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早早起牀的袁韌心情十分的愉悅,準備爲兩個睡懶覺的美女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因爲平常兩個美女也沒有人會做飯,家中幾乎沒有什麼食材。沒辦法之下袁韌只能在樓下的早市之中買了一些豆漿與油條,怕兩個美女不喜歡吃油條這種油膩的東西,有給每個人買了兩個雞蛋。
當袁韌把早餐全準備好了之後,雙目有些浮腫的陳雪懶洋洋的從臥室之中走了出來,不同以往,袁韌每次看到這個女漢子,雙目都會瞄向陳雪的那對修長的美腿或者是挺翹的*,不過今天當陳雪從房間之中走出來之時,袁韌條件反射一般,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陳雪性感的紅脣。
袁韌猥瑣的眼神立即惹得陳雪白皙的俏臉,一下子變得羞紅,恨不得上來把袁韌的一雙猥瑣的雙眼挽出來,不過可能是因爲尿急的原因,警告的眼神挽了一眼袁韌之後,就急衝衝的跑進了洗水間。
這個時候羅玉萍也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可能是昨日做春夢的袁韌,睡眠的質量也不是很高,出來之時還一個勁的打哈氣,看着袁韌望着洗手間的位置一個勁的傻笑,有些摸不到頭腦。
緩緩的走到袁韌的跟前,擡起玉手摸了摸袁韌的腦門說道。
“你怎麼了?發燒了?”
到了這個時候袁韌才發現羅玉萍,因爲剛剛正在回味昨晚陳雪,爲自己吹簫時的那種爽快的感覺那。所以就連羅玉萍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都沒有察覺到,不由的感到老臉羞紅。
“趕緊去洗漱吧,一會豆漿都涼了。”
數分鐘過後,羅玉萍與陳雪相繼洗漱完畢開始吃早餐,身穿一身英姿颯爽*的陳雪,當走到餐桌之前,一雙美目怒瞪了一眼袁韌一眼之後,一屁股坐在袁韌的對面用筷子夾起一根油條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當陳雪性感的紅脣吊起油條的那一霎那,袁韌的整個人都呆了,下身的大兄弟更是一下子如同充血一般騰昇而起,腦海中頓時邪惡的想到。
“下次一定叫陳雪穿*做一次,那就更爽了。”當然了袁韌這話也只能是心裡想想,哪敢說出口呀。
這個時候正在吃油條的陳雪,突然之間擡頭髮現袁韌猥瑣的表情,在看看嘴中的油條,一下子叫陳雪想到昨夜爲袁韌做的那種羞人的事。此刻看到袁韌那種猥瑣的表情,哪裡能不知道袁韌是在想什麼。
頓時俏臉羞紅的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一股怒火騰昇而起,下一刻彷如與嘴中的油條有深仇大恨一般,在也不顧及什麼大家閨秀的形象,狼吞虎嚥的幾口就把手中的油條吞到嘴中,牙齒咬的嘎支支直響。
對面端坐的袁韌看到這裡,猛然打了一個冷顫,下面的大兄弟更是嚇得一下子萎了下去,好像生怕自己被咬斷一般。
陳雪身旁的羅玉萍也發現了陳雪怪異的舉止,不由得問了一句。
“小雪你沒事吧,時間還早那,你忙的是什麼?”
聽到羅玉萍的關心,陳雪不但一點情沒領,一股無名火突然之間騰昇而起,一想到如果不是昨晚羅玉萍做春夢自撫影響了自己,自己昨晚哪能和袁韌做那麼羞人的事?
“我願意,用不着你管。”賭氣的說完伸手從桌面上抓起一個扒好了的雞蛋直接一口就吞到了嘴中。因爲吃的太極,雞蛋到嘴中,一下子就噎在了嗓子眼上,趕緊端起桌子上的豆漿,不過當發現乳白色的豆漿,一下子就想到了袁韌的億萬子孫,體內的洪荒之氣一下子爆發出來,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袁韌你這王八蛋,你是故意氣老孃是不。一個油條兩個蛋,還有這碗豆漿,你這王八蛋是誠心噁心老孃是吧。”
正在喝豆漿之中的袁韌聽完陳雪的這句話,差一點沒把剛喝道嘴中的豆漿噴出來。袁韌當然聽明白了陳雪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天地良心呀,買早餐的時候袁韌可真沒有往這個方面想,萬萬沒有想到陳雪的想象力居然這麼豐富。
一想到昨晚的事,陳雪已經沒有了什麼胃口了,怒氣衝衝摔門而去。留下來莫名其妙的羅玉萍,一雙美目盯着一臉冤枉表情的袁韌說道。
“陳雪她怎麼了?今天我怎麼感覺她有點怪怪的?”
袁韌當然明白陳雪是爲什麼生氣,但卻也不能告訴羅玉萍,臉上露出了壞壞的微笑。
“可能是更年期了吧?”
