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也不行,你不知道那是公司的商業機密嗎?你仗着本事,竟然連這種事的都查了,我還應該謝謝你嗎?”李言錦說。
紀逍咬牙切齒,心理不斷罵着李言錦,這個死女人,他這不是關心她嘛,她就不能理解一下?
非要跟他對着幹!
“我查了又怎麼樣,我還能對你那點破公司有什麼想法嗎?”紀逍瞪着眼睛說。
李言錦一愣,頗爲煩躁的眨了眨眼睛,“是,我那點破公司是沒什麼值得紀總惦記的,但是紀總你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嗎?哪怕是夫妻,在牽扯到經濟,也要有個分明吧?更何況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說不好聽就是個熟人而已。”
紀逍騰的一下站起來,一臉鐵青的看着她,“李言錦,我好歹也救了你,對你來說我就是個熟人?”
李言錦動了動嘴,沒有說話。
是啊,紀逍救了她呢,紀逍也是爲了關心她才調查的。
但是她在紀逍面前,已經輸的一無是處了,她不是一個好的妻子,她想讓紀逍看到她最少是一個好的商人,也許幾年之後,她能走到跟紀逍差不多的位置。
讓紀逍能正視她,盛豐是她的驕傲,現在,這點驕傲也維持不住,她是惱羞成怒了。
紀逍一雙黑眸死死的看着李言錦,她的不說話在他眼裡就是默認了,心裡的火氣一個升騰。
紀逍咬着牙轉身就走了。
“紀逍……”李言錦帶着一絲慌亂跟不安的喊道,對方卻頭也不回,沒聽到一樣的甩上了門。
李言錦看着那扇門,抿了抿脣。
紀氏內
新年開工第一天,大會上的氣氛卻沒這麼好,紀逍像是吃了火藥一樣,十個報告摔了九個,坐在下面的各部門經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心理暗暗叫苦。
陳賀推門而入,感受到四面投來的感激目光,一時間脖頸都緊了下來。
他快步走到紀逍的跟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紀逍一把將企劃案扔到地
上,站起來的動作甚至掀翻了身後的椅子。
“李言錦現在在哪?”
陳賀縮了一下脖子,“在三區警察局……”
紀逍沉着臉,大步就往外走去。
陳賀忙跟在他後面,留下會議室內一羣莫名其妙又鬆了一口氣的員工。
黑色的邁巴赫內,紀逍瀏覽着已經放在網,佔據了各大版面的頭條,眉頭蹙的死緊。
“紀總,我們要直接從停車場上去。”陳賀說道。
“爲什麼?”紀逍皺眉。
陳賀都不敢看紀逍的眼睛,道,“現在警局外面全部都是記者媒體,我們要是從正門去,根本進不去。”
紀逍聞言一愣,狹長的眼睛半眯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有人準備的很齊全啊。
警局內
紀逍進去的時候,李言錦剛從審訊室出來,她夾着一隻單拐,走的十分緩慢,那張臉上雖然沒有驚慌失措,卻也十分慘白。
“李言錦!”紀逍喊了一聲,大步往那邊跨去。
李言錦擡起頭來看他,一瞬間心中似乎就這麼安定了下來,紀逍走到她面前,上下巡視了她一圈,皺着眉頭吼道,“你不用輪椅用什麼柺杖,是想你的腳就這樣殘廢嗎?”
“我……”
紀逍不給她回答,伸手將人拉過來,半傭在懷裡,讓她站在束舒服點。
做完着一系列動作,紀逍轉頭瞪着警員,“你們警察局就是這樣辦事的?對一個病人還要提到這裡來審問?已經找到證據了嗎?就把人當做犯人了?這樣複合哪條法律了?”
紀家公子在京都誰不認識?
面對京城小霸王,警員被吼的笑容僵硬,卻也只能語氣誠懇的解釋,“紀少爺,您誤會了,我們這樣做,也是爲了保護李小姐……”
紀逍眉頭一皺,對方忙罷手道,“不不不,保護紀夫人啊。”
紀逍臉色緩和了一點, 他再接再厲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先前警局接到報案,有人自首,說他是紀夫人綁架案的主謀……”
警員揣測的看了
一眼,說,“但是他要是自手也就算了,偏偏還反咬了一口,說是因爲紀夫人行賄檢察官,要故意誣陷公司股東,他是一時糊塗,纔會做出這樣的事……”
紀逍聽着,看向李言錦,她的臉色比剛纔還要蒼白了。
“最要命的事,他不但通知了媒體,就連供出的檢查官王磊,今天也在家中遇害了,雖然沒有找到人,但是根據他家裡的的血跡來看,可能已經遇害了,媒體那邊不知道怎麼也得道了消息,要是我們不把紀夫人帶回警局,現在可能在醫院都受到媒體的圍攻了。”
紀逍在來的路上看了各媒體的報道,但是沒想到,實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現在調查完了嗎?”紀逍不客氣的問。
警員忙點頭,“調查完了,調查完了,紀夫人隨時可以走了,不過,最近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出遠門來的好,您知道的,這是程序需要……”
紀逍沒有回答,將李言錦一把抱了起來。
“紀逍,你……”李言錦嚇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攔住他的脖子。
紀逍低頭瞪了她一眼,“你給我老實點!”
警員輕咳一聲,忙把視線移開。
李言錦一張臉紅的透頂,簡直覺得紀逍這不分場合的毛病簡直越來越嚴重了。
但紀逍是誰,紀家少爺有着這麼任性資本,他抱着李言錦,直接從剛來的同道直接走了。
半響,警員纔回過頭來,敲打着手中的記錄本,頗有感嘆的搖頭,“不是說紀家少爺不喜歡自己老婆嗎?這緊張的程度還叫不喜歡?”
陳賀做事一向比較心細,今天的車並不是紀逍常用的車,因此從停車場開出開進,並沒有媒體注意到,就因如此,也能讓李言錦能好好的看到警局外面的景象。
就像那個警員說的,如果不是他們快一步將李言錦拉到了警局,現在外面這些記者把她生吞活剝也不爲過。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一羣不知所謂,覺得拿着筆桿子就能寫盡天下委屈的白癡。”紀逍坐在她旁邊,惡聲惡氣的把她的頭板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