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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莫道世尊後,墨痕一路上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師父怎會專程過來一趟治宮凝歡的眼睛呢?
他總覺得師父和南顧一定談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他並未來得及在這個問題深思下去,便收到行宮那邊傳來的消息,辰王傳旨召見夕歌。
這對此時的夕歌而言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墨痕回去把這事告訴夕歌后,夕歌顯然也預料到了不好,但她並不能拒絕,畢竟召見她的人是辰王。
“辰,王,應,該,不,會,這,麼,快,知,道。”墨痕低聲安慰道,指的自然也是夕歌被宮司城破了身子這事。
夕歌坐在桌前喝了口茶,輕輕搖了搖頭,平靜道:“你不知,每一任大司當都會留血滴子放王上那,只要……血滴子就會碎裂,這事辰王必然會知道的。”
聞言,墨痕皺了皺眉頭,“那,你,如,實,告,訴,辰,王。”
夕歌捻了捻眉心,聲音透着幾分疲憊,“我不知有沒有這個必要,或者說,辰王會不會信……”
“辰,王,如,今,和,宮,家,關,系,並,不,好。”墨痕在一旁提醒她道。
言下之意很清楚了,出了宮止月那事後,辰王自然不會再給宮家好臉色看了,若是把這事的真相如實告知,,說不定辰王會反過來幫夕歌一把。
“我知道,如果只是面對辰王我並不怕,我怕的是天族那邊……”夕歌可以與辰王解釋清楚這件事,單天族那邊卻是無能爲力的,在那兒,只看結果,不論是非經過。
而在她這件事的結果就是,她違背了作爲一個大司當的守則。
“那……”墨痕沉默了一會兒,剛要開口說什麼,便見夕歌站起了身打斷了他的話,“我去見辰王,你帶凝歡回聖夢閣養傷,別跟她提這事。”
墨痕皺了皺眉,撇嘴道:“用,不,着,我,南,顧,可,關,心,着,她,呢。”
聞言,夕歌神色頓了一下,想起來什麼。
昨日和南顧談話時,她答應了南顧一件事,但這事並不能告訴凝歡。
夕歌自然不可能會爲了南顧去隱瞞凝歡什麼,之所以答應南顧,也不過是因爲此事風險過大,她也做好了把自己搭進去的準備,不用南顧說,她也不可能連累凝歡,把凝歡拖下水。
而南顧想要的就是好好養着他妻子半個月,半個月南顧會如何她管不着,但既然她和南顧都是希望宮凝歡好,那麼自然能夠達成協議。
而當時的宮凝歡,並不知道將會發生什,她只是聽墨痕過來說夕歌有事被辰王傳召了過去,當時心裡便隱約覺得不安,但墨痕輕描淡寫的樣子又讓她自己覺得大驚小怪。
只是,經過了宮黎這事,也怪不得宮凝歡會擔心,儘管墨痕說沒什麼事,但她還是打算親自去一趟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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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對不起這幾天狀態一直很糟糕,各種瑣事不好的問題,接下來也較忙,我努力爭取下週一開始恢復穩定四更穩定更新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