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那一丈大小的黑漆漆洞口之中在吞吃了不少人之後,黑漆漆的洞中開始冒出一絲絲的黑氣。
這些黑氣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飄到險土城之中,就會順着險土城中那些普通凡人的鼻子嘴巴耳朵鑽進人的身體之中,然後這些人就會失去意識,眼珠變的漆黑一片,尤其一到晚上,這些失去了意識,眼珠變成了漆黑一片的人嘴中就會發出一種怪聲,就像是鬼嚎一般。
那一丈黑漆漆的洞中溢出來的黑氣越來越多,雙眼變成漆黑一片人也是越來越多,整個險土城人心惶惶。
這樣的事情驚動了險土城中的一些修煉者,他們自發的聯手起來,抵抗黑洞中溢出來的黑氣。
可是這些黑氣極其的詭異,無論是這些修煉者運用法寶還是運用法術去攻擊,起到的作用都是不大,最後不僅沒有將這些黑氣滅掉,反而有幾名修煉者被這些黑氣上了身。
不過這些修煉者的神魂終究是要比普通的凡人強大不少,這些黑氣倒是沒有讓他們失去意識,不過他們無論是法寶和法術都是無法使用出來了。
見法寶法術不能對這些黑氣造成傷害,並且這些黑氣上了身還會讓他們喪失能力,這些個修煉者驚慌不已,心中都是升起了懼意。
如果這裡不是險土城,他們的第一選擇當然是逃走,不去管這些黑氣,但是險土城終究是他們的家鄉,他們的父老鄉親都是在這種城中。
於是幾名修煉者合夥一商量,將靈石湊在一起,買來了一套陣旗,他們將那套陣旗佈置在險土城東邊的那條山脈上,將那個一丈大小的黑漆漆的洞口籠罩住。
本來他們做,心中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效果竟然極好,再也沒有一絲黑氣從中溢出來了,不過至於其中的情況,誰也不知道。
因爲那套陣旗是一套困人的陣旗,從陣旗外面看,霧茫茫的一片。而想要查探,必修要進入到陣法之中施展陣訣,不過人
對於未知的事情本能的充滿了一種畏懼的心中,這些佈置陣旗的修煉者沒有一個人敢到陣旗之中去查探其中的情況。
後來倆人壯起了膽,結成伴想要到陣旗之中去查探一番,可是剛剛進入不久,就是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從此,沒有任何的一個修煉者敢到陣旗之中查探,陣旗裡面的情況一切都是未知。
孟任駕馭着飛舟,追星趕月,片刻間都沒有停留,兩天之後,他的神魂之力已經能夠覆蓋到了險土城,運用神魂之力對險土城查探了一番,孟任就是將險土城的一切情況瞭解清楚。
因爲孟任的神魂之力遠遠強於險土城的那些修煉者,所以孟任神魂之力查探險土城,沒有一個修煉者知道。
見險土城的所有修煉者都聚集在險土城東邊的山脈前面,孟任控制着飛舟直接飛了過去。
孟任的飛舟停在離衆修煉者不遠處的上空,其中立馬有人喝道:“來着何人?”
孟任眼神從衆人身上掃過,一共三十八人,最後他將眼神停留在發出喝聲的那人身上。
那人長着一張馬臉,馬臉拉的老長,此時一臉不善的看着孟任,孟任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修爲,煉氣七層神氣境,在這三十八人中修爲算是最高的。
見對方臉色不善,孟任從飛舟上跳下,收了飛舟,拱了拱手,冷聲道:“在下孟任,天罡教弟子。”
“天罡教弟子,哼。”那馬臉修煉者似乎對於孟任天罡教弟子的身份十分反感,臉色更加的不善。
“天罡教弟子,竟然是天罡教弟子。”
“不知道天罡教的弟子有多厲害,能不能滅了那些黑氣?”
“是啊,不知道能不能將那些黑氣從我們險土城的身體之中驅除掉?”
倒是其餘的修煉者聽到了孟任的身份後,一個個都是上前來,他們的眼神之中大部分都是充滿了羨慕以及期待。
馬臉修煉者冷哼了一聲,盯着孟任,嘲諷着:
“天罡教的弟子又是如何,不也就是煉氣七層神氣境的修爲,有本事就到那裡面去一探個究竟。”馬臉修煉者辛勞東的手指着他們佈置了陣旗,霧茫茫一片的山脈上。
“辛大哥平時爲人挺不錯的,但是今天對這叫做孟任的天罡教弟子語氣很是不善的。”
“誰說不是啊,不過這個叫做孟任的天罡教弟子也是浪得虛名,才煉氣七層神氣境的修爲,也就比我們修爲高一兩層,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成爲天罡教的弟子的。”
“你們不知道辛大哥爲什麼會針對這個叫做孟任的天罡教弟子吧,告訴你們,因爲他的身份。聽說辛大哥曾經也在天罡教山門待過,不過最後選拔弟子的時候,辛大哥被淘汰了,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對天罡教的弟子耿耿於懷。”
“原來是這樣啊!”
……
孟任聽到後纔是恍然,本來他還奇怪,他又沒有招惹對方,對方怎麼就給他臉色看呢?
換着想想,如果是他自己,沒有被天罡教選中,被淘汰了,見到天罡教的弟子心中當然不會服氣,當然會有種攀比的心裡,這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
心頭痛被衆人揭穿,馬臉修煉者辛勞東心中窩火的狠狠的瞪了那幾個多嘴之人,不過那些人也不怕,知道辛勞東只是心直口快,藏不住心中的東西,本質並不是如何的記仇。
馬臉辛勞東見孟任一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氣惱的道:“我承認我嫉妒你的身份,憑什麼你能夠成爲天罡教的弟子,我不能。你有天罡教的資源,現在才修煉到煉氣七層,我沒有,也修煉到了煉氣七層,憑什麼你就成爲了天罡教的弟子?”
孟任笑了笑,沒有說話,向辛勞東走進了兩步,問道:“你修煉了多少年?”
“十年有餘,不到十一年!”辛勞東很是有底氣的道,在險土城,他這個速度絕對算是快的。
‘那我告訴你,我從修煉到現在,正好一年有餘。’孟任傳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