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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南門外的燕子飯館是祥慶老鄉們固定聚會地點,四四方方胖嘟嘟的老闆見到羅翔和袁婧妍,笑道:“他們早到了,快請。”
羅翔很是詫異:“郭德綱!”以前沒看出老闆長得像郭德綱哦。袁婧妍聽到了他的嘀咕,但又怎麼知道郭德綱是誰?一言不發跟在羅翔身後進去。
飯館角落的老位子,十幾個祥慶市老鄉已經就坐,朝羅翔和袁婧妍不停招手。羅翔充耳不聞他們的招呼,也看不見他們的模樣,只盯着中間站起來的那個人——
常雅軍!
總是溫文爾雅面帶微笑的常雅軍如一潭溫柔的泉水,一米八六的個頭和一張方方正正的臉在老鄉中鶴立雞羣,不能不引人注意。
他是羅翔十幾年相知交心的兄弟,是他夢裡十幾年齎恨痛苦的源泉!
羅翔和袁婧妍同時出現使常雅軍有些吃驚,注意到袁婧妍旁若無人的在女生堆裡坐下就怡然了,若無其事的叫羅翔到他身邊。
當他習慣性地拍羅翔的肩,羅翔渾身繃緊,雙手捏起了拳頭!
夢境裡,他接到艾雪的信,第一時間趕回江城,他想質問他們,爲什麼要這樣,怎麼能這樣!
他在學校見到獨自一人的艾雪,女生神情緊張,略帶羞愧,但談到她的選擇時又變得自然,“我一直喜歡雅軍!後來,你的關懷讓我感動、迷失,我以爲會忘記他永遠和你在一起。但,對不起啊,機緣給我們開了天大的玩笑,我在這裡上學,你畢業而雅軍留下了……咱們沒緣……你們是兄弟,我不希望你們決裂,羅翔,我不希望這樣。”
兄弟就在面前!
但知道以後種種恩怨的羅翔已然不是原來的羅翔,自然,常雅軍也不可能再是兄弟。
兄弟?多少年沒見的兄弟。
那次,羅翔自然也見到研究生常雅軍,他見面即哭,哭得真誠,羅翔一時間喪失暴打他的念頭。在範韜的勸說下,兩人還喝得酩酊大醉,朦朦朧朧中羅翔好像聽到常雅軍說:
“我把她還給你。”……
直到死,羅翔都在後悔當時爲什麼不一拳打過去,沒用牙齒咬斷他的咽喉。
我是收垃圾的破爛王?
恩斷義絕的兩個兄弟從此天各一方,再無半點聯繫。羅翔聽說他們去了北方,結婚多年後生了一個兒子,再後來,範韜含含糊糊告訴他,艾雪紅杏出牆了,但責任不在她。
已爲人夫爲人父的範韜點到爲止,“雅軍,有點,變態……幸好……”幸好什麼?幸好袁婧妍沒有和他走在一起吧?……
燕子飯店的服務員上菜了,羅翔趁機坐下,笑着坐在常雅軍身邊,輕輕給他一拳:“我在範韜那裡碰見袁婧妍,他拉傷了大腿。你不夠意思,沒去關心自家兄弟。”
羅翔留意常雅軍朝袁婧妍處瞄了一眼,常雅軍皺眉說道:“拉傷大腿?踢球?”
“應該是的吧。”羅翔笑道,心想範韜絕不會自爆其醜。至於袁婧妍,她太嫩,嫩到常雅軍不知怎麼盤問她。
聚會也就是吃吃喝喝聊天吹牛,酒過三巡,大家驚訝羅翔的酒量變大變強。常雅軍一陣叫好,低聲說道:“等會兒唱歌時再喝!”羅翔但笑而已。
老鄉同樣講究遠近親疏,一幫同鄉到頭來有感情的就四五人之間,其他的,是過眼雲煙。
九點一過聚會便要散,一向做聚會主持的常雅軍自掏腰包付了飯錢,其他人一一告辭回校,和常雅軍交好的人則暫留片刻。除袁婧妍而外,還有當地部隊服役的徐剛和財經學院的方茂華。
他們之中只有袁婧妍是女生,她很乾脆地拒絕去唱卡拉ok,使想一展歌喉的常雅軍很不快,居然沒送她回宿舍。
眼睜睜看着袁婧妍一個人離開,羅翔反倒放下莫名其妙的擔憂。
他心底裡其實害怕,害怕縱未卜先知也搞不過常雅軍,害怕夢裡的失敗又變成現實,害怕他今生依舊廢材!
羅翔的害怕不是無的放矢,幾個交好的朋友都以常雅軍爲主!徐剛當上武警是走常雅軍的關係,方茂華的爹更是常雅軍老媽的手下,環顧四周,羅翔單薄得很。
矮個子的徐剛笑道:“咱們到校園走走。”
羅翔搖搖頭:“時間不早,我得回去,晚了沒車。”
常雅軍渾然無所謂,“你到我宿舍睡就是,又不是頭一次逃課。”
羅翔笑道:“明天不行,食品檢測與控制要點名,被抓到沒平時成績。”
方茂華附和道:“算了,五四節咱們再聚。”
常雅軍從善如流,和徐剛方茂華一起把羅翔送上車,看着中巴開走纔回去。
羅翔從疾馳的車上伸頭回望,夜幕中三人的背影很快消失,他茫然若失長出一口氣,彷彿這樣就能把曾經的執着、信以爲真的友誼和年少輕狂的錯誤,通通置之腦後。
羅翔冷笑一聲,他之所以不率先提出不唱卡拉ok,就是要常雅軍和袁婧妍起齷齪,就算常雅軍大度,也經不起三番四次的戳奪。
車子一下顛簸,奸笑的羅翔一把抓住前面的椅背,不想椅背上的頭髮也被拉扯了,他慌忙對輕叫一聲的女士說道:“對不起!”前排的女人回頭瞪他一眼,卻把羅翔瞪得眉飛色舞,喜不自勝,“白樺!”
白樺根本沒看羅翔是誰,扭頭回去不說話,想必類似搭訕不止一次碰見。羅翔毫不氣餒,趴在椅背上耳語道:“咱們真有緣,車上也能重逢,我說過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你的美麗,你的驕傲,你的自卑,都是我的,只能屬於我。”
白樺愕然回頭,這才認出他。羅翔眨眨眼睛,“這下不會忘記了吧。”他不等白樺回頭,自己先靠着座椅假寐,身邊的人小聲說道:“同學,你這招欲擒故縱對她沒用。”
羅翔冷笑道:“何以見得?”
那廝嘿嘿奸笑:“車上要勾白樺的花樣太多,你是小兒科。”
羅翔比白樺愕然更甚,睜眼問道:“你也是農學院的?”
那廝點頭,指着車裡的乘客,“幾乎全是校友,咱們都知道白樺每個星期天在這段時間回校。”
媽媽咪呀,羅翔暗淌冷汗,莫不成是傳說中的護衛隊?
身後一位某人拍拍羅翔的肩頭,“同學,知難而退吧,你是八九點鐘的太陽,這世界是屬於你們的!”
羅翔無奈,朝黑乎乎的車外望去,八九點鐘的太陽也要下山,與其易老的紅顏一生慘淡,還不如由我陪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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