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你這龍宮,是正經的龍宮嗎?(二合一)
“許其地府閻君之位,封第八殿都市王,掌管大海底,陰曹地府,正西方沃燋石下的大地獄。司掌大熱大惱大地獄,另設十六小地獄,配閻君殿,配三千屬神,十萬陰兵因紫薇,西嶽,泰山三位進言,感念其驍勇善戰,特許其不必常駐地府,具體職權由判官接管。”
“賞一方海域,七條江河,千里沃土,許其自行招募地祇水神,開府建牙之權,金銀珍寶無算。”
“自今日起,佑靈王凡入我九州天地,華山以西,西域以東,山川江河權柄任由調用.”
【遊戲提醒,您有新的消息請注意查收】
【閻君印,陰兵虎符,鬼門關(地府——?)江河X7先鋒元帥印已加入面板道具欄.】
天上的唸誦跟視網膜上的遊戲提示信息同時刷新。
不出意外,這是先前兩個副本積攢的後續獎勵,被一次性發了下來。
閻君之位張珂早就知道了,並不算什麼驚喜,只是佔據了都市王的位置張珂是沒有想到的。
而且,這尊閻君神位聽起來跟自己的威武聖佑靈王是一樣的性質,在在九州天地具有共通性,並不是某一方天地獨特的閻君神位。
這真不算少了。
要知道,地府的體系並不像是天庭那樣複雜,處於最高點的只有一位,后土皇地祇,但這位掌陰陽,育萬物的大地之母,作爲跟皇天並稱的中央女神,卻異常的神秘,在諸多神話傳說之中卻並不多見,遠不像是天帝那般經常被拉出來當做背景板。
而因爲后土皇地祇久不露面的情況,其所司掌的權柄,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由三山五嶽大帝協助分擔。
山神、地祇,以及陰曹地府都在泰山府君的名下。
如果沒情商一點兒,把地府當做是泰山府君的一言堂也沒錯。
只是,地府雖然不似天庭那樣承擔着星辰運轉,四季更替,等諸多職責,但輪迴轉生的擔子也並不算輕鬆,再加上些許的利益交換,自唐朝中後期開始,十殿閻羅,作爲地位僅次於泰山府君的神位被逐漸添入了地府神位之中,替代府君分擔地府諸事。
跟天帝需要三清四御輔佐的性質相差不大。
當然,前者是遠遠比不上後者的,畢竟閻君了不起算是一方諸侯,而後者.就拿紫薇帝君來舉例,執掌天經地緯,以率普天星斗,節制鬼神與雷霆.
但這也已經足夠張珂驚喜的了。
要知道,他距離自身權柄的完善只差地府這一遭,而閻君之位恰好能滿足他的所需,雖然閻君原本掌管的權柄並不完善,但別忘了,張珂還有後世作爲根基,那邊兒可沒有其他另外九位閻君來跟他瓜分權柄。
換句話說,只要在後世開闢地府,完善輪迴,張珂的權柄就能形成一個完整的閉環,一品?
水到渠成。
而不需要他常駐地府,更是個意外之喜,幫張珂除去了不小的顧慮。
當然,真正驚喜的還是後續的開府建牙之權跟山川江河權柄任由調用。
前者,代表着他在後世攝封的那些神靈也有了登錄封神榜的資格,由天庭傳達俸祿,不算是打黑工了,而開府建牙則代表這些權柄並不會被天庭收錄備份。
張珂分心查看了下那枚先鋒元帥印,明白了山川江河權柄任由調用這短短半句話中所承載的重量。
換句話說,這是純粹的副本福利。
天庭的認可可不是自身的威武聖佑靈王神位可以相提並論的,後者還需要耗費張珂一番功夫去搜集,但前者,僅憑這枚先鋒元帥印,張珂就能隨意調動範圍內的山川江河權柄。
有了這個作爲保證,至少在張珂追溯到大漢之前,不管去哪片天地,他都不用擔心自身的實力會被再次重置,二品將會固定成他的下限。
至於海域,江河跟珍寶,更像是買東西時候的搭頭,並不值得浪費多少的筆墨。
更何況,海域張珂早就提前拿到了.
