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過這股清香之後,整個人都會感覺到神清氣爽。
孟任更是感覺自己的精神出奇的好,耳目似乎都清明瞭許多,身上的那些傷不僅不痛了,反而體內像是有股用不完的力量一般。
孟任掙扎着想要從這池子中掙扎出來。
“不要動,這池子中的東西叫做誘靈膏,是我們教一位煉藥長老煉製出來的,你們新晉升的外門弟子在去測試天賦靈根之前,都會被誘靈膏浸泡,只有浸泡了誘靈膏,才能激發體內的靈根。”就在這時,一道有點沙啞,但聲音卻極具磁性的女性聲音從孟任的背後傳來。
孟任有點僵硬的扭過頭去,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轉過頭來,開始有點手忙腳亂的護着身子,最後將兩隻手放在了大腿的根部位置上面。
“不用遮遮掩掩了,是我將你脫光了放進池子裡面的。”那極具磁性帶着沙啞的女性聲音再次響起,一名身穿火紅霓裳的女子來到了孟任的身後一米遠。
女子長的極美,年約雙十,一頭火紅色的長髮,被高高的紮成了一個靈蛇髻,中間插了一根鳳頭的火紅色玉揝,那嬌豔的紅脣嘴角微微上翹,十分的豐滿性感,精緻容顏上帶着一絲笑意。
聽到女子的聲音就在身後,孟任也不敢回頭了,縮着身子,兩隻手捂的更嚴了,就連耳根都紅了。
“我叫李梨花,以後就是你的領路人了。”李梨花絲毫沒有理會孟任的囧樣,只是那如花般的容顏上笑意更深了。
“領路人?”這次,孟任回過了頭來,充滿了疑惑。
“天罡教的規定,新晉的外門弟子,都會有一個領路人,領路人會教他們一些修煉的常識,經驗,同時還會教他們吐納之法,吐納靈氣,修煉靈力,爲期半年。半年之後,會舉行一個比試,根據比試的結果擇師。”李梨花解釋着,然後向孟任靠近了一步,臉上微紅,帶着一絲興奮,拍
着胸口道:“放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李梨花的人了,在天罡教,要是誰敢欺負你,我立馬給你欺負回來!”
孟任無聲的點了點頭,紅着臉,不敢去看李梨花。
李梨花看孟任傻愣愣的,插着腰,很惱火的的道:“老孃和你說話呢,你聽見了嗯一聲也好啊!”
“嗯!”孟任真的嗯了一聲。
“氣死老孃了,第一次當領路人,竟然帶了一個驢木腦袋,氣死老孃了!”李梨花拿手對着臉扇風,直呼粗氣:“在這池子中泡着別動,下午老孃帶你去滴血驗靈。要是下午老孃來時,你不在池子裡面,有你好看的。”說完,氣呼呼的大步走了。
直到過了很久,孟任纔敢轉過頭去看向李梨花離開的方向。
然後他靠在池子邊上,兩隻手繼續捂着大腿根部,在誘靈膏中浸泡着。
就在離孟任不遠處的一處十分隱秘的地方。
一名很瘦的中年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扔給了一名蒙面的黑衣人:“那,這是給你們的靈石。這次的事情你們做的非常不好,那烏雲中間就散了,讓那個叫做孟任的小子得了第一,少爺很生氣。”
“咳咳...何管家,我們兄弟幾人也受了不輕的傷,誰也不知道,火焚天那個塌鼻子老道會出手將烏雲打散。這次是我們沒有做好,下次,下次一定戴罪立功。”黑衣人邊咳嗽着,邊將布袋打開,點着布袋中的靈石。
“好了,去吧,要是有下次,我會聯繫你們的。”叫做何管家的很瘦的中年男子揮了揮手,讓三名黑衣人離去,然後望着三名黑衣人離去的身影輕嘆道:“可惜啊,這是在天罡教裡面,要是在天水府,哪裡會需要這種廢物辦事!李梨花,你這條大魚,少爺一定會將你掉上來的。”
說完,瘦高的何管家幾個縱身就是從這裡消失不見,動作敏捷無比。
很快,就到了下午,李梨花給孟任帶來了一套新的衣服還有一些靈谷。
孟任換上了新的衣服,吃了一些對他來講十分奢侈的靈谷,然後緊隨李梨花向天孤峰
行去,去參加滴血驗靈。。
天罡教,五年擇選一次外門弟子,雖然擇選外門弟子不是什麼盛大的事情,但是每次擇選外門弟子,都會吸引門內許多勢力的關注,畢竟核心弟子也是從外門弟子一步步的晉升上去的,所以每峰都希望能夠在這個日子裡挑選幾名良玉。
測試外門弟子的場所定在天孤峰上,意味着,一入修仙路,註定着和天鬥,孤獨一生。
和天劍峰的險峻不同,天孤峰上面寬敞平坦了許多,靈氣充足,是天罡教有名的修煉道場之一。
現在雖是下午,但是天孤峰測試天賦的場所高臺白雲上,卻是坐着一名名來自各峰的峰主長老們,其中火焚天豁然在列,他們一個個坐在白雲上,閉着雙眼,白雲從他們身上飄過,倒是爲他們平添了一分仙風道骨。
孟任和李梨花來到天孤峰時,天孤峰已經來了一些弟子和領路人。
李梨花一來,立馬就成爲了天孤峰的焦點。
那些男的領路人,甚至他們帶領的弟子,都看着李梨花,大部分臉上都帶着貪婪之色。
而那些女領路人,一個個則是以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李梨花,當發現她們所帶的男弟子以一種貪婪的眼神看着李梨花的時候,她們就一掌唬過去,將那滿股的怨恨發泄在他們身上。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男弟子都會看着李梨花,其中有一名尖嘴猴腮的少年就是將目光停留在孟任的身上,並且對着孟任不斷的齜牙咧嘴。
孟任低頭跟在李梨花的身後,看着李梨花的腳後跟前進,然後他擡頭四處望了望,就看到了正不斷對他坐着鬼臉的侯景,心中懸着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
李梨花在衆人的注視之下,絲毫沒有感覺到不適,高昂着頭,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一般,看向這些領路人,嘴角帶着一絲冷笑,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屑,冷哼了一聲。
被李梨花眼神掃過的領路人們,不論是男是女,紛紛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李梨花。
李梨花帶着孟任走到了所有執事的最前面纔是停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