身後的三個男生在看到牀上的女人確實已經睜開眼睛之後都各自長出了一口氣,這幾天的生活有如地獄。
“我靠~!他媽的!你個死女人,從我身上下去,你要謀殺啊你~”突如其來的重量讓我瞬間體會了什麼要做生不如死。瞬間忘記房間裡還有什麼人,我直接對着自己身上正死命狂哭的女人大吼。
“哦呀!小雪抓狂了啊。”呵呵,雖然平時也常聽到小雪不太合她那張臉的言行,不過,罵的這麼順溜,還真是有趣啊。
“小雪,原諒我,原諒我,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不要,不要~”聽話的離開我身上,卻跪在牀邊上死拉着我的手邊哭邊說的某個白癡女人完全沒發現她已經徹底激起兩個極危險人物的好奇心了。
“你個死女人,不要哭了,哭的人煩死了。不是都說了,我還沒死呢,別對着我哭喪!”翻了個白眼。唉,我的安慰方法好像也一直都是這麼沒情趣呢。不過這是沒辦法的,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用太纏綿的方法會讓人覺得很噁心哎。
“我,我沒哭。”菲菲一邊抽噎,一邊死鴨子嘴硬。
“好,你沒哭,我耳朵重風總成了吧。”靠,你沒哭?我手上全是水,不要告訴我是口水,就算不能動我都跳起來劈了你。瞪了她一眼。看到她眼裡還是時閃時現的自責和害怕,我在心裡嘆氣。我,能給你的似乎並不足以讓你快樂,只是讓你更加的沉淪在自己的命數之中嗎?到底有誰能把你從我的身邊帶走呢?讓你忘了不應該由你揹負的厄運,給你真正的笑容啊。
“小雪,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小雪爲什麼不像以前一樣罵自己呢?
“你個小受虐狂。我現在動不了,怎麼滿足你?要不我請烏爾奇奧拉大人滿足你一下?當然前提是你不怕他不小心把你弄死了。”這個白癡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要是不要她了,我早八百年前就把她丟掉了。
“我纔不是受虐狂呢。不過,你說烏爾奇奧拉?你直屬的主子嗎?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啊。”菲菲認真的看了看雅雪的眼睛,漸漸放心後,突然想到小雪剛纔好像還說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就在你身後。你是白癡啊,滿屋子的靈壓,你跟我說你沒看見,你沒看見的人多了。”唉!這個白癡女人,估計以後靜靈廷在想找我出苦力時絕對會用她。真是。這些隊長級的人都很閒的嗎?哎?最不愛看熱鬧的朽木大人居然也出現?難道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啊~!”高出了十六度不只的女人尖叫的殺傷力絕對夠大,除了我家三位大人和一個離的不算遠的冰山級美男子,我看到還算大的病房裡的諸位都不同程度的皺起了臉。然後某個神精極度脫線的女人想跳起來跑掉的時候再一次忘了她的手正死死抓着我的。於是我就這麼倒黴的被她從牀上拖到了地上。然後再一次,她淚眼滂沱的朝我死命道歉中。
“他媽的,你個死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大腦啊,豬腦都比你更聰明!你是不是非要我死了才甘心啊!我靠,等我能動了看我不劈了你。”
“呵呵,小雪,你的朋友還真是有趣呢。”藍染大人你不要一臉很高興的樣子。我很疼啊,把你的快樂建立在你可愛屬下的痛苦上是不道德的。
“雅雪,我們先回去了。呃,明天我們再來看你好了。”真澄指揮龍軒和雀把菲菲從我身上拉開,很迅速的離開這個事非之地。
“不錯的男孩子,你的朋友運氣不錯。”藍染看了看架着公主離開的三位騎士,不知道在算計什麼。
“如果他們對那個白癡有朋友之上的想法,我只能爲他們哀悼。”我看了看藍染大人,聲音不小的說了句。
“哦?你的朋友心有所屬?該不會是你吧。”藍染大人,你還真敢說。
“大人,我是正常人。不要說冷笑話。我會受驚。”天啊。你們瞪什麼啊。本小姐可是超愛美男子的。美女就只在欣賞層。“那個女人天生感情神精嚴重變形。估計你正面對她說愛她,她都會當你生病胡言亂語。要是等她自己開竅,不如去等地老天荒更快。”她的心從小就被人類的愚蠢抹殺了。現在的心不過是我一手打造的一個虛僞的假象罷了。能給她真正的心的人不是我,這是個挺傷人的事實。不過,我也只能呆呆的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現狀,苦苦等待可以讓她真正站起來的人。唉,也許,我也錯了吧。
“真有那麼誇張?”小雪的心裡的想什麼?她的表情難得這麼沉重。剛纔看着那個女孩時的表情也是溫柔的很奇怪。她和那個女孩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我說的並不誇張啊。沒緣分的人,終究也只是過客罷了。”三位騎士啊,想成爲有緣人,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不清楚呢。自求多福吧。
“小雪,你難得說出和你自己所說的年紀相襯的話哦。”市丸銀看了下和平時差太多的小女人。這個小東西似乎還沒有從自己的情緒中解脫哦。
“什麼嘛,市丸大人的意思是我平時都在說廢話啊。”猛然驚醒。不由對市丸萬分感激。我在做什麼?我的心可不是能晾在太陽下任人觀賞的藝術品。
“呵呵,這麼有精神,不疼了吧。”市丸很壞心的提醒某人。然後非常開心的看到某女人的表情迅速扭曲。
“大人,我沒得罪您吧。幹嘛非要提醒我啊!好疼啊,讓我死了算了。絕對是完美的雙重摺磨啊~”有氣無力的叨嘮着。我可不在意周圍那羣大人們愛不愛聽。說出來還讓身體感覺輕鬆一些。
“小雪,握着你的刀,發動靈壓。”藍染皺了皺眉。忽然把我的刀塞進我的手裡。
“哎?是!”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不過我還是拼着自己可能會昏過去的可能拼全力運轉力量,發動靈壓。然後在我已經只剩一絲清醒的瞬間,我發現手裡的刀居然也發出了靈壓,附和着我的靈壓迅速控制了我體內□□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