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青海舉行了成婚儀式,我們就是夫妻了,不必言謝啊。”離夜看着她微微地笑了笑。
聞言,宮凝歡也輕輕一笑,“也是。”
“凝歡,你不必覺得有壓力,想做什麼,我都能支持你。”說這句話時,離夜眼神依舊一片清雅溫和。
若是說在沒見到離夜之前,宮凝歡是有過顧慮的,畢竟在此之前她並未見過離夜,會對他懷疑亦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此時宮凝歡雖是仍舊保留餘地,卻亦能有理由相信,他確實是爲了神龍族才這麼做的。
宮凝歡看着離夜點了點頭,“好。”
她很慶幸。
離夜並未以犧牲了歷劫石要求她做什麼,也很慶幸,他們之間的關係僅僅只是爲了神龍族,而並沒有給彼此更多別的壓力。
他們在船板上坐着喝酒吃肉,聊了許久,對彼此也有了大概的瞭解。
夜漸漸深了。
離夜也並沒有再讓宮凝歡在這裡吹冷風,便把她親自送回了船裡頭的房間,這才紳士地離開了。
這一夜,宮凝歡喝了不少酒,並且喝的還都不是銀月草酒,她又習慣性的當成藥似的喝,這一趟下來,倒是把她自己喝得有些頭痛了,她伸手半撐着臉頰坐在桌前,眯了眯沾着霧氣的眸子,有些疲累地把頭上的鳳冠扯了下來,一頭烏黑柔軟的頭髮一時之間也跟着披散了下來,垂在背後。
她埋頭把自己的臉貼在臂彎處,比較困難地喘息了好一會,纔不得不取出銀月酒喝了兩口。
身後的腳步聲傳來時,她聽到了,但並不以未然,依舊疲累地趴在桌前沒動,直到那人走到身後,一聲不作奪走了她手裡的酒壺。
宮凝歡手半撐着額角,醉醺醺地擡起眸,懶洋洋地看過去,看到了一個人。
南顧站在身後,冷惻惻地盯着她,嘴脣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泛着森冷的蒼白,隱約有怒氣傾瀉。
宮凝歡指尖捻了捻眉心,扯了扯脣角,笑出了聲,難得主動說話:“我聽說帝君醉酒掉下誅仙台了,看來是假的。”
南顧冷冷地:“愛妃忘了自己是有夫之人嗎?”
宮凝歡笑了笑,眼眸冰涼涼的:“我有夫,你想認識?”
南顧盯着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宮凝歡也看着他,一丁點的怯意都沒有,反而覺得很可笑,但很快,南顧扼住了她的雙手,將她壓在桌前,呼吸夾雜着寒氣伏在她被酒氣染得半紅的臉頰上,他輕啓雙脣,聲音那樣輕,輕得彷彿沒有絲毫的語氣,卻陰涼涼地:“你有夫,你揹着你的夫君要嫁給他人,愛妃把我當什麼了……”
宮凝歡到底是沒想到一個人能無恥到這個地步,許是太過離奇,她沒有反抗,只是看着他笑。
那種無聲的嘲諷更像是針一樣刺着南顧的眼睛,疼得不得不眯起眼眸,他突然就沒了氣勢,抱緊了她,低頭,嘴脣微微發抖着親了一口她的脣,“愛妃,別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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