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會。”
談到正事的李夢然美眸中透着智慧,落落大方,語氣篤定毋庸置疑。
“入座。”
李夢然沒有坐,緊攢着手中的A4白紙,指心發白。方纔秘書已經將公司的情況彙報整理給她,如她所想桃江縣上另一家實力雄厚敵對公司要藉助這個機會對付她!
“別的我們暫且不說。現在你們是打算讓我用幾倍的價格去收回股份呢?!”李夢然一副女強人的姿態,逼問道。
銳利的目光,低沉的聲音。無人對視,無人應對,皆是低下頭,不敢應答。
“董事長,實在不是我們不厚道。只是現在公司,三分之一技術成員以及骨幹離職,總不能讓我們去幹活做事?”
一名中年男子,面犯爲難之色,站起身來,醞釀了一番措辭說道:“做人做事都憑一份良心,兩倍的價格便好。”
“龍騰,我平時待你不薄!好,好一個兩倍!”
尖銳的指甲深入手心帶來一陣鑽心的劇痛,李夢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董事長,什麼事情無非利益兩個字。現在衡越集團所開出的利益,我們沒有辦法拒絕。三倍的價格收回我的在公司的股東所有權,否者我就要出售給衡越集團了!”
女子濃妝淡抹,氣勢強烈,利慾薰心。
“陳可欣,我視你爲好姐妹。現在公司到危機關頭,你便臨陣倒戈。好,好一個利益二字!”
“董事長,如果你不收購我們股份的話。我們會全部出售給衡越集團,我們全部的股份所有權加起來有百分之四十!”許東目光貪婪,卻用毫不在意的口吻說道
“您可想要想清楚,這之間的利害關係。一個女人,打下這麼大一番基業,可不容易!”
李夢然緊握在手中的A4白紙因爲大力,被揉捏成了一片片碎紙!因爲憤怒,嬌柔的軀體微微顫抖。嬌柔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起來,低着頭,強忍着眼眶裡的淚水。
潮汐之間,衆叛親離!
“我很好奇,衡越集團到底開出了什麼條件讓你們一個個往火坑裡跳?”王小軍眯上了眼睛,戲謔的問道。
“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許東面色一寒,望向了王小軍。對於方纔一腳踹開房門的魯莽做法,他心中始終都憋着一口氣。
“言亂自由,你懂嗎!”王小軍針鋒相對。
“保安呢!”許東不耐煩的吼道,以他的身份沒有必要和王小軍糾纏。
門外,四個身形彪悍,目光如電的大漢,手持電棍,衝進會議室中。
“我看誰敢動手!”
李夢然瑤豁然站起身來,嬌斥道。
只是四個保安看都未曾李夢瑤一眼!
“把他轟出去,不知道天高地厚,妨礙正事!”許平伸手一指,便懶得在去看往王小軍了。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合同攤放在桌面。
“總共百分之四十四的股份呢,統一按照三倍價格收購,市場價格是一千六百二十七萬元。如果董事長同意的話,在合同最後一頁簽名即可。”
李夢瑤並沒有去看合同,擔憂着王小軍的安危。
“見到神色緊張李夢瑤,許東心念一轉說道:“好好教訓他一番!”
“我簽字!”似乎一旦涉及到王小軍的事情,李夢然就失去了以往的平靜。李夢瑤慌張的說道。
白癡女人,公司不倒閉纔怪呢!許東腹誹,剛剛張口,便發現自己的喉嚨被死死遏住,說不出話來!
“給我滾!”
怒語擲地,出聲暴喝,肩頭一震,四個大漢都是不能近身!
“有點門道!”
“好可怕的力道!”
四個大漢對視一眼,皆是看到眼中的錯愕。剛剛想在去試探一番,但就在那一剎那,身形我消瘦單薄的王小軍眼裡爆射出一道精光,像是一頭沉睡的雄獅甦醒,他翻身一躍,靈動如長猴!
一躍,一遁,身影如鬼魅般,等幾人視線清晰下來的時候,一個可怕的景象呈現在他們眼前,距離剛纔王小軍所站立位置有十來米遠的許東北單手扼住了喉嚨。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王小軍的嘴角戲虐逐漸演變爲了殘忍的笑意!
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這就是王小軍的性格和一貫的作風!
“嗚嗚嗚。”
這一扼,看似輕飄飄的,但當事人只覺得彷彿被鐵鉗所鉗住了一般,呼吸都困難萬分!
“董事長,如何處置?”
王小軍嬉皮笑臉的看向了李夢然,一直穩重沉穩的李夢然有種前所未有的心奮和暢快之感,僅僅是思考了一番,便說出了自己都不可置信的話語。
“丟出去!”
“得令。”
王小軍搓了搓手,不懷好意的笑道:“我這個人向來都很講道理,拳頭大就是道理。”
橫手一拔,許東頓時倒飛出去,摔出門外,雙手捂着喉嚨,劇烈的咳嗽着,嘴脣交白,說不出話來。
“現在是什麼社會了,還在濫用暴力?你覺得暴力能解決什麼問題?”好一會,許東纔是艱難的說出話來。
“滾!”
彭的一腳,勢大力沉,直接擊中到許東的胸口。劇烈的疼痛讓許東明白在廢話,只會在捱上一腳。
簡單,暴力,直接!根本不跟你講道理,就一個字滾!
“還不滾?”
四個壯漢都不是一般保安,單殺將百來斤的成年人甩飛出去,這種力道比絕對不是一般人。
“走!”
站在會議室中的一通社會白領精英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都是默不作聲。
“沒說你們是嗎?都給我滾!”
反是被王小軍所掃視到的衆人,都是低下了目光,不敢與其對視,訕訕的離開了會議室,自然背後的議論是少不了的。
“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山中野人。”
“身手的確是好,但是這個社會功夫再好也沒有任何作用。看的是金錢,地位權利。”
“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張狂幾日。”
議論聲壓的很低,但是身爲王牌特種軍的他,身體每一處都受過最嚴格的訓練,耳朵柔軟如貓耳,任何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中。
方纔的舉動雖然揚眉吐氣,但是對於解決問題沒有任何的好處。
“好,做的漂亮!”似乎只要和王小軍在一起,李夢然的性子都會變得癲狂。方纔的舉動非但沒有讓沉穩的她覺得不可理喻,反倒是生出一種霸氣和依賴的感覺。
好比幾年前,那個九歲的少年拖着一個木棍,拼了命的保護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