而交代完這些,那位開口傳旨的老神仙並未離去,而是腳踩着一片祥雲,從諸多仙神之中脫身而出,飛到張珂面前,目光在這巍峨,且散發着蠻荒之氣的身軀上打量了一番,嘖嘖有聲道:
“將上古之法修行到這種地步,也是殊爲不易了,或許佑靈王跟天庭當中的幾位巨神會有話題.”說着,祂的目光又在張珂身後那具恢復了正常大小的,金剛藏的屍體上停頓了一下,隨後感嘆道:
“若是金剛藏菩薩當初聽老朽一言,不干涉凡間之事,也不會遭此厄運了!”
看着這位身穿白袍,慈眉善目的老神仙,張珂略帶疑惑的開口問道:“您是?”
“哦,你看這人年紀大了就容易忘事,老朽太白金仙,平日裡爲天帝傳旨,幹些跑腿的小事兒。”
聽着這自謙的話語,張珂乾笑了兩聲。
九州人的自我介紹,聽聽就是了,要真的當真,有的是虧等着你吃。
太白金星,或許在天帝身邊是個當秘書的角色,也因爲迎來送往而在面向上呈現的相對慈善,但這位同時還肩負着九曜星官之中,金星的職責,掌管戰爭之事,主殺伐。
光看權柄,就能知其本質。
但太白金星卻好似沒有看到張珂眼中的異樣一樣,繼續笑呵呵的道:“今日之事,雖是金剛藏無理在先,但佑靈王終歸做的毛糙了一點,往日裡,下界損失個把僧侶,靈山那位都要詢問一番,今日雖天庭會爲佑靈王從中斡旋,但老朽擔心,那羣和尚不講道義.佑靈王不如暫時避避風頭?”
“老朽這兒恰好有一份宴請的帖子,前往的都是我九州各界,年輕一輩的青年俊傑,佑靈王不如也去見識一番,而且宴會最後還有切磋之事,勝者可在天庭寶庫當中任選一件珍寶。”
“雖然那些上好的,合用的都被陛下賞賜給了有功之臣,但若是仔細翻找一番也不是找不到一兩件合用的,等那邊事了,靈山之事也差不多能夠解決,佑靈王感覺如何?”
張珂看着笑呵呵的太白金星。
他倒不是不明事理的。
畢竟,有金剛藏作爲參照,靈山的做事風格並不難猜。
再見面恐怕就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了,最少也是普賢,文殊這幾位廣爲人知的菩薩中的一流人物,某位佛陀親自來拿他也很正常,更甚至張珂還有可能見到那位靈山之主的某一尊化身。
太白金星這麼說,就是代表着天庭把金剛藏的事情給承擔了。
只是擔心佛門不講道義,在談判階段先把他扣押了,到時候木已成舟,即便天庭不願,也不會冒着九州動盪的風險跟靈山公然衝突。
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被鎮壓起來也不好受啊!
更何況,在金剛藏的掌中佛國裡,張珂就感受到了某種外在力量的蠱惑,只是他有意志上的技能加成,再加上血脈沸騰之下那股力量的影響變的微不足道。
但如果換做靈山之主親自來,形勢就又有變化了。
至於太白金星所說的那場宴會,張珂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九州的年輕俊傑,自然大多都走的修行一道,哪怕碰上些年輕的天神地祇也不會像自己一樣,去選擇一條已經落後版本的道路。
前進的道路都不同,有什麼好參考的。
不如回後世呆一段時間,正好也快過年了,休息一段時間,順帶着趁着這段時間多刷刷上古試煉,學些本事,以後倘若再遇到了這樣難纏的敵人,他也好有更多的手段應對,不像這次,又是帶頭衝鋒!
可是,當太白金星拿出那張請帖將其展開之後,張珂就知道自己拒絕不了。
在請帖內部,鮮明的標記了天庭寶庫之中的藏品,而在那多如星辰一般的名詞當中,張珂第一眼就鎖定了某把殘刃——虎魄殘刃。
上古凶神蚩尤隨身兵刃,通體以首山之銅鍛造,輔以白虎之骨,蚩尤之血
但因涿鹿之戰,主人被擒後,被人王打碎,碎片一分爲三,一者被蚩尤殘部收攏,一者寄存寶庫,一者消失不見。
雖已是殘刃,但此物煞氣凝結,經久不散,有惑人心神,殘殺入魔風險,非一般人可駕馭.
瞌睡了送枕頭。
張珂正缺一個順手的神兵,這不就送來了嗎?
