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別人相比來說,同一個境界,孟任想要突破,需要比別人花費三倍甚至三倍以上的精力。當然,其體內所蘊含的靈力也將遠遠超過同等境界的對手。
在落霞山脈,孟任突破到了煉氣一層,修煉【太玄焚天訣】,那時候就在身體中按照【太玄焚天訣】中路線開闢道路。
也是孟任心思太大,一口想要吃下一個大胖子,以爲憑藉着【太玄焚天訣】強大的吸收靈氣的能力,再配合上他靈根百分之百的轉化能力,以爲能夠連闢三條道路,突破三處死穴,化死穴爲靈泉,一舉突破煉氣期二層。
哪知在身體之中開闢道路何等之難,不僅耗費靈力,而且極其耗費神魂。一個月份苦修,雖然三條道路都是開闢了,但是離破死穴,化靈泉卻是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現在讓他欣喜的是,剛纔和李蒙的不斷戰鬥,不斷鼓動上丹田中靈力,讓靈力透體而出,卻是將開闢道路中的污穢雜質帶了出現。
整個道路暢通無阻,而且攔在大道盡頭的一處死穴的隔膜已經隱隱浮出,只要打破這層隔膜,讓靈力進入其後面的死穴之中,就可開闢出靈泉來。
孟任微微吸氣,神魂融入靈力之海,駕馭着靈力,如洪流般向死穴隔膜上衝擊而去。
當靈力撞向隔膜,隔膜只是晃動了一下,孟任鍥而不捨,一次不行,來第二次。
一次、兩次、三次...五十次。
死穴的隔膜雖然看上去只有一層薄薄的東西,但是韌性非常,孟任足足衝進了五十次,那隔膜之上纔是出現裂痕,就在孟任欣喜不已,欲全力衝破那些隔膜之時。
‘咦,那是什麼?’孟任疑惑不已,那隔膜裂痕上面竟然滲出一絲絲漆黑如墨的氣體。
漆黑如墨的氣體普一出現,就開始瘋狂的吞噬着周邊的靈力,然後開始瘋狂的壯大。
孟任神魂稍微一接觸,立馬就從這漆黑如墨的氣體中感覺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
‘死穴之所以稱爲死穴,是因爲死穴之中充滿了死亡之氣,只
要是生靈,接觸到了死亡之氣,生命就會快速的流逝,衰老而死。所以普通凡人想要修煉【太玄焚天訣】,只有一個字,死,因爲他們無法抗拒死穴之中的死亡之氣。’這時,孟任想起了【太玄焚天訣】中所說。
在吞噬掉了隔膜四周的靈力之後,漆黑如墨的死亡之氣開始吞噬孟任的生命能量,孟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快速的衰弱,生命在快速的流逝。
吞噬了靈力和生命的死亡之氣越發的壯大,開始順着孟任的經脈向孟任的上丹田靈力之海中衝去,它要將孟任所有的靈力吞噬掉。
就在死亡之氣快要衝進上丹田的時候。
那火門所在的位置上,一朵陽火現出。
漆黑如墨的死亡之氣,在接觸到陽火之後,就像是遇到了剋星,瘋狂的退散着。
凡是被陽火灼燒到的死亡之氣,都消失不見,而孟任則感覺到身體在慢慢的恢復,生命能量在漸漸的復原。
死亡之氣全部從孟任的體內退到了死穴之中,但是陽火卻是絲毫沒有放過的跡象。
融合有天火之力的暗紅色陽火直衝死穴隔膜,那死穴隔膜在陽火的面前,就如紙糊一般,直接被焚化。
當死穴隔膜被焚化的那一瞬間,漆黑如墨的死亡之氣洶涌澎湃從死穴之中衝出,瞬間就是將陽火吞沒。
而孟任的整個經脈中更是漆黑一片,而他的生命能量這次更快的流逝着。
就在孟任都已經絕望之際,一道赤紅的光芒在漆黑如墨的死亡之中一閃而過,同時孟任的身體感覺到了一股炙熱的能量。
赤紅的光芒所過之處,死亡之氣瞬間消散,孟任的體內再次恢復了清明,與此同時,大量的生命能量再次回涌。
然後,陽火衝進了死穴之中,將死穴之中死亡之氣全部焚燒,一絲不剩。本來漆黑如墨的死穴變的一片清明,穴中,隱隱有火光閃爍。
孟任大喜,微微休整片刻,等神魂稍微恢復,立馬吐納靈氣。
當一絲絲的靈力順着開闢出來的大道進入死
穴之中時,死穴之中傳來了啵的一聲。
然後本來清明的死穴之中出現了一口靈泉,一絲絲的靈氣從靈泉中散出,很快,這處本來還是充滿了死亡之氣的死穴之中就彌散着靈氣。
孟任知道,【太玄焚天訣】的修煉,他終於跨出了第一步,破死穴,開靈泉。
破開了死穴,開闢出了第一個靈泉,此時孟任的境界雖然還停留在煉氣一層。但無論是靈力的渾厚程度,亦或是神魂所覆蓋的距離,都已經能夠和煉氣二層的修仙者相媲美了。
而唯一的差距就在於法術上面,他沒有合適的法術,將其實力爆發出來。
至於先前他從李蒙血液中提取到的記憶中的兩種法術,水蛇術以及水龍術,他會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嘗試着使用。
因爲接下來還要戰鬥,外加神魂和靈力消耗都十分的巨大,孟任也就沒有去嘗試衝破其餘兩處死亡隔膜,而是靜心的調整,他需要讓自己的狀態達到最佳的狀態,才能應對接下來的比賽。
畢竟第一次的對手就如此的厲害,只怕接下來的對手會更加的厲害。
不過讓孟任吃驚的是,接下的比賽,他連戰連捷,輕鬆無比,竟然沒有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
憑藉着赤練蛇的身法以及狗狼妖獸的無形氣罡,他竟然連連戰捷,竟然連使用水蛇術和水龍術的機會都沒有。
微微一思索,孟任就想通了,肯定是因爲他戰勝了李蒙,【壬】鬥擂臺將他重新做了分配,分配的都是一些比較弱的對手。
另外一個,無論是戰鬥的經驗,還是體內靈力的渾厚,他都有了不小的進步。
在這些對手之中,孟任大多數都只是點到即止,對方認輸即可。當然,還有一小部分,出言不遜的,他也沒有絲毫的手軟,雖然沒有打死,但也一個個打成了重傷。
不過,不論是點到即止的,還是將其打成重傷的。
在這些所有的戰鬥中,孟任都一個相同的動作,從他們身上取鮮血,點到爲止者一滴,出言不遜者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