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裡端着酒盞,整個人呆呆的瞪着眼前笑得奸奸的,色眯眯的性感女人。再看一邊那個縮得像個球似的笨女人,我真想劈了她算了。不過,似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真是,還有男的在場哎,這個女人是真多了,還是借酒裝瘋啊。葛力姆喬你個混蛋,不來幫忙,你還給我把酒噴出來,還笑,笑什麼啊。啊~!讓我暈過去算了。
“說嘛,是不是真的啊?呵呵,要不是小菲菲不小心說溜嘴,我還真是想不到呢。沒想到居然是□□奇奧拉和你發生過那麼一個小插曲。我還一直覺得葛力姆喬的可能性更大呢。”亂菊死死的摟着跟前明顯臉色發青的雅雪。心裡微微有些不忍。可是想到她的力量,卻又心下一緊。
“你個死女人,早晚被你害死,以後什麼也不和你說了。”我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罵着躲在一邊裝包子的白癡女人。不過,我這麼一說,也就等於是承認了亂菊說的確有其事。
“那,小雪啊,你和□□奇奧拉每天呆在一起,你都沒有偶爾想起那次的事啊?”亂菊眼睛轉啊轉的瞄來瞄去。□□奇奧拉可也在場呢。這幾十年間,幾乎每次出來喝酒,□□奇奧拉都全程陪坐。當然,其中有九成葛力姆喬也都在席。
“不會啊。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不過就是酒後亂性嘛。”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還就給你裝一回道地的厚臉皮了。
“哇!你真敢說哎!”死力抱住,直到感覺到懷裡的人好像有些呼吸困難爲止。
“喂,葛力姆喬,她們說的不是真的吧?”吉良有點兒暈。都幾十年了,這三個可算得上是熟到不能再熟的虛夜宮大人物之間的關係很好大家都心裡有數,突然暴出這種內幕還真是讓人有點兒暈得慌。
“嗯。有啊。就是□□奇奧拉上次一口就醉的時候的事。日番谷應該記得。”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奇奧拉那傢伙做了之後還順手封印了小雪的記憶,她當然不會在意了,壓根就沒印象,在意個屁啊。
“居然還真的發生那種事啊。看他們兩個還真是無法想象。到是亂菊說你可能性更大,我還可以理解。”第一次跟雅雪以及葛力姆喬喝酒的時候她們的關係就已經很好了。相對來說,雅雪似乎都當了五十年以上的虛夜宮輔佐官,與□□奇奧拉比肩,卻還是會習慣性的稱他爲大人。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在什麼樣的階段。
“我和她?算了吧,我們兩個要是真上了牀,估計不是她砍了我,就是我捏死她。”葛力姆喬可不覺得自己和雅雪在那方面能和得來。而且,相比起變強的慾望,找個女人上牀,還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你們兩個看起來不是挺合拍的嗎?”戀次也好奇的湊了過來。這可真是難得的現場八卦。
“合拍嗎?也許吧。不過,我們兩個本性相抵呢。對了,照那個大和尚的話就是水火不相容。呵呵,他就是這麼說的。”要是打起來倒真是合拍得不得了,都打了十七八回了,每次弄得一身亂七八糟的也分不出高低。雖然我的功力沒她的高,不過,她那水的功擊力不行。倒是跟□□奇奧拉打更過癮。
“唉,不過,可惜了雅雪小姐這麼出色的女人居然被□□奇奧拉那個死人臉摘走了。”戀次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就是上了一次牀,還都是好幾十年的舊事了。有什麼好感嘆的啊。”很無聊啊。葛力姆喬皺了下眉頭。
“吶,小雪真的一點兒都沒想過嗎?就算不記得了,不過你都不奇怪嗎?□□奇奧拉喝醉了之後爲什麼會那樣子嗎?嗯?要不要再給他試一下?看他是不是一醉了就襲擊女人?啊?”亂菊坐在雅雪旁邊小聲的出着主意。
“嗯。這麼說來,我還真的沒想過這種可能。只是覺得□□奇奧拉大人的酒品實在有問題,所以都是嚴格控制他,不要讓他有接觸到酒的機會來的。”側過頭看看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喝茶,好像完全沒發現,他現在是正宗的緋聞男主角的人。
“吶!試試吧。不是很好玩兒嗎?”亂菊慫恿着。
“不好吧。要是不小心傷到人了可怎麼辦啊?”腦海裡劃過以前□□奇奧拉給自己看過的片斷。嗯。他那是用強的。
“有什麼關係,好玩兒嘛。再說我們都沒醉,他也鬧不出什麼大問題啦。”亂菊繼續。
