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川看着她:“你是沒聽見,還是沒聽懂?你是不是很喜歡我把每句話跟你說兩次?那我就說得再明白一點,你只要犯錯,就會受罰!現在聽清楚了沒有?”
“哦。”
凌少川冷冷地說:“你如果認爲我是說着玩的,那你可以試一試!”
“哦。”她淡淡的語氣讓凌少川心裡很窩火。
他覺得這個小女人似乎壓根兒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很想現在就給她點顏色看看。
就衝着她把排骨沒有燒好這一點,他就可以教訓她一頓。
對這種在父母面前受嬌慣的女子,不給她吃點苦頭,她會把這種嬌慣之氣帶到他的家中來。
等她呆熟了以後,會和他頂嘴,不聽他的話,把他的家當成她自己的家那樣爲所欲爲。
那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你最好記清楚我現在給你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你如果敢跟別人泄露你的真實身份,”凌少川的語氣惡狠狠地:“柳芽兒,我會扒光你一層皮!”
柳芽兒滿不在乎地說:“你放心,我不會給別人說我是你的妻子。”
凌少川在牀頭櫃上用力一拍:“柳芽兒!我不想從你的裡聽見‘妻子’二字,你不是我的妻子!”
“我知道,”柳芽兒不卑不亢地說:“我是你的女傭。”
凌少川冷冷地瞧着她,他討厭她的不卑不亢。
“還有!”凌少川說:“以後不準給別人說你小名叫丫丫。”
“爲什麼?”柳芽兒不明白。
丫丫可是她最喜歡的暱稱,只有上學的時候,老師和同學才叫她的大名,爸爸和鄉鄰們都喜歡這麼叫她,離開學校後,好幾年都沒有人叫她的大名了。
“難聽!土得掉渣!”凌少川滿臉的厭惡之色。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了不準說就不準說!”凌少川吼了起來。
“哦。”
“出去!”
柳芽兒走出凌少川的臥室,下樓繼續拖剛纔沒有拖完的地。
一邊拖她一邊想着凌少川說的規矩,她做錯事真的會被罰嗎?
她不可能把每一件事情都能做得正確,再怎麼小心,也會有出錯的時候,難道不小心做錯了也要受懲罰?
……
一夜無事。
次日,柳芽兒做的早飯還算過得去,中午凌少川不回來吃飯,她一個人煮的麪條。
下午天快黑時,柳芽兒剛把飯菜弄好,凌少川就回來了。
柳芽兒給他開門,掛好他的外套,再端出飯菜。
凌少川扒了一口飯喂進嘴裡,剛一嚼就吐了,飯是夾生的。
柳芽兒疑惑地吃了一口,說:“沒熟?那我加水煮稀吧。”
她還不習慣用電飯鍋煮乾飯,對水和米的比例沒有掌握好。
凌少川吃了一口菜又吐了,鹹得難以下嚥。
“柳芽兒!”凌少川氣了個半死,罵道:“你從來沒有煮過飯是不是?你在家裡到底有多懶?”
柳芽兒爭辯說:“我家裡只有我和我爸爸兩個人,我爸爸沒法煮飯,我不煮,我們吃什麼?”
“你還嘴硬!”凌少川將桌子啪地一拍:“你煮了十幾年的飯,能把飯煮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