至於之後的介紹張珂看也沒看。
別人用不了的並不代表他用不了,在蚩尤被封鎮的情況下,張珂的資格應該是沒人能比擬了。
就是不知道這場宴會上的年輕俊傑們都有什麼本事。
雖然有遊戲這個外掛,但張珂卻從來都不敢小覷他人,畢竟九州人傑地靈,無比深厚的底蘊之下,催生出什麼怪物都不算奇怪。
而且,其他人又不像是他這樣窮困,有長輩在身邊,像此等盛會肯定缺不了傍身的法寶,殺手鐗之類的法術,若是想要拔得頭籌,張珂也或許得準備一番才行。
心中思索着。
順手接下這封請帖,張珂拜謝了太白金星之後。
只見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伸手一招,頓時地上的金剛藏便飛到了祂的袖口,消失在長袖之中,而後踩着祥雲回到了雲層之上跟衆神匯聚在一起。
“既然此番事了,我等就先回天庭了,佑靈王也勿要在這方天地多作停留!”
話落,一道道身影身化流光轉瞬消失在天穹之上,而那些被聚攏而來的白雲也在失去了束縛之後向四周飄散。
而在南天門投下的接引通道之中,一羣仙神正神色古怪的看着太白金星,但後者的臉上卻雲淡風輕,不見絲毫異樣。
良久,某位性子急切的仙神忍不住開口道:“太白金星這番行事有些冒失了,這請帖不該給佑靈王的!”
聞言,太白金星轉過了頭,笑呵呵的問道:“怎麼,佑靈王不年輕?”
年輕?
雖然沒具體摸骨看過,但據目測應該也不超過而立之年,哪怕是在凡俗中,也算相當年輕的存在。
“那佑靈王不算俊傑?”
這.怎麼不算呢?
以不到而立之年,成就二品地祇之位,雖略有虛浮,但欠缺的不過是些許權柄的補充罷了,更別說這位如今還拿了閻君印跟先鋒元帥印,哪怕是他們之中,許多存在在這個年紀還在凡間廝混,渾渾噩噩,哪兒有資格去評判張珂。
只是
只是,若不是地祇的身份,讓其名錄在後土皇地祇那邊的話,這位都能跟他們同殿爲臣了,還是站位比較靠前的那一批。
連祂們親自臨凡都不見得能討到便宜的事,小輩們又有幾個能在這位手下走幾個回合?
讓這樣一個,去趕赴年輕人的聚會,多少有些欠缺考慮了。
“既然資格並無問題,那又有什麼該不該的。”
“倒是諸位,本是年輕人的聚會,切磋之事,你們卻貪戀陛下所賜,將那些自己平日裡都藏着掖着的寶物贈給了小輩拿去比試,先前也就罷了,但近來竟有愈演愈烈之象,不如這宴會諸位親自下場,比試一番如何?”
看到諸神搖頭,太白金星冷笑一聲道:
“以術逞兇終不是正道,這風氣是該整治一下了!”
“當然,若是諸位仍心有不甘的,也可按先前行事,法寶?嘿!”
話落,諸神微微一怔,悻悻不敢言語。
至於那個嘿字諸神看了看太白金星的衣袖,眼前恍惚又浮現了那被砸碎的金剛藏,沉默了一番,心中打定主意,等回去就把賜個小輩的法寶緩一緩,即便恰巧碰上了,碎掉也不心疼。
天上的動靜張珂並不知曉。
在送走了圍觀的仙神之後,他先是恢復了常人大小,之後去了臨潢府一遭,正巧皇宮之中,耶律賢正在跟張道人交談,他也沒等門外太監通傳,徑直走了進去。
看到突然闖入的人影,耶律賢先是震怒,在見到面龐之後微微一怔,試探的開口問道:“可是佑靈王尊神當面?”
見到張珂點頭,他頓時鬆了口氣,一邊兒從龍椅上起身,一邊兒絮絮叨叨的說道:“小王見佑靈王跟菩薩似乎暫時難分勝負,便私自做主去祭祀了天地,所幸沒出什麼意外,今我遼國已得到天庭正統資格,按您所說是時候去征服天地了。”
“昨日西征的大軍傳回信息,西域之地已經歸附大半,歸義軍也在其中,只是部分人似並不情願,不過也無妨,一些當慣了土皇帝的小貴族罷了,百姓倒是都願意迴歸中原故土.”
