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靈兒出浴的那玉潔身子,這一夜,陳子州睡得很沉實,當然,做了一個無比蕩的夢,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襠裡涼颼颼黏糊糊的,回想起夢裡跟靈兒的擁抱親吻,眼前又不由浮現出昨夜那一幕。
正在回味的時候,屋外傳來靈兒銀鈴般的聲音:“子州哥,快起牀了,爺爺回來,叫你吃早飯了。”
陳子州一看窗外,陽光浩蕩,答應一聲,趕緊起牀出來,德望叔已經挑了一擔剛在田裡打的稻穀回來,原來這幾天,村裡已經開始陸續收割稻穀了。
靈兒給他端來一盆水洗臉,陳子州盯着她新月一樣的小臉,感謝地笑笑。靈兒也朝他笑笑,那眼神好像還在笑他昨晚的醜態。
吃飯的時候,靈兒也坐在他身旁 靈兒感應帶他的目光,竟沒有了昨天的羞澀,還回報他一個淺淺的微笑,搞得陳子州心懸意馬。 剛吃完飯,靈兒說要跟爺爺去打穀子,陳子州正準備說一起去幫忙,屋外噼裡啪啦跑來腳步聲,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陳子州心裡哇的一聲讚歎,還來不及欣賞,那大姑娘焦急地說:“德望爺爺,靈兒妹妹,我媽害疾病倒在家裡了,你們快點去幫我看看吧。”
德望叔急得立馬站起來:“小蘭,你媽是不是頭疼病又犯了,你快去找車書記,請他騎摩托車上鎮醫院去。”
小蘭搖搖頭,滿臉慌張地說:“我找過了,大嬸說車書記騎車到貴州買藥材去了,說有什麼事,可以找陳助理,德望爺爺,陳助理,我媽已經抱着頭在地上打滾,你們趕快去看看吧。”
“那快走!”陳子州猜測病情嚴重,跟德望叔點點頭,快步奔出門去。
跑到小蘭家,已經有幾個中年婦女和中年大叔來了,小蘭媽已經昏睡過去,他們把小蘭媽扶到牀上了。
陳子州幾步趕過去,只見小蘭媽臉色慘白,太陽穴明顯不規律地抖動,他用手在頭部四周輕輕一摸,柔柔的像又東西在裡面滑動,他立刻大叫一聲:“不好,恐怕是突發腦溢血,德望叔,趕快找車子送鎮醫院,否則就來不及了。”
德望叔驚訝了一下,無奈地說:“村裡就只有車書記有摩托車,他不在,我們只能用擔架擡了。陳助理,那個什麼腦溢血,有那麼嚴重嗎?”
陳子州嚴肅地說:“那就快用擔架吧,這個腦溢血很快的,再耽擱下去,恐怕就晚了。”
大家一聽,都嚇壞了,德望叔趕緊跟那幾個中年大叔,去拿擔架。
小蘭一聽陳子州說得那麼嚴重,哇的一聲撲在母親身上痛哭起來:“媽媽,媽媽,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小蘭就只有一個人了,媽媽,媽媽,你醒醒啊。”
擔架很快就來了,一行人急急忙忙擡着小蘭媽,朝鎮醫院奔去。
路上,換了好幾撥人,陳子州也擡了兩次,催着大家快點。
一個小時後,終於擡進了鎮醫院,大家都差不多要累趴了。小蘭媽被送進了搶救室,大家坐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陳子州坐在椅子上,看到小蘭站在搶救室門外,淚眼婆娑地等待,他這纔看清楚,小蘭身材極好,小圓臉粉嫩嫩的,也是一個大美女。
陳子州正看得出神,一塊香帕晃到眼前,靈兒微笑着說:“子州哥,你在看什麼呢?來,看你累的,我給你擦擦。”
伴隨着靈兒的接近,陳子州聞到一股清新的芳香,好像是香帕上的,笑嘻嘻地在她耳邊輕輕說:“沒看什麼,現在在看你呢,你真好看。”
靈兒唰地一下臉就紅了,小手立刻收回來,嘟嘴道:“不給你擦了,你亂說,這麼多人呢,不準說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撒嬌的溫情小女人,陳子州正想再試試她,突然,搶救室的門開了,一個女醫生出來,對小蘭說:“對不起,來得太遲了,急性腦溢血,搶救不過來了,請你們安排後事吧。”
大家驚呆了,小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發出悲傷欲絕的哭喊:“媽媽!”靈兒眼淚也出來了,立刻上去扶住小蘭:“小蘭姐,快去看看你媽媽最後一眼吧。”
德望叔也含着熱淚,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這孩子,命好苦啊!”
陳子州早已料到是這個結果,但人死了,他心裡突然一震,爲那些偏遠的山民,感到一陣痛入心扉的同情,要是有一條公路多好啊!
看來,修路這事,自己必須得想辦法了,而目前,還是儘快買一輛摩托車爲好,既方便,遇到事,又能救急。
於是,陳子州想了想,撥通了大學好友藤子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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