“說不定真的會出大問題。我汗啊,你要是敢攔他,我估計他會馬上動手殺人了。”我嘴角抽了抽。不過,就是因爲亂菊在我這裡慫恿來慫恿去的。我完全沒發現,葛力姆喬又給我弄出了五十年前的那一幕。不過,這次的對白不太一樣就對了。
“拿去!她們想看,就讓她們看好了。誰倒黴算誰的。”麻煩不麻煩啊。不就是再讓□□奇奧拉醉一次嘛。一口酒的問題而已。
“她會生氣。”要是生氣就會故意不肯練功,很麻煩。
“你瞪她一眼什麼脾氣都沒了。快喝。”切,雅雪最大的弱點就是一看□□奇奧拉放殺氣就馬上低頭。
然後,似乎比起五十年前,□□奇奧拉大有長進。這回喝了三口才倒。
回過頭,我嘴角抽啊抽,這是什麼情景,一羣人圍着倒在地上的□□奇奧拉你碰一下,我點一下的。再看看坐在他身邊悠哉的灌着酒的某個惹人恨的男人一臉無所謂的朝自己笑,我真想一個水龍爆丟過去滅了他。
“你又幹了什麼啊?”一次不夠,還給我來第二次,我一步跳過去,拉起徹底昏迷中的□□奇奧拉。
“怕什麼?那幾個女人不是想看□□奇奧拉酒後亂性嘛。讓她們帶他走,到時誰中獎,就算是手續費嘛。”切,反正是她們自己找的吧。
“算我怕了你了。你還真是無聊。快幫手啊。他這麼重我哪弄得動啊,先把他放旁邊房間好了。”真是,我踢死你算了。這裡的女人哪一個要是真的出了問題,估計我們兩邊就得馬上開砍了。
“哈,沒想到真的就這麼醉倒了啊。他真的是一直到倒下爲止表情都沒變哎。”戀次一臉不可思議的說着。“那個,雅雪小姐不用那麼生氣啦。把他交給我,我把他送旁邊屋裡去,讓他睡一會兒醒了就好了。”伸手接過毫無反應的男人。
“啊!那真是太謝謝了。我還真是搬不動呢。”亂說的,正常人是搬不動。不過,坐在這個房間裡的人就沒有搬不動的。看着戀次和吉良很好心的幫我把□□奇奧拉送到隔壁房間,我再瞪了一眼葛力姆喬。真是夠氣人的了。
“別瞪了。說不定這傢伙一會兒醒了就把你拐跑了哦。”葛力姆喬隨便的搖了搖酒壺,半開玩笑的嘲笑小雪。
“哼,拐的是你吧。”朝他比中指。氣死他。
不管兩方勢力是否緊張,我們這一羣時不時的聚在一起喝酒打趣倒也是成了習慣。在談判桌上彼此可以冷着臉公事公辦,不過在這裡彼此間有的只是朋友,而不是政治了。有時我會產生一種本來兩者間就並無分別的錯覺。其實彼此的分野明確的想忽略都難。純黑的死霸裝,和純白的制服間,除了瞎子,是人都能看出分野了。
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大家一跳。應該睡在隔壁的男人,就這麼靜靜的出現在房間裡,靜靜的站在我身後,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定定的盯着我的後頸。突如其來的寂靜讓我一呆的同時感覺到身後熟悉的氣息。回頭,發現他的眼睛瞬間閃了一下,淡淡的光芒一閃而過。
“回去了。”伸出手,拉起還沒太回過神的女人。□□奇奧拉五十年來第一次隨意的在不該開門的地方打開了空間門,就這麼幹脆的把人帶走了。
“他這是醒了?”戀次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看起來好像非常正常,不過,卻讓人覺得不太對。
“沒有,他還醉着呢。看來真的把人拐走了。算了,我也回去了。下次繼續吧。”站起身,隨手一揮。反正都開過一個了,再來一次也無所謂吧。葛力姆喬直奔虛夜宮,去找大和尚好了。那個老東西說過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找他就對了。
“這也太扯了吧。那是喝醉了嗎?”戀次無意識的說着。不過沒有人回答他。亂菊心裡很亂。她不知道事情會不會按自己期望的方向發展。菲菲說起小雪修煉的功法的缺陷,以及無意間提起她和□□奇奧拉之間的事情時,自己那瞬間閃過的念頭。只是想隨便試試,沒想到居然真的發展成這種情況。□□奇奧拉居然在這麼多人裡輕易的判斷出他要的是誰嗎?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他是用什麼東西來判斷的?
菲菲呆呆的盯着自己手裡的杯子,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在發抖。是自己害的,是自己再一次害了小雪。她知道的。她並不是無意間說走嘴的,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說的。阿烈拒絕了師傅提出讓他儘早和自己完婚的事。他什麼都沒解釋,就只是說還早,再等等。所以,自己故意對亂菊說那些話。小雪要是不在了,阿烈就沒有辦法拒絕了吧。他一定還是喜歡小雪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