張珂擡了擡手,制止了耶律賢的絮叨。
他又沒準備跟遼國西征,聽這些對他來說並沒什麼用處。
早在跟金剛藏菩薩廝殺的那會兒張珂就已經收到了系統完成任務的提示,只不過沒來得及查看罷了。
現在回這臨潢府也只是爲了完成自己跟耶律賢的約定:“此間事了,我也是時候該離去了,離去之前,我會去地府一遭,讓判官給你增添一紀的陽壽,如此加上原有的時間你便有十八年的功夫來去征服。”
對於遼國西征,張珂並不擔心。
在有天庭拉偏架的情況下,絕大部分的鬼神因素都會被強制分離。
而後剩下的就是純粹的凡俗間的戰鬥,沒道理成吉思汗能做到的事,耶律賢做不到。
要知道,現在的遼國可不是那個被中原繁華迷了眼的遼國,如今遼國兵強馬壯,其擅長的遊牧騎兵更是能在那片廣袤且平整的歐陸大地肆意馳騁。
甚至如果臣工協作的話,十八年都算少了。
雖然古代交通不便,但別忘了,這可是具備超凡力量的古代,而天庭的仙神也只會禁止對方的鬼神參與,對自家並不做干涉。
而聽到自己會有十八年的壽命,耶律賢瞬間血涌上腦,雙目通紅。
有心張張嘴,看能不能再奢求一點,畢竟十八年征服天地時間上還是有點緊張,但看到轉而向張道人走去的張珂,耶律賢搖頭苦笑,能多活這麼長時間已經是邀天之幸了,又怎麼能奢求更多。
而在另一邊,看到張珂向自己走來,張道人的眼中滿是複雜。
曾想當初,在聽到張珂那駭人聽聞的計劃時,他曾一度起過偷跑的念頭,但最終受限於種種原因,不得不跟着這位來到了遼國。
誰曾想,事情的發展完全超乎了常理。
這位以相當暴虐的姿態,直接掃平了遼國的牛鬼蛇神,強迫耶律賢更改遼國法統,併入九州。
爲此,佛門甚至還折損了一尊菩薩。
這件事,哪怕是他親身經歷,親眼見證,如今回想起來也仍有幾分恍惚。
但不管怎麼說,九州法統一統,在祭天地大典過去之後,祖天師通過天師印已經向他傳來了喜訊,如今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個從八品的雷部正神之位。
按說他已經功德圓滿,是時候該回龍虎山去了。
但張道人畢竟是突然撂挑子跑來的遼國,再回大宋難免被盤問,甚至還會牽連龍虎山,遠不如繼續留在這遼國,反正遼國想要併入九州本土,大宋是個繞不過的檻。
更何況,遼國西征也一份不小的功績,若是在此繼續出力,等到自己日後死去之時,身上的神職興許還能再往上提一提。
此等機會他自然不想錯過!
“看你有神位在身,我也就放心了!”審視了張道人一眼之後,看到對方身上那微弱的神光,張珂心下鬆了口氣。
他此次來臨潢府除了給耶律賢一個交代之外,就是看看張道人的情況。
雖然道士大多都是聰慧之輩,但人心嘛,總有些私慾,這一點就連仙神都避免不了,不然的話,先前在掌中佛國裡張珂也還得再費點力氣才能推開身上的大山。
但奈何,罪孽這玩意兒太BUG了,匯聚天地之惡,又豈是好相與的,但凡內心不夠堅韌的,都承受不住蠱惑,那些抱着金磚碧瓦又哭又笑的僧侶就是例子。
至於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女子,倒不是掌中佛國自帶的。
她們是由僧侶心中的惡念跟罪孽在血河當中孵化出了形體,準確來說是一羣詭異之物,只是外表呈現的像是美婦人一般,實質上卻是敲骨吸髓的玩意兒。
但還沒等她們吞吃了僧侶,擁有形體,佛國就已然崩毀,惡意或是被功德消磨,或是迴歸本源再度流回張珂體內。
有些偏了。
張珂本意是來讓張道人見好就收,先拿到神位省的日後出現反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別妨礙他的評分。
畢竟太白金星離去之前的警告,張珂還是很當回事的。
砸了佛門的場子,隕落了一尊菩薩,是該先溜溜球了,最起碼得先回去,從老師那裡再搞來幾個血脈碎片防身再說。
而聽到張珂的話,張道人猛的一愣。
這話,怎麼跟祖天師說的一模一樣?
“此番事了,我也該走了,日後再見!”
