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妙應萬丹鼎沉沉砸在骨魔大洞洞口,徹底封住骨魔,九星封魔陣終於完成。
元洪等人收功,衆人也都降落地面;元洪長嘆道:“終於封印骨魔,稍稍可以喘口氣了!”
青峰在一旁問道:“九星封魔陣威力巨大,至少應該在封印他們一千年吧?”
元洪搖搖頭,說道:“九星封魔陣雖然威力強大,但是骨魔魔衆衆多,封印一千年那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就三百年,三百年後,骨魔必將出世,那時候必須要有更強的力量壓制他。”
聽到元洪這話,衆人臉上又佈滿愁容。
元洪覺得氣氛不對,趕緊說道:“如此擔心作甚,反正我們現在封住了骨魔,三百年後在說三百年後的事。”
衆人聽到元洪這麼說,臉上的愁容消失,變的開朗起來。
“無名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他的身影?”元洪突然問道。
青峰等人聽到元洪這麼問,也都朝四周看,卻沒發現無名的身影,正着急時,就見小白馱着無名爬上山頭。
無名從小白身上下來,行禮;禮畢,就見元洪用手拍着無名的肩膀高興說道:“你做的不錯,不愧是我玄清宗弟子,哈哈哈!”
無名趕緊謙虛說道:“弟子能打敗洪金哲,全是天誅的功能!”無名說着話,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天誅遞到劍弒銘跟前。
劍弒銘接過天誅,開玩笑道:“血紅天誅,也只有在你手中大顯神威,看來我還得苦修啊!”
衆人聽到劍弒銘這麼說,全都笑了起來;氣氛很融洽,衆人都很享受這一刻。
忽然,年雨辰的聲音響起,“師祖,這些魔修怎麼處理?”
衆人朝着聲音看去,就見年雨辰帶着三派弟子押着許多魔修上來;看着許多魔修,元洪毫不猶豫的說道:“廢了他們的修爲,讓他們永遠無法修煉。”
年雨辰應一聲是就準備去辦,卻聽元洪繼續說道:“除了受傷弟子,其他弟子五人一隊,追擊逃跑的魔修,一定要保證他們不能危害世人!”
年雨辰領着衆核心、普通弟子追擊逃跑魔修,元洪等各大掌教帶着死傷弟子全都趕往各自宗派。
無名滿身是血,他也是傷者,自然不能再去追逃跑的魔修。
雲靈舟的速度很快,第十天他們已經趕到了玄清城。
經過十天的修養,無名身體已經恢復大半,到達玄清城,應得師傅同意,無名降落玄清城,之所以要來玄清城,因爲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
小白白鳳薇薇跟在身後,引着街上衆人紛紛側目,甚至還有幾個公子哥模樣年輕人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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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知道他們是被白鳳薇薇的美貌吸引,這也不怪他們;白鳳薇薇都是修仙者,他們脫塵洗髓,身體前凸後翹,白白嫩嫩,又生的一張漂亮的臉蛋,在世人眼中,她們就是世間極品,不吸引他們纔怪。
無名懶得管他們,他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反正又不會少根毛,相反,他還挺喜歡這種感覺,雖然衆人簇擁的對象不是他。
無名腳步停下,這裡曾經是良府,現在卻成了一處荒宅。
他的目標不是這裡,腳步再次擡起;漸漸的出了城,路越走越荒,身後衆人心裡雖然渴望美人,但是更惜命,慢慢消失。
終於,無名腳步在一處荒墳跟前停下,這裡雜草半人深,一看就知道好久沒人來打掃。
身後的薇薇忍不住問道:“師兄,這是誰的墳,雜草這麼長,怎麼沒人打掃,他難道沒有家人了嗎?”
無名手指着隱在雜草中的幾座墳輕聲道:“他的家人都躺在那兒!”
薇薇朝着無名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雜草中滿滿的墳墓,趕緊捂住自己嘴,爲自己剛纔的失言感到慚愧。
無名拿出螭㷰劍,用力的割墳頭的草,薇薇白鳳也都上來幫忙,不一會兒,四周的雜草被清除一空,露出墓碑、墳墓。
薇薇這纔看清墳頭的墓碑:良沉之墓、良不違之墓......
無名坐在良沉墳前,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人頭、兩壺酒,端端正正擺放在良沉墓碑前。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小白白鳳薇薇也都安靜下來,靜靜的看着無名。
無名拿起一壺酒,碰了一下放在良沉墳前的酒,輕聲道:“我知道良大哥也喜歡喝你自己釀的酒,可惜你送我的酒我已經喝完了,沒辦法給你帶了。”
無名喝了一口手中的酒繼續說道:“這是玄清城最好的酒,良大哥你就湊合的喝幾口吧!”無名說着話,打開墳前那壺酒的泥封,在地上撒了起來。
無名停下手中動作,拿起自己的酒又和地上的酒碰了一下;“良大哥,我答應你的做到了,洪金哲的人頭我給你帶來了,你地下有靈,也該瞑目了!”
無名猛地灌了一口酒,站起身,手指輕點,一團明豔的火花射向人頭,人頭瞬間變成了黑灰。
無名長出一口氣,輕聲道:“我還會看你的,良大哥!”說着話,無名邁開腳步,朝着來路返回。
無名腦中浮現良沉一起的時光,他們一起瞎玩,一起不正經,一起收穫靈藥,一起除蟲,一幕幕如同昨日。
他還記得他剛上靈藥峰那天的情景,那天靈藥峰滄桑的石門,那天熱心的子歸師兄,那天不正經的良沉大哥,眨眼間,他已經修煉八年,從開始的師弟,也變成了薇薇嘴中的師兄。
雖道漫漫修煉長途,回想卻如昨日,飛逝一瞬。
忽然,薇薇拉回無名的思緒,“師兄,這良沉到底是誰啊?”薇薇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是師傅的藥童,我剛到靈藥峰,就是他一直照顧我!”無名解釋道。
薇薇哦了一聲繼續說道:“那怎麼從沒聽師你和師傅說起他?”
無名沉吟片刻說道:“他成了過去,成了我們故事中的一部分,你知不知道無所謂!”
薇薇聽到無名這麼說,心裡很不滿意,但是她很識趣,知道無名不想在跟她說良沉的事。