“哎!可憐的陳雪,工作太拼命了,這麼小的年齡就到更年期了。”說完之後的羅玉萍再次低頭,細細的品嚐起手中的油條。
看着羅玉萍細嚼慢嚥的優雅姿態,袁韌蠢蠢欲動的心一下子再次活躍起來,就連萎下去的大兄弟也瞬間滿血復活。
……
今日本來是鍋爐廠家屬樓主體封頂的日子,不過袁韌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爲鍋爐廠辦公大樓這個工程,木工這塊被甲方扣下了的消息,羅玉萍已經告訴給了袁韌。
本來以爲把趙萬德搬倒之後,憑藉着自己與羅玉萍的關係,這個工程已經十拿九穩的到自己的手裡。萬萬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甲方居然把木工勞務這一塊,直接給扣下了。
本來以爲這也沒什麼,大不了憑藉自己與羅玉萍的關係,把五項工程全包到自己的手裡。作爲一個建築系的高材生,袁韌對於自己未來事業早就已經有了詳細的規劃,做個小木工包工頭,只不過是爲自己未來事業積攢資金罷了,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做一個小小木工包工頭。
未來不但要做五項大包工,有了一定的資金,自己還要成立建築公司,甚至是開發樓盤做一個地產大亨。
所以這一個多月來袁韌也一直結交其他幾個項目的包工頭,就是爲了給自己以後承包五項工程打基礎,現在已經初見成效了,比如現在工地之中的瓦工工頭李輝,與袁韌的關係就如同哥們一般,袁韌相信只要自己一句話,李輝絕對會拉着隊伍和自己乾的。
當然了,這只是袁韌自己的美好規劃,本以爲憑藉自己與羅玉萍的關係,把五項工程全部交給自己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卻沒有想到被羅玉萍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
這到不是羅玉萍不講情面,主要是因爲袁韌現在還不具備這個資格,如果是單項的話,羅玉萍作爲項目經理一句話的事。但一旦要涉及到五項工程這個大的層次,那就不一樣了,承包人必須具備勞務資格,也就是說擁有自己的勞務公司。
人員這一塊袁韌目前倒是沒問題,五個項目的工人,袁韌通過認識的這幾個包工頭都可以找到,但註冊勞務公司,起步就點百萬的註冊資金,一百萬對於現在的袁韌來說,那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正當袁韌一臉愁容的時候,佟猛與王有才這兩個左膀右臂突然之間找到了袁韌。在一個小時之前,袁韌已經把兩個人所帶的工人所有工資都已經結算清楚了,包括佟猛等人去年拖欠的工資,袁韌都已經用自己的利潤全給了。
不過進屋的兩人明顯臉色都不是很好,按道理來說農民工發了薪水應該值得高興的事情,兩個人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頭巴腦的。
袁韌皺了皺眉說道。“你們不是出去喝酒了?回來幹什麼?”
王有才急切的說道。
“袁韌你和我說實話,我聽瓦工頭李輝說,鍋爐廠辦公樓這個工程你沒有接下來。憑藉你和羅經理的關係這個工程怎麼會不給你?你是不是怕這個工程太大,咱們的胃口吃不下呀。這個你大可放心,人不夠用我和佟猛兩人想辦法,手下的工人可是指望咱們哥幾個吃飯那,你只要把這個工程包下來就行。”
王有才的話音剛一落下,屋子之中一下子涌進了一羣人。袁韌擡頭一看,只見此時公棚子之中,自己的三十多個工人一個不少全進來了,包括手臂上夾着夾板,脖子上挎着繃帶的王有成。
這些人本來是剛開了工資,正三人一羣兩人一夥的準備找個小飯店改善一下伙食,不過當一聽到袁韌沒有把下個工程包下來。一下子全都急了,飯店也不去了,全都回到工地裡找袁韌打探消息來了。
工人甲說道。
“袁老闆你要是缺人,我也可以幫助你找,我的老婆下個月就要生了,真的急缺錢用,你是個好老闆,我幹這麼多年活,還沒有一個如同你開薪水這麼痛快的包工頭那,你不幹了我們上哪找你這麼好的老闆去呀。”
工人乙說道。
“老闆辦公樓這個活你可要接下來呀,這個活可是個大工程,最起碼能夠幹三個多月,我家今年正蓋房子,如果我能在幹三個月活,蓋這個房子就不用拉外債了。”
工人丙說道。
“是呀老闆,我和我對象正準備結婚那,可我對象他爸要的彩禮錢太多了,我今年要是掙不夠彩禮錢,冬天我對象他爸就要把我對象嫁給別人了,你可千萬把這個活接下來呀,我的幸福可就指望老闆你了。”
三十多個工人七嘴八舌的,一下子整個公棚子向要是被這三十多個工人的聲音,炸開了一般。
聽到這裡的袁韌眼圈都感覺到溼潤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說句實在的,現在站在袁韌面前的這些工人,幾乎全都是袁韌連蒙帶唬騙來的,雖然說到了最後袁韌沒有少給衆人一分工錢,但當初確實是連蒙帶唬忽悠來的。
袁韌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樸實的農民工能夠如此的信任自己,就憑藉這些工人對自己的信任,自己就有義務幫助這些工人擺脫困境。
“大傢伙都靜一下,聽我說。大傢伙放心,這個工程我一定想辦法給包下來叫大傢伙都有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