話落,張珂的身影消失在宮殿之中,身體化作一道流光猛然朝着東海的方向飛馳而去。
短暫的趕路之後,張珂再度回到了東海之畔。
仍舊是蝦兵蟹將,敲鑼打鼓的歡迎場面,四位龍王站在最前端說些恭維的話。
雖然有些損害龍王的儀態,但現在沒人在乎這些。
張珂順利返回本來就是一件喜事,先前安排的那些龍子龍孫總算不會被退回來了,除此之外,這天地法統的統一也是一件值得這片天地仙神們高興的事。
總算不用再看着自己一點點的衰敗了。
而且,遼國併入九州正統之後也代表着有了更廣闊的天地可以供祂們施爲,就好比新被征服的西域,就憑空增添了數十個水神跟上百個山神土地的位置。
正好,龍族準備從大宋撤出。
雖然不是完全放棄了自身的神職,但在有宋一朝,龍族是不準備掌管那邊的江河了。
此事哪怕告到天庭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雖然龍族在諸多傳說之中都並不怎麼硬氣,但拋開那些刻意描黑的之外,真正算得上的也只有三五件罷了,況且誰家還沒幾個不肖子孫了?
更何況,這次的事,是大宋先下得手。
肆意殘殺龍族,哪怕告到天上也是龍族佔理,只是撤離江河罷了,大不了天庭再封幾個新神。
而這些空出來的龍族們,原本都得擠回四海龍宮,跟其他的龍子龍孫們去爭奪少有的機會,但現在不必擔心這些了,祂們全都有了新的去處。
在遼國歸附九州正統之後,龍族自然有了入主遼國的理由,而遼國之內的江河又不在少數,哪怕被先前跟隨張珂的那批地祇佔據了一些,但留下來的仍舊不在少數。
雖然不能全部安置,但不是還有西域呢嗎?
西域相比中原雖然貧瘠了許多,但也比待在龍宮裡整日酒席歌舞來得好,更何況,遼國大軍在征服了西域之後並未停止,仍舊揮舞着馬刀衝向了回鶻跟高原
以遼國君臣這番雄姿武略的態勢。
大宋?
大宋是誰啊?
別聯繫了,我怕陛下誤會!
再說了,太白金星說的話雖聲音不大,但卻瞞不過有心人聽取。
那可是整整七條江河啊!
一方海域都送出去了,江河自然也不是那些溪流小水窪能相提並論的,必是大江大河之屬,若算上支流,那得容納多少龍族?
在現如今四位龍王的眼裡,張珂就是他們龍族的福星,過慣了被打劫的日子,如今來了個送財童子,低點姿態怎麼了?
要不是犀渠不在,龍王們都準備上去給張珂牽·牛了。
但張珂卻沒有繼續跟去龍宮宴飲的想法。
這批實習的龍女們還沒掂量過成色呢,雖然先前在龍宮一個個都是溫婉賢淑的模樣,但具體業務能力總得評價一番才行。
這個時間點,怎麼好再許諾更多。
日後的合作,等日後再說.
隨後,在張珂打開蒼玉釋放出一條水脈之後,龍王們也只能無奈的嘆息着,轉而招呼着蝦兵蟹將回水下把那些先前準備好的物資往水脈中搬遷。
而被挑中要跟張珂返回後世九州的龍女跟蝦兵蟹將們也在其中。
忽略那些人身蝦頭,人身蟹腦的傢伙,幾位龍女,數百鮫人蚌女站在流動的水脈之上,雙眼的視線死死的固定在張珂的身上,雙眸之中猶如水波盪漾一般,氾濫着無數神采。
早在出海迎接之前,她們就已經被自家長輩反覆交代過數次。
此行,去幫佑靈王執掌海域,爲龍族開闢一條嶄新的航道是真,但若是有機會也不可裝作視而不見,四海龍宮以後的繁榮昌盛可就掛靠在她們的身上了——如果真的事不可爲,也別讓別的狐媚子有了機會
鮫人:???
哪怕是張珂也被那些灼熱,異樣的目光盯着有些不適,適當的偏移了一下視線,等龍女們順着水脈進入到蒼玉之中後,那股灼熱的目光才消失不見,轉而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感覺就像一個男生卻考了一個護士學科一樣。
而且相比於在學校當中還有着諸多先天后天上的條件限制,張珂所遭遇的卻更爲直接
今天只有7千,太久沒寫這麼多了,每天堅持有點撐不住了,今天小欠一點,容我緩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