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26

沒有請方大同好好吃一頓,周蘇心裡總是過意不去的。和鍾漓商量着還是請請。

方大同總是有法子讓周蘇意外,用周蘇的話,不正常是方大同的常態。

當方大同的頭從一輛銀黑相間的布加迪威航伸出來的時候,周蘇的小腦還是微微顫了顫。

“周蘇。”他臉上依舊掛着那個大大標誌性的微笑,撲向她。

周蘇躲開,看看那輛車又仔細打量着他,懷疑地問:“方大同,你,這是你的車嗎?”

方大同回頭看看那輛車,又轉向周蘇笑意更深:“是,也不是。是我們家老爺子剛剛在車展上收的。”

“你家買的,你家是開銀行的嗎?。”

“其實平時也用不上,北京這地兒自行車最實用。跑車根本漂移不起來。”

“所以方大同你在騙我,你說你家是做小買賣的。小買賣的能開着一千多萬的跑車吃飯嗎?”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開開眼,你老公有車我有比他更好的。”

“紈絝子弟,狹隘炫富。”周蘇白他

方大同呵呵笑了:“周蘇,你現在笑我,我不惱你。等用它辦成了事兒,你就好好想着怎麼謝我吧。”

周蘇暱他,說:“你要幹什麼?”

“現在還不能說,你家鍾漓呢?我都餓了,不會又和小情人跑了吧?”

方大同打着趣。

說着鍾漓已經了走來,伸手攬過周蘇入懷,十分嫺熟的動作,方大同看着有些刺眼。

“ 方先生又見面了,你好。”微微一笑。

周蘇溫順地在他懷裡輕笑:“方先生?鍾漓,他不適合這三個字。還是叫方大同吧,嗯,名字和臺灣一個歌手一樣,用在他身上,虧了。”

方大同眼看着被周蘇調侃,挑着眉說:“周蘇,你又拿我的名字說事兒。”隨後轉向鍾漓說:“我生在山西大同,大人們省事兒就直接取了個名字,你可以叫我RICHER.”

“還是方大同叫着順口,咱們進去吧。”鍾漓回。

是上次七夕時鐘漓沒有到場的那家,方大同環視四周後深深看了周蘇一眼,問鍾漓:“鍾先生,周蘇最近沒送你什麼禮物嗎?”

“有什麼要送我的嗎?”鍾漓望向周蘇

“沒,沒有。”周蘇瞪瞪方大同。

方大同聳聳肩,迴應一個無害的微笑。

鍾漓的臉有些沉,隨手端起咖啡輕抿,一臉笑意地看着方大同說:“看來你們關係還真的不一般,應該有不少小秘密。”

“哪有,別聽他胡說。”周蘇辯白着,同時端起咖啡小心地掩飾。心想方大同究竟想要幹什麼。

方大同雙肘支在木製的桌子上,別有深意的看着周蘇說:“那倒是,鍾漓啊,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吧。”

“當然。“鍾漓面無表情低低迴應着。

“鍾漓啊,那是什麼時候了。我們倆被困在雪山上沒有水,我差點兒脫水而死,多虧了周蘇哇。這麼說來她可以稱作我的救命恩人啦。你不知道她多機智,竟然想到那種辦法救我。” 說這些的時候方大同那對深情的眼始終沒有離開過周蘇。

“濮……“周蘇嘴裡的咖啡直直噴出來,方大同接下來要說什麼,她喂他雪水,一口一口,總只很多口,嘴對嘴。

所以,他方大同是來砸場子的嗎?

鍾漓因爲她這一下臉色更難看了,不悅地瞟了方大同一眼伸手拿過餐巾紙細細擦着周蘇臉上的咖啡。

周蘇瞄了鍾漓一眼,恨得牙癢癢,心裡早罵了方大同一千遍了。

“我還是去趟洗手間吧。”周蘇咻地站了起來,離開座位之前仍不忘狠狠瞪一眼方大同。

方大同像看好戲一般衝揮揮手,輕扯嘴角。

鍾漓拿着紙的手就那麼停在空中,好大會兒才放下。接着轉向方大同說:“我工作真的有些忙,所以以後還是請你多多照顧我們家周蘇。她這個人外冷內熱,性子直,你要多幫幫她纔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們夫妻感到很榮幸。”

“這是當然的,也不說我們倆什麼關係?!”一句話就把鍾漓撇在了一邊。

“好,方先生請告訴我你們是什麼關係。”鍾漓的臉最終有些繃不住,慍怒漸漸爬上眉梢。

“當然是好朋友關係了,否則你以爲我們是什麼關係?”方大同一臉嘲諷的看向他。

“哼”鍾漓輕笑打量他半天,說:“大家都給對方一個臺階下也沒什麼不好。方大同我不管你是幹什麼的,也不管你想幹嗎。總之不是你的最好離得遠遠地,弄得難看了。周蘇也不舒服。”

“是嗎?”方大同悠閒地端過咖啡說:“不過我這個人呢,有點兒不識擡舉,我想要的從來也沒想過別人難不難看,舒不舒服的。不過”他擡眼:“你好像誤會了,我們只是好朋友。”

“哦?那我要說抱歉了。”

“何必客氣,謝謝你的咖啡味道不錯。我先走一步。告訴周蘇我們改天再約。”方大同就這樣把有些摸不着頭腦的鐘漓晾下走了。

鍾漓拇指摩挲着食指心裡的惱怒並沒與因爲他的刻意解釋而消除,他沒有別的意